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阿爾忒彌斯神廟的時候時候天色已經大黑了。幾個人隻看到一片破落的羅馬式建築廢墟,其實應該說是希臘式的柱式建築,不過柳晨等人也區别不開這兩種建築有什麽不同。
與其說是一座神廟,倒不如說是一片殘垣斷壁廣場,在這樣的地方隐藏幾十上百人根本不是問題。在深夜當中觀察這片廢墟,感覺有些像擇人而噬怪獸,随時可以把自己拖入其中,老許艱難咽了口唾沫:“我感覺這裏很恐怖,好像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在等着我們。”青青也躲在柳晨的身後,不知不覺間拉着柳晨的衣角。
又往裏走了一段距離,說是一段,其實在幾個人的感覺中已經走了很遠,那隐隐傳來的威壓,如重鼓一樣擊在衆人的心頭,仿佛随時一下都會将衆人的心髒震碎。
這時候吸血鬼說話了:“不能在往裏走了,這個地方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我感覺到了強大的威壓,再往裏我們恐怕連普通人也是不如了。”
柳晨眼睛一亮:“是不是說黑暗聖殿就應該在這裏了?”
“這一點我也不能确定,畢竟平時這裏也是我們黑暗議會的禁地,我們也從來沒有這麽深入過這裏。”
柳晨觀察了一下,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然後柳晨道:“隻是不知道其它的覺醒者都到了沒有,如果他們沒到我們就這麽闖進去可有些冒失。”
剛說完,柳晨腦袋一側好像感覺到了什麽,連忙拉着老許跟青青爬倒在地,隻有狼人和吸血鬼沒反應過來,突然從遠處劃過一道旋轉的火線,還帶着呼嘯的聲音,碰的一聲正中吸血鬼的胸口,直接打的他胸前化作一片黑霧,摔倒在地,等狼人反應過來,拉他躲起來的時候,胸前殷紅了一,卻是被一下擊成了重傷。
老許直接就蒙了:“不家夥不是不怕槍嗎?我們用銀子彈也沒把他打成這樣呀?剛才那是什麽?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漢克大叫着:“不是說了這裏是禁區了嗎?這裏一定有壓制我們的力量呀,也許這個家夥的武器經過特殊的加工也說不定呀,或者他跟我們一樣也不是普通人,所以有着我們不熟悉的能力呢?”
“不對,這家夥是個職業的阻擊手,剛才也不過就是曳光彈,不過普通的阻擊手和曳光彈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力?”柳晨沉思着。
“我不管什麽阻擊手,什麽曳光彈的,本來我們就不想到這來,是你逼着我們來的,現在男爵受傷了你看到了,我不管我要離開。”說着漢克不顧柳晨帶給他的壓力,抱着吸血鬼就往外退,剛退了沒兩步,柳晨大喊回來,可狂怒下的漢克哪裏還會聽柳晨的話,也就剛跑出去十來米,碰的一聲,又是一槍,這一次就輪上了身材高大的漢克。由于天色太黑,幾個人也看不出來漢克傷的怎麽樣,柳晨大喊讓他爬回來,漢克也努力的往回爬,剛爬了幾步,就又是一槍,這一次借着曳光彈光亮,柳晨看清了漢克那滿是鮮血的臉,剛剛還跟自己幾人等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漢克,那個可以變身狼人的漢克,此時此刻卻顯得那麽的無助。
柳晨歎了一口氣:“必須解決掉這個阻擊手,我們對這裏的地型完成不了解,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如果不解決掉這個阻擊手,一會如果我們被他們包圍的話就麻煩了。從這個阻擊手的攻擊手段上來看,他們是有着能夠傷到覺醒者的能力的。”
“你有把握嗎?”老許關心的問。
“對方很像職業軍人,從他這幾槍的位置和時機看應該是,自從我成爲覺醒者以來,都快忘記職業軍人之間的戰鬥方式了,不過應該沒有問題,我還有他呢。”說着拍了拍手中的提廬槍。
老許就樂了,伸手拍了拍柳晨的手。
青青有些腼腆,輕輕的對柳晨說了聲小心。
柳晨點點頭,對着老許比劃着三二一,當他比到一的時候,就地一滾,沖出了掩體。很快就消失在老許和青青的視線中。
柳晨剛消息就聽到傳來的阻擊槍聲,老許連忙跳出掩體,拖回了漢克和男爵,這時候的漢克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手和腳都被打斷了,要不是他狼人的強悍體質,恐怕手和腳都要被打的粉碎。老許連忙給他們一人吃了一顆急救藥,因爲柳晨說了,現在還搞不明白敵人的數量,也許一會還要借助他兩的力量。
剛給他們吃了藥,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聽聲音就是柳晨的烈焰長矛了,估計那個阻擊一定被幹掉了,要知道烈焰長矛的威力可是比反坦克導彈的威力還要大的多,就算沒擊中那個阻擊手,震也震死他了。
可是還沒等老許他們作出反應,四周突然出現了幾個黑衣人,遠處也傳來柳晨與人交手的聲音。老許一見一共四個人,叫青青趕快藏起來,對着地上大喊一句要不想死就快起來。說完就撲向一個黑衣人。
青青的巨狼也沖向一個黑衣人,不過,青青已經将自己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等黑衣人一沖近,漢克直接撞飛一個,兩個早就滾到一邊去了,倒是男爵,好像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跳起來沖向最後一個黑衣人兩個人打在一處,倒也是虎虎生風,甚是精彩。
另一邊柳晨被四個黑衣人圍在中間,噼噼啪啪的戰混戰在一起,這一群黑衣人的實力其實就是一些特種兵的實力,但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卻是出奇的不怕死,有幾次都被柳晨擊倒,隻過了一小會又慢慢的爬起來繼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