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一見好懸沒笑出來,自己說他是老鼠,可是看樣子這家夥比老鼠強不到哪去,原來一直在土裏,所以自己才沒找到他,不過看樣子沒有什麽戰鬥力,怎麽可能是個階的魔獸呢?
這胖胖的動物雖然長的很蠢,但事實上去是個聰明的家夥,他一看柳晨的眼神,就知道柳晨在想什麽:“我叫豚音獸,是海豚的近親,跟老鼠一點關系也沒有。”看你挺能打的份上,我勉強收你作我的傀儡吧。”說完那個僅剩的傀儡走向柳晨,看樣子是要把柳晨扔到豚音獸的邊上,等這家夥走到柳晨身邊,柳晨突然爆起,這家夥畢竟隻是一個術法者,反應還是有些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柳晨一揮手中的大槍,這家夥連忙後退打算閃開,卻不想槍尖卻突然出現一道冰刃,直接從他脖子上劃過,鮮血噴出,一棵腦袋直接飛了起來。卻是連叫一聲也沒有就被柳晨給結果了性命。
那豚音獸怪叫一聲,轉身就想跑。柳晨卻沒追,隻是低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跑,你認爲你還有機會嗎?”
柳晨這邊剛說完,提廬槍飛出一顆冰彈直接将他出來的洞口炸毀,這個時候豚音獸想再挖洞,剛刨了幾次,就沒了力氣。
這時候柳晨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不是隻有你一個有下藥的,我剛來這裏的時候也這裏下了藥,跟你不一樣的是,我用的是麻藥。”說完了柳晨提槍走向豚音獸,嘴裏還嘀咕着:“你說你個階魔獸怎麽這麽熊,戰鬥力還不如個高階。”
“誰說我戰鬥力不如高階,不信你給我解藥試試,看我是不是把你打的滿地打牙。”豚音獸看起來極度不服。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柳晨抖了抖手中的大槍,用腳踩住豚音獸的身體,閃着寒光的槍尖抵着豚音獸的腦袋:“我有些奇怪,你是怎麽被評爲階的呢,我是不應該把解剖開看看呢。”柳晨歪着腦袋。
這時候柳晨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其實他一點也不弱,隻不過你恰好捏住了他的脈門。”
柳晨都沒回頭:“我以爲你不肯出來了呢,如果你不出來我就真的結果了他。”
“其實你結果了他也無所謂,我要的隻是他的身體,是死是活我并不感興趣”
柳晨歪嘴一笑,慢慢的轉回身,手上去遲疑,一槍剌在了豚音獸的後肢上,先斷了他的逃跑能力。
那聲音一下停止了,空曠的空地上,隻有輕風吹過的聲音。來得人正是那個白衣少年。柳晨一挑眉毛:“我應該怎麽稱呼你?”
白衣少年撇了撇嘴:“我想知道你是怎麽我還在的,看起來你明顯已經完成任務了?你爲什麽不擊毀柱子離開呢?至于我的名字,你知道不知道也無所謂。”
柳晨歎了口氣:“其實吧,我也很想離開,隻是我有些事想不明白,原本我隻是想跟豚音獸好好交流一下,誰知道你自己就是冒了出來。讓我猜猜你的目的,如果你跟我目的相同的話,你完全沒有必要再次出現,這麽說來你的目的真的是它。”說着一指地上慘叫的豚音獸。
“隻是我想不明白的事,你爲什麽非要留着活的豚音獸呢?”
“好吧,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一會我會告訴你的,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就在周圍呢?”
“其實吧,這事不怪别人,隻怪你自己”說着一指地上的無頭屍體:“這家夥的傷是你打的吧,骨折十餘處,還有哪個家夥,”說着又一指拿匕的家夥:“這家夥也同樣身受重傷,當時與他們打當的時候我就思考,爲什麽被控制的兩個人都是被重手法所傷,現場卻明明沒有戰士型的覺醒者呀,原本我還以爲這個豚音獸是個爆力型的魔獸,可等他一出現,你說他這個樣子可能是個力量型的攻擊者嗎?如果不是他,哪又會是誰呢?兩個可能,第一種,被我斬斷一條腿的家夥用什麽東西修複的傷腿,第二種就是你這個消失的家夥了。但不管是你們兩的任何一個,你們的目的,絕對不是擊毀光柱,要不然也不用下這麽大功夫來給我們下套。”
啪啪啪,白人少年爲柳晨的猜測鼓掌:“說的太好了,我都有些不忍心殺你了,既然你這麽有興趣我就告訴你吧,我的目的确實是這個家夥,而且必須是活的。但是呢,這家夥雖然是個階,可他的能力傾向于精神力方面,也就是讓人産生幻覺自相殘殺,如果不能一開始就控制住覺醒者的話,這幾個家夥很可能一直戰鬥到死,于是我就幫了他一個小忙,我就幫他把這兩個家夥給打殘了,這樣他才有機會控制這兩個家夥,這才殺了他們幾個。”說着又一指地上其餘的三個人。
“剩下的你就知道了,我們布好了局給你下了套,原本我們不用這麽費勁的,但我完全沒想到你的這個朋友是個階,我雖然不怕階,但我更不希望我的任務失敗,可惜了。”說着聳了聳肩。
“哦,那我基本明白了,但你要他的原因一定不會告訴我是不是?”說着一指豚音獸。
白人少年點點點頭:“那當然,這裏面的真正原因連我都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要他活着,并帶它回去。”
“那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了。那就戰吧。”柳晨話音剛落,身體猛的往前一竄,突進開啓,身體在空氣中劃過一排幻影,一瞬間就來到少年的面前,擡腳一個正蹬,這是柳晨當特種兵的時候最常用的一招,一般兩人相遇都有一些距離,無論拳腳都需要一個加力的過程,隻有正蹬不需要,一擡腳,無論距離度都剛好,如果對方被一腳蹬實,無論是倒地還是後退,都方便下一步的攻擊展開。
不成想這個白衣少年竟像是知道柳晨的招式一般,同是擡腳卻是一招朝天蹬,正架開了柳晨的前蹬。柳晨卻是被碰的一聲震退了半步,剛想再上,少年已經追擊而到,隻見少年高高躍起,揮拳直擊柳晨面門,柳晨擡臂一架,又是碰的一聲,這次後退了一步,少年得理不饒人,落地一個轉身旋風腿,正掃在柳晨腰間,直接将柳晨踢飛出去。
柳晨在空中連翻兩個跟頭,才半跪着地。剛一着地,少年又到,卻是人在半空連環雙腿,柳晨隻得雙臂下壓,這一次再也接不下來,碰碰兩聲,柳晨倒飛出去,直撞塌後面的一堵牆才算落地。
這時候的少年已經不複剛才的樣子,兩隻耳朵尖尖豎起,臉上布滿長長的絨毛,嘴角露出滲人的獠牙,四肢變修長,嘴和鼻子也被拉長,隻差屁股上的尾巴,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一個狼人,這家夥嚣張搖了搖腦袋:“不是隻有你的度高力量大,我都跟你們說過了,我是血色戰隊的,你以爲我是在吹牛?”
柳晨從塵煙在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土:“不錯,這才有血色的樣子嗎?要不然我還真沒瞧的起你。”
說完合身再次撲上,這一次去沒用突進,眼見離少年不遠,少年嘴角又裂開了,柳晨突然連續兩次寸步,欺近少年身前,側身一記邊腿,少年微一退步,柳晨腳一落地上身前傾,手臂一抵少年前胸,靠山崩動,這次轟的一聲卻是少年飛了出去,那樣子,那狀态與柳晨剛才如出一轍。
還沒等柳晨也說兩句風涼話,碰的一聲,少年從灰塵中一躍而出,其度比這柳晨的快了幾倍有餘,柳晨邊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撞又跌進廢樓裏。兩個人就在裏面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不一會,又是一聲轟響,柳晨再一次被少年撞飛,這一次卻比以前幾次重的多,等柳晨爬起來的時候都噴了一口鮮血。
看着愛傷的柳晨,白人少年哼了一聲:“真是悲哀呀,你說你一個戰士,我也不知道你哪學的魔法,連内在本源還沒學會,卻學會了外在本源,你也算是奇葩了,如果給了你機會,等你成神的哪一天,也許還真的是個不錯的對手,可惜了,說完腳一點地,這一次柳晨才看清楚白人少年的腳下湧出一股氣,直接将少年的度加了三倍不止。這一下讓原本度不相上下的柳晨直接處到被動挨打的地步,想還手都沒有機會,連大地戰甲都被對方擊碎了好幾次,對方度實在太快,每一次反擊都落在空中,幾次預判倒是起了一定效果,但更多的是失敗的預判。但就這幾次失敗的預判差點讓柳晨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