柳晨将手裏的提廬槍一轉:“人各有志,按照咱們人類的習慣我尊你一聲前輩,你爲了提升自己的實力的轉投魔族,對我個人來說這也無可厚非,我可以理解你對力量的渴望,不過前輩你也知道,既然您加入了巢的對立面,我們爲了生存,就是必須站在你的對立面,不管你是神階也好,還是魔族也罷,都不能成爲我們退讓的理由。”
這時候城市裏的所有種族好似在這一時刻都清醒過來,沒了琴魔魔音的控制,除了那些被魔族控制的半魔喪屍依舊抵抗在獸人軍團的第一前線,其它的種族在其各自領的帶領下開始潰敗,琴魔的眼睛一眯,一陣清晰的話語送入所人智慧生物的耳中:“怎麽?這就開始潰敗了嗎?你們這些垃圾就不想想艾利克斯雅和飛盾的下場嗎?”聲音很輕,不過在城市中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貓女一聽琴魔的話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暴跳起來,聲嘶力竭的喊叫着:“是你殺了艾利克斯雅和飛盾?你爲什麽這麽作?”
“其實很簡單,隻不過是因爲他們兩不聽我的指揮罷了,不過我并沒有殺了他們,我隻是剝奪了他們的力量,真正殺死他們的就是你眼前的這些人類,如果你想要爲她報仇,也應該找這些人類,而不是我。”
琴魔的話好像很有效果,一些小Boss級别的領怪,在聽到了琴魔的威脅之後開始重新組織進攻,這些怪物中還稱得上有些智慧就隻有獸人跟魔獸了,其它的什麽野獸,蟲族,不死生物都是在領怪的指揮下盲目的攻擊罷了。真正有威脅的還是那些領怪,隻有他們明才能聽得懂琴魔的威脅。
柳晨騰空而起,竟然跳到了琴魔的頭頂上,提廬槍由上至下,直劈琴魔的腦袋,琴魔在空中平移半步,手裏的琴中劍早已經不完蹤影,輕撫手中琴弦,當當之聲再起,不過這一次不是再是控制心智魔曲,而是擾亂節奏的單音,随着柳晨的攻擊叮叮當當不絕耳,但柳晨的攻擊卻越來越慢。
這時候獸人軍團已經和其它怪物完全絞殺在一起,獸人将軍将指揮權給了身邊的一個幹瘦的獸人祭祀,然後提着他的門闆大斧,跳到被困住的獸人統領的魔牢前,無奈的是他的戰斧根本破解不了琴魔布下的囚籠結界。這個結界直接連接願力光柱,在擊毀願力光柱這前恐怕很難擊毀,裏面的獸人統領感激的看了一眼獸人将軍:“我如果是你,就不會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雖然我很不認同,但你不覺得現在跟人類聯手才是打敗魔人最佳的機會嗎?格隆?”
被稱爲格隆的獸人停住了手晨的戰斧,看了一眼囚籠内的獸人,緩緩的握住了獸人統領的那把全是紫色烈焰的投槍。對囚籠内的獸人點了點頭,仰天長嘯一聲,對着柳晨和琴魔就沖了過來,這時候柳晨和琴魔的戰場已經轉移到了地下,畢竟柳晨不可能長時間停在空中,而琴魔又極其自大,兩個人打着打着又回到了地面。沖過來的格隆像極了一輛狂彪的戰車,呼嘯着沖向琴魔。琴魔像是特殊忌憚格隆手時的紫焰投槍。轉身對着格隆就是當當當一個三連彈,格隆竟然像是喝醉了一樣直接從琴魔的身邊沖了過去。
柳晨連忙趁着這個時候直刺琴魔,琴魔的琴在手裏一翻,正檔住柳晨的提廬,柳晨一壓一勾,提廬的槍尖突然長出近一米長的冰刃,對着琴後的琴魔一劃,琴魔兩手左右各勾住一根琴弦,一拉一松,兩根琴弦嗵嗵兩聲悶響,兩股氣浪像兩散彈一樣擊中柳晨,柳晨被打成一個反弓型,一甩手裏的提廬,一烈焰長矛脫膛而出,琴魔雙腳離開,向後急退的同時一彈琴弦,一支青綠色的氣箭順琴弦而出,與烈焰長矛在空中相撞,散出五顔六色的奇異色彩,四散而去。那青綠色的氣箭竟然也是一種本源之力。
格隆轉身再撲琴魔,柳晨胸前的戰甲再一次盡碎,柳晨伸手在胸前一抹,戰甲複原,大槍一甩也再撲琴魔,兩人雙戰琴魔,然而琴魔就像在戲耍兩個孩子一般,不緊不慢,左遮右檔,隻憑一張古琴,對戰二人竟然悠然自得。
格隆鬥的興起,單手拍胸狂叫一聲,手中投槍對着琴魔一指,槍上的紫色烈焰如同一條火龍噴射而出。琴魔連忙把琴一橫,雙手連彈數聲,一聲間如雨落玉盤,紫色烈焰噴出的火龍竟然被無型的聲浪阻擋的不能前進。柳晨卻是斜側着沖到琴魔的側面,對着琴磨連甩兩記廉腳,人還在半空沒有落地,大槍一把,一記鈎廉炮随後而至。
正在抵檔紫色烈焰的琴魔頓時被柳晨的這三記鈎打連環打亂了陣角,第一記他随手一撥擋下,第二記他一勾一拉,又擋下了,不過阻擋紫色烈焰的無形氣牆出現了一些波動,等第三記鈎廉炮轟上來的時候,隻得雙手一拉一蹦,轟的一聲将琴魔周圍的氣場全部炸亂,紫色烈焰趁虛而入,如跗骨之毒,一沾上琴魔的身體就熊熊燃燒起來,遠隔十幾米柳晨都聽得到烤肉的吱吱聲。琴魔再也不見當初的優雅,連聲慘叫起來不斷的拍打紫焰無果,最後抓過一個半魔,才将身上的紫焰轉到半魔的身上,那紫焰一轉到半魔的身上,半魔卻是連慘叫都沒叫出來,轉瞬之間燒得一幹二淨。
琴魔一連拉過三個半魔才将身上的紫色火焰清除幹淨,不過此時的琴魔卻已經傷痕累累,憤怒的琴魔表情變得更加的陰狠,咬牙竊齒的說道:“我倒還是真的小看了你格隆,沒想到你的獸人軍團竟然還有這麽多的驚喜送給我。竟然連梵魔烈焰都搞得到。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