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搖了搖頭,脫開了自己心裏的念頭,剛才6凡要把隼送走的一刹那,柳晨是真的對6凡對了殺機,晨曦戰隊的所有人,已經被柳晨視作了自己的家人一樣。?? ?
6凡看柳晨的臉色恢複了正常,對柳晨了一個詢問的眼神,柳晨點了點頭。
這時候6凡高叫一聲:“次級傳送開啓。”喊完,華興戰隊的隊員其中一個掏出一個近一米寬的大卷軸,另一個隊員與他各執一面,兩人往兩邊一分,一個已經畫好的魔法陣出現在衆人眼前,這時候6凡跳到卷軸前,從懷裏取了一塊石頭,放在魔法陣的中心,柳晨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塊與時之石極爲相似的石頭,之所以說這聲石頭不是時之石,因爲柳晨可以明顯得感覺到它傳出來的元素波動。這石頭往魔法陣上一放,整個魔法陣竟然像是活過來了一樣,一圈圈的銀興來回閃耀。
6凡轉頭一點頭,隼走到魔法邊,直接邁了進去,一道班駁迷離的能量光彩閃過,獵隼已經消失在魔法陣中。
6凡剛才收回魔法陣,一隻強有力的手搭上他的肩頭。
琴魔悠然的彈着手中的七弦古琴,仿佛彈着琴想着心事,這時候琴魔不遠處出現一個瘦弱的年輪黑人,琴魔掃了一眼,輕歎了一聲:“現在的巢裏這麽堕落了嗎?竟然耗費如此大的力量隻是送一個年輕人過來送死?”
見年輕黑人不語,于是又自言自語道:“古有伏羲氏,見鳳凰落于梧桐樹上,遂取梧桐樹截爲三段,上段聲音清透,末段聲音渾厚,隻有中間一段,音清而不厚,韻遠而不散,置五弦于其上,内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宮商角徵羽。後來文王囚于羑裏,思念其子伯邑考,加弦一根,是爲文弦;武王伐纣,加弦一根,是爲武弦,代表文武之道。合稱文武七弦琴。”
說完雙手連揮,一陣陣音浪如萬馬奔騰,隼的臉色就是一變,因爲他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而且自己的身體竟然開始随着琴魔的音律在動。這一下,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油心而生,一向鎮定如常的隼也不禁滿頭大汗。
隼的身體随着音律越動越快,就在獵隼已經快要絕望的時候,一隻手掌抵在他的後心,一陣清涼的氣勁從背心透入,隼立時從琴魔的控制中解脫出來。
隼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個人是誰,沒錯,這個人正是柳晨,如果說現場有誰能打敗琴魔,柳晨不敢說這話,但如果說現場誰最不受琴魔的影響,柳晨敢說這個人絕對是自己。爲什麽說柳晨會不受琴魔的影響呢?從琴魔開始用音律攻擊,柳晨就注意到了,這個音律攻擊其中的根本核心,竟然是跟老許一樣的共鳴元素,不過琴魔的共鳴元素不是作用在自身,而是通過聲音與别人體内的共鳴元素産生互動,使别人的共鳴元素與琴魔的共鳴元素同步,從而達到完全共鳴的效果,所以才會有那麽多的人和獸不受控制的情況生。
但柳晨不同,柳晨體内不但有共鳴元素,還有共鳴本源,而且柳晨的共鳴本源還可以作用于自身。這就相當于隼的疫病爆,本身這個技能并沒有病毒,但他可以讓其它生物體内的病毒迅的爆出來,而琴魔的情況就與這個很是相似,但柳晨不同,柳晨就像是一個同樣擁有疫病爆技能的人,你想誘他體内的病毒,成不成功不好說,反倒是很有可能被他把你的疫病給引爆出來。
“咦”琴魔終于現了柳晨的不同,于是琴魔把古琴一翻,轉過身體對着柳晨,十指連彈,雙手如拈花采茶一般,音律一會如高山流水,一會如号角争鳴,一會如雨打蓮花,一會如聲如戲。
隻見柳晨微微一笑,手持提廬槍,五指連扣,一聲聲清脆的敲擊聲自提廬槍上響起,雖然簡單如一,卻聲聲如戰鼓傳聲,對琴魔之音絲豪不見下風。彈到興起處,柳晨一收槍猛的彈起,提廬槍槍作棍使,一招泰山壓頂,直劈琴魔。
琴魔卻是不慌不忙,眼見得躲閃不過,待到柳晨大槍臨頭,突然一個後仰,從琴中抽了一支長劍來,正好架住柳晨下劈的提廬槍。
柳晨不由得一驚:“琴心劍膽?”
“劍是琴之心,何爲劍之膽?”琴魔輕輕的架住了柳晨的提廬槍,沒有回答柳晨的問話,反倒是問了柳晨一句。雖然架住柳晨的槍,但琴魔的琴音始終在響。
柳晨卻是沒有時間回答琴魔的問題,一見琴魔架住了自己的大槍,人還在半空,兩腳各自一甩,兩記小鈎廉炮脫腳而出,近在咫尺的距離,琴魔卻是不慌不忙,單手一扣琴弦,向後一拉,琴弦和弓弦,兩支黑色的魔箭憑空出現在琴弦之上,一松一推,碰碰兩聲,與鈎廉炮的半月在空中相撞,色彩斑斓如煙花一般泯滅。
雙手一拍古琴,古琴在空中一翻,沒有任何支撐,就那樣豎在空中,琴魔雙手上前一扣一拉,七跟琴弦全部拉開,七支黑氣魔箭出現在琴弦之上,這時候柳晨已經力盡,眼見得就要落回地上,在半空中又無依無賴,琴魔這數支魔箭柳晨哪裏接得下來。
柳晨忙提大槍在胸前一封,打算硬抗琴魔的魔箭,不想沒等琴魔威,天上的琴魔與隼竟然同噴一口鮮血,不但琴魔黑色魔箭全部消失,就連一直萦繞在衆人耳邊的琴音,也戛然而止。柳晨一個瞬步檔在獵隼身前,獵隼不但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上無數的毛孔更是飚出一道道的血劍,隻是一瞬間獵隼就直接變成了一個血人。
看樣了是隼對琴魔動了疫病爆,不過隼跟琴魔之間的差距過于巨大,雖然成功的打斷了琴魔的魔音,不過也被反噬之力震的鮮血狂飚。
琴魔輕撫胸口:“一個區區初階,竟然可以打斷神階的魔音功法,還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