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你确信你能作到,你們就跟我來吧。”說着,他在前邊引路,柳晨等人以及其它的黑衣人都跟在後面。
布魯諾領着柳晨等人在廢墟中穿行,沒多久,一個的老兵倒下了,他們本就剩餘不多的生命走到了人生的盡頭,布魯諾駐足凝視一下,轉身繼續向前,又一個老兵倒下了,每倒下一個老兵,布魯諾都要回頭看一眼,直倒隻剩下他一個人,這位近百歲的老人蹒跚着,擋開了柳晨等人一次次的攙扶,最後在一個地道口前停下了腳步:“我不能再送你們了,下面的路需要你們自己去探索了,我可能看不到你們的勝利了,但我必須留在這裏,這裏還有我生死與共的兄弟,還有我們堅守的祖國和親人,我們已經苟活了這麽多年,我們的戰友和親人都在召喚我。”說着,已經直不起身的老兵對着柳晨等人行了一個莊重的軍禮。
行完禮,也不管柳晨等人的反應,轉身慢慢坐了下來,看着身邊的一個老兵兄弟,緩緩的靠在了哪裏,青青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扶他,柳晨拉住了青青的手,搖了搖頭,這個時候的老人,眼睛裏充滿了幸福與回憶,讓人不忍心打擾此時此刻他,他就在柳晨等人的注視中,漸漸的散去了光芒,也漸漸的散去了生機。
“叮,你得到了老兵的尊敬,獲得勇氣勳章一枚,對所有友方軍隊産生鼓舞,所有人屬性加1%。對所有軍人自動增加親和度1o”
“嗯。”柳晨就是一愣,還有這種東西,勳章還加屬性,雖然是自己沒有。但是已方所有的軍人全屬性增加1%,不錯。
在布魯諾離開之後,柳晨揮一揮手:“咱們走吧”帶頭第一個走下了暗道。
暗道很長,像許多故事說的一樣,走在暗道裏,幾乎看不到什麽,柳晨在手上放了一個火球術,照亮了整個暗道。這個暗道很深,至少柳晨他們現在看不到暗道的盡頭,衆人走在石闆台階上,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除了暗道的微微的風聲。通道的盡頭露出些許的光亮,柳晨滅掉了手裏的火球術,轉過暗道盡頭一眼望去,這裏是一處寬擴的地下宮殿,陰森的宮殿裏閃着幽幽的綠光,一處處巨大的火盆裏燃燒着不知道是燃料,綠色的火焰飄着點點的藍星。
大殿的中間供奉魔法陣,魔法陣裏漂浮着一顆黑色的心髒,雖然隻有一顆心髒,但強烈的跳動證明它是一顆鮮活的心髒,它的周圍圍繞着一絲絲的霧氣,有黑的,有藍的,有綠的,有紅的,雖然顔色各異,但給人的感覺這些顔色的霧氣都很陰沉,每一種都有一絲難以言語難過,心髒每一次跳動都有一絲霧氣被吸入,每吸入一絲霧氣心髒就會劇烈的跳動一次,似乎遠在大殿外的柳晨等人都可以清晰的聽到黑色心髒跳動的聲音。
老許呢喃的在戰隊頻道裏說:“嗎蛋的,怎麽自從跟了你,這副本越來越變态,這可是B極副本呀,怎麽會出現這麽變态的東西?”
“你認識這東西”柳晨在戰隊頻道裏問。
“我當然認識,不過我認識的這個東西可不叫什麽黑暗之心,相傳魔界有七大魔王,他們的手段和魔力各不相同,其中的一名掌管情緒的魔王,他的特長就是吸收人的靈魂,而且是那種負面情緒特别重的靈魂,他可以轉化他們的負面情緒爲願力,他雖然不是最強大的魔王,但絕對是最不好對付的魔王,沒有之一,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所謂的神都是靠凡人的願力來強大自己的,那願力的來源是什麽?就是那些凡人對神的信奉與尊敬。可這個叫諾卡的魔王,根本不需要别人對他的信奉,隻要你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了你的付面情緒,他就可以變得更強大,他的這種能力讓衆神和魔王都感覺到了恐懼,最後幾大魔王聯合衆神,斬殺了諾卡,他的身體和心髒分别被封印在了魔界的幾個地方。咱們眼前的應該就是諾卡的心髒,你看他邊上那些霧氣,紅色的代表憤怒,藍色的代表嫉妒,黑色的代表貪婪,綠色的恐懼,沒看他每吸引一絲就強大一些嗎?”
柳晨詫異的看着老許:“你怎麽知道這些的?我估計凱文也不知道這些吧?”
老許有些尴尬:“你知道的我有個朋友……”
話還沒說完就被柳晨打斷了:“行,你這個朋友太曆害了,什麽事都能扯上你的朋友,行了,咱先不說你的朋友了,等回巢了我再審問你。你先說說這家夥咱們怎麽辦?”
“沒有辦法,這個諾卡的心髒是衆神都摧毀不了的,咱們覺醒者而且連個神級都沒有怎麽可能辦的到。”老許隻搖頭。
老許話音剛落,男爵和漢克竟然直接昏倒了,正如男爵所說的,無論是教會還是黑暗議會的人到了黑暗聖殿都會被完全壓制實力,看樣子不止是實力被壓制,恐怕精神上有承受不了。
柳晨急了:“你快想想辦法,巢怎麽可能給我們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呢?如果這個真是你所說諾卡之心,别說我們這些覺醒者,就是來上個十個神階也完成不了吧?”
這時候暗道傳來了混亂的腳步聲,柳晨對着老許和青青一擺頭,一提漢克和男爵,沖進了大殿外的一處角落裏,那是一個凹角,正角可以擋住後來的視角。
“是誰?”老許問柳晨。
“估計是其它的家夥到了,咱們在這邊别出聲,聽聽他們有沒有什麽辦法?”柳晨在戰隊頻道說。
老許跟青青都點了點頭,柳晨又拉了拉昏倒的漢克和男爵,五個人極力隐藏在黑暗中。
“怎麽會沒有人呢,上面明明是有戰鬥過的痕迹。”一個男人的聲音道。
“你小聲點,萬一真的是那個家夥先下來,讓他聽到我們的聲音,肯定沒咱們好果子吃。”另一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