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現後以着青青一點頭,起身來到剛才的陰暗處:“看起來你的架子挺大呀,還需要我來請你呀?”
角落裏坐着一個年輕人,雖然看樣子穿的不是很奢華,但柳晨知道他才是這裏的管事,剛才這個年輕人已經打算起身去跟柳晨談了,但是中年白人按住了他,這一些都被柳晨看在眼裏,柳晨是什麽人,現在已經是高階覺醒者了,就算這裏燈光陰暗,但他們的所作所爲怎麽能逃過柳晨的眼睛?
“剛才那個是你的軍師呀,他想替你抗事,我隻好成全他了。”
白人輕年咬了咬嘴唇:“你有什麽事?要錢還是要東西你隻管提。”
“這就對了嗎?你應該能明白自己的處境,叫你的手下都滾出去,雖然我不在乎他們,但我還是不喜歡被人偷偷指着腦袋,說完手往後一甩,一槍轟碎了一扇窗戶,伴随槍聲的還有一聲慘叫。
年輕白人連忙向着門外揮揮手,大廳裏的人還有一些角落裏的人都慢慢的退了出去,柳晨閉眼感覺了一下,應該是都退出去了,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人在話的,還就真是潛伏的高手了,蘇紅不在,柳晨也感知不出來。
“好了,我讓他們都退出去了,你倒底有什麽事就說吧。”白人年輕人反倒是鎮定下來了。
“哦,心情平複的挺快,是個幹大事的人。”柳晨有些贊許。
“我想你也不是來尋仇的,既然你是要我坐下來談,就證明你不是想來要我命的,那我還有什麽好怕的呢,除了生命其它的東西都是可以談的。”年輕很冷靜。
“嗯,我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找你打聽點消息。”
“什麽消息?”他的表情很嚴肅,在他想到這麽興師動重的事,一定是件驚天大事,可是最近也沒聽說有什麽大事生呀。
“就是問問最近什麽教會的勢力最大,有什麽新近的宗教勢力加入,而且勢頭強勁?”
“就爲這個你就殺了我兩個手下?”年輕人又淡定不下來了。幾乎是跳起來說的。
“嗯,你認爲不合适?我倒是感覺很合适,不這樣的話你一定不會重視我的這次問話。”柳晨瞪了一下眼睛。
年輕人一看柳晨瞪眼,立刻就冷靜下來,他倒底還是明白自己的處境的。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喃喃道:“這種事我需要時間來打聽,必竟我們隻是黑社會,不是教會的人。”
柳晨點點頭,很好,我可以給你時間打聽,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想知道我滿意的答案,如果三天後我聽不到,我想我會很不高興。當然你也可以試試看逃走,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幹這樣的蠢事。
說着柳晨伸出一支手指,然後另一隻手套住這個手指然後一抹,一隻冰劍出現在柳晨的手指之上,柳晨對着面前的桌子一揮,連聲音也沒有,一張大理石面的茶幾一分爲二,上面的東西仿佛停頓了一下,才一下散落了一地。
柳晨對着目瞪口呆的輕年挑了一個眉毛:“你明白了吧?”輕年無力的點了點頭。
柳晨起身帶着青青離開,這時候青青的巨狼已經恢複了吉娃娃的樣子,兩個人快到門口的時候,柳晨的聲音傳來:“三天後我再來這裏找你。”
走出門,青青怯怯的把沙鷹遞給柳晨,柳晨沒接:“你拿着吧,這是個近地球的副本,熱武器在一般時候還是有用的,這是巢内特制的壓縮彈夾,裏面有5oo子彈,你不用擔心子彈的問題。我手裏也沒有小型的槍,這槍相比我剛才拿的威力還算小些。”
“哦,可是柳大哥,你剛才開槍的那把槍聲太響了,把我都吓了一跳。”青青原本跟柳晨說話還行,這一次看見柳晨如此的嗜血,可能是心裏産生陰影了。
“哦,你是被槍聲吓一跳呀,我以爲你被血濺在臉上吓到了呢,咱們這些覺醒者其實每一次都是拼命的,無論是拼自己的命還是拼别人的命,最終隻是爲了活下去,你可能感覺我太殘忍,等你習慣了你就不會在意了,這一點你可以回去問你蘇紅姐,她一開始也是不忍心對人下死手,可是有一回我們差一點被一個敵人滅團,從哪以後她對這些也就看淡了。”
想了一想又道:“你說我剛才的槍,那槍叫m5oo轉輪,我們一般都叫他手炮,它是手槍裏面威力最大的,據說能一槍轟死一頭大象,不過我沒試過,像m5oo這種槍基本上在所有國家都算管制武器的,畢竟威力太大。”
“哪這裏什麽地方呀,你不是說我們來打探消息的嗎?我們現在不知道這裏是哪呢?”青青好像已經從剛才的恐懼中走了出來,話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應該是土爾其吧,不過沒關系的,咱們先找個酒店,等老許的消息,到了酒店就知道這裏是哪裏了。”
“可是我們連身份證都沒有呀?”
“這些都不是問題。”柳晨領養青青找了個相對偏僻的旅店,并不是柳晨說的酒店,遞過去一卷綠紙,就直接入住了。
兩人先休息了一會,青青洗了個澡,柳晨倒是沒在乎,給老許打了個電話,告訴老許他們的地址,柳晨在旅店了找了一些地圖,才現這裏是什麽地方。原來這裏是土耳其的艾菲斯,這裏原本就基督教會重要城市以弗所,隻是時代變遷,宗教與王權的不斷變更,這裏已經漸漸的淡出了公衆的視線。成了一個隻是名義上的教會城市,而事實上,這裏至今還供奉着希臘人的阿爾忒彌斯神,所以說這個城市的宗教勢力錯綜複雜,在這裏存在一個所謂的黑暗聖殿還真是不容易被現。
一會老許就回來了,不過沒有想象中意氣風,返到是有些垂頭喪氣。一問才知道,老許的金錢政策在這裏失敗了,原因很簡單,老許是一個亞洲人,雖然這裏也是亞洲,但這裏的人大多都是歐洲或者東歐的,還有一部分周邊地區的人種,一個黃種人在這裏是被受排擠的,雖然有金錢開路,但還是有很多人小心的避開了老許的攻勢。柳晨拍拍老許的肩膀,安慰他兩句,其實在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後,柳晨就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