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也是狠人,咬緊牙關猛的雙手一扣,地下直接沖出數道冰劍,瘋狂的柳晨已經陷入走火入魔的邊緣,哪裏還管他這些,好你冰剌,我也冰剌,拳頭一伸,在拳峰之上長出半尺長的四道冰剌,冰法的冰剌剌入柳晨的小腹,柳晨的冰剌全砸進冰法的前胸,碰的一聲悶響,伴随着一聲慘叫,柳晨把冰法的前胸轟的深陷一個大坑,如果不是骨頭支着,恐怕這一下已經直接轟透,不止這樣,還有四根冰剌紮在冰法的前胸,其中一根離冰法的心髒恐怕隻有幾公分。另一個冰法一見土牆檔住了自己的攻擊路線,連忙繞路過來支援。還沒等他沖到,就聽到嗤的一聲,這家夥倒是長了經驗,知道是晨曦隊的人的攻擊,單手一揮,一道冰牆擋在他的身側,不想又是一聲嗤,冰牆上直接被射穿了一個洞,一陣巨痛傳來,自己的胸口已經被射穿。
“這不可能,這個冰法狂叫道:“他們來之前已經了解過晨曦戰隊的實力,知道戰隊中除了凱文外還有一個輔助型的階,但真正戰力除了凱文和柳晨外沒有一個可以達到階水平的。自己的冰牆雖然是随手一揮,但高階的實力不用血脈覺醒的話絕對打不穿,這種武器可以輕容射穿他的冰牆,說明其攻擊力絕對在高階之上,甚至達到了階。
這樣的隐患絕對是緻命的,如果說現在的他們兩個冰法還有跟柳晨一戰的實力,如果這個時候晨曦戰隊再出來一個階,他們必敗無疑,不止必敗,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未知數。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他剛好轉過土牆的轉角,一撇土牆後的兩人,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原本他以爲,就算柳晨再強,被兩個階壓制了這麽久,又用了那麽多的本源之力,就是現在僥幸脫困,也一定是強弩之末,可轉過來一看柳晨和冰法,完全颠覆了他的地想法,隻見柳晨正跪騎在冰法身上,冰法與柳晨的身上都插滿了冰剌,兩個人就像絞在一起兩個冰人,柳晨還揚着大大的拳手,拳手上明顯包裹着本源之力,每一拳下去都是冰屑紛飛,地上的冰法已經奄奄一息,胸口已經憋了下去,如果不是柳晨正處于近似走火入魔的邊緣,所有的攻擊都是亂打一通的話,隻要照着腦袋砸上幾拳,腦袋恐怕已經打扁了。
這家夥連忙再扣雙手,一根近兩米長的冰槍出現在他手中,還沒等他冰槍出手,又是嗤的一聲,這一次他卻再不敢大意,也知道一切已經到了關健的時刻,這時候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檔住柳晨,等柳晨抽出手,自己和自己戰隊的其它幾人必死無疑,一次完美的獵殺反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也實在爲晨曦戰隊的實力感到可怕,明明沒有什麽特别強的高手,卻個個悍不畏死,倒現在自己一方也不過用一個階兩個高階換了對方兩個中階一個高階一個階,怎麽看怎麽是自己這方吃虧,沒有辦法隻好拼了,所以青青這邊槍聲一響,這家夥也是直接啓動階血脈覺醒,一大團的冰氣在他身後湧出,仿佛慢慢的彙聚成了一個冰輪,巨大的冰輪有些像佛陀身後****,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換成另外一個環境,絕對讓人有一種想要朝拜的感覺,不過此時此刻,卻沒有人有心情去分辨這些東西,接着他又雙手一分,右手持槍左手一團寒氣,青青的一槍正中那團寒氣,被寒氣一檔一裹,竟然直接消散在空氣中。
這個2号冰法右手卻是不停,冰槍一抛,正中柳晨後背,這支冰槍的威力原本不算巨大,但在冰法覺醒血脈的加持之下,這一槍之威絕不比烈焰長矛差多少。噗的一聲一槍穿透胸而過,直接将柳晨釘在地上,柳晨的胸口被剌穿一個大洞,不過卻沒有鮮血流出來,反正從胸口的傷口處泛起絲絲的冰淩,越來越多,轉瞬之間就把柳晨凍成一個冰坨。
冰槍一出手,冰法竟好像有十足的把握一般,雙手連揮一道道冰牆拔地而起,這時候再看柳晨與第一個冰法已經不見,完全被一層層的冰淩包裹在其中,一時半會恐怕再難脫困。嗤的一聲,冰法再檔住青青的一槍,轉頭直撲青青,吓得青青一披鬥篷,再次隐進了暗影之中,冰法撲到青青剛才的地方找不到青青的影子。憤怒的怪叫一聲,雙手各自彙集起一團寒氣,随手一甩,兩邊的廢墟像被火箭彈炸到一般塵土飛揚,一轉眼看見遠處的蘇紅還有獵隼和老許,兩手再把冰團,整個人如果一座炮台一般,每一次甩手都是一冰炮,獵隼和布克連忙抱着蘇紅和老許轉移。眼見周圍的障礙物越來越少。嚣張的冰法并沒有現他困住柳晨的冰堆出了咯吱咯吱的輕響,冰坨之上布滿了細細的碎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