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白衣女看樣子也知道柳晨有什麽招式要用。八一 中 文網
“一分鍾”柳晨說完就閉目停住不動。
白衣女一見,雙手一揮,兩手平舉到頭頂,兩手分開在身前面了一個圓,當兩手再次合在身前的時候兩手一分,一道肉眼可以見半透明屏障就出現在衆人面前,無論那些巨型馬6怎麽沖撞,竟一時也奈何不得,但由于巨型馬6實在太,不斷撞擊之下,眼見得屏障泛起一陣陣漣漪,皮衣男一見機會難得,再次開大招,蓄力抛射準備,他這一招看樣子威力無比,但其實限制重重,先,這一招準備時候長,如此多的準備時間,如果是與人對戰的時候,恐怕沒等他大招就被對方先擊殺了,其次是目标必須是固定的或者移動度很慢的才行,否則,火球從天而降的時候早被人閃了開去。
這邊皮衣男火箭剛剛射出,柳晨雙眼一睜,半跪于地,又手按地,幾人隻覺得微微一顫,一道火牆出現在過道當中。
火牆一現,過道中的馬6竟似瘋狂了一般,拼命的沖撞着白衣女的屏障,原來這馬6雖是遠古之蟲,甲殼可防刀槍,但必竟是節肢蟲類,但凡蟲類,都有一個天生的缺點,就是畏火,柳晨火牆一出,這些遠古之蟲經受不住,整條過道都被他們自己擠的死死,兩邊高牆壁壘,隻有向前沖,這些巨型馬6狂沖之下,白衣女屏障砰然而碎,一絲鮮血順着嘴角流下,就在這時皮衣男的火箭術從天而降,轟的一聲也不知道炸死了多少,僅餘的幾隻馬6從過道中竄出,撲向幾人,眼見得大家渾身是傷,再無反抗之力,老許越衆而出,手中抛出幾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然後猛的往地上一拍,數條藤蔓騰空而起,将最後的幾隻馬6擋在了衆人面前,這時幾人才緩過手來,将這幾個馬6斬殺殆盡。
斬殺完這幾隻馬6,再看衆人,岩石,柳晨渾身是傷,白衣女吐血重傷,皮衣男剛才也受傷不輕,隻有老許跟另一個覺醒者一直因有沒有攻擊手斷而被衆人保護,他們兩反到是傷的最傷的。
這邊事剛了,衆人還在忙着裹傷吃藥,院子裏又轟隆隆傳來陣陣轟鳴,一條巨型馬6,卻是不知道什麽這怪物轟的一聲撞開了院牆,一口銜起那與老許一起的覺醒者抛入了院中,轉身遁入院中,衆人一見,哪裏還顧得上裹傷,紛紛躍起,追進院中,一進院中,才見剛才還空無一人的院内坐着一人,此人手中正抓着一人,正是剛剛被抛入院中的覺醒者,此時的他,已經毫無生機,一絲鮮血順脖子流下,看樣子是被人扭斷了脖子又割破了喉嚨。
那隻巨大的怪物就停在此人身邊,原來是一隻巨型的馬6,前面衆人所殺的巨型馬6,均是遠古的巨型馬6,每隻都有三米左右,但由于它們都節肢動物,所以體型上遠沒有巨豬、劍齒虎那樣的龐大與恐怖,隻是數量太多,密麻麻的看着滲人。這一隻與剛才哪些一般無二,隻是體型上級巨大,展開足有十米左右,盤在哪裏加上密麻麻的蟲足,看上去真是讓人渾身酸麻。
再看那人,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黑人,但眉宇卻散着霧氣,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着銳利的寒光,此人從左肩到右腰間有一條巨大的刀痕,像是被斬斷過一般,此時不知道被什麽東西修補了起來,還看得出其間滲出絲絲血迹。他就那樣半靠在巨馬6身上,不斷的咳嗽着,看樣子那幾乎腰斬的一刀也傷了他的肺部,他咳了好一陣,等柳晨幾個将他包圍時才擡起了頭,扔了手邊的具屍體,看哪幹癟的屍體,竟像是被他吸幹了血液。
“他是你們的同伴嗎?,吃起來還不錯的樣子,你們還真是膽大呢,就你們幾個這實力也想來殺我?”剛說了幾句就又咳嗽起來。又咳嗽了一陣他又道:“你們不要以爲我受傷了就拿你們沒辦法,看看,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說着一指身後,幾個向他指的方向一看,卻見又走出三隻巨豺齒獸,其中兩隻還各叼着一個人,來到黑人身邊,巨豺齒獸放下兩人,竟是剛一進副本就跟在雄鷹身後離開的兩人,此時的兩人已經傷痕累累,眼見着呼吸困難,是活不長久了,其中一個竟似已經昏厥過去。
巨豺齒獸放下二人,其中一隻來到黑人身邊低頭磨了磨黑人的肩膀,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主人與寵物一般,黑人拍了拍巨豺齒獸的臉:“小心一點,如果你咬死了我的食物,我可是會很生氣的哦”
柳晨與岩石不遠,柳晨低聲問岩石:“這三隻是不是碼頭那三隻?”
“我也不能确定,隻是這兩人看起來也是高階的強者,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被三隻巨豺齒獸抓住?”
柳晨低聲又道:“一會有什麽大招就别留着了,這就是正主了,這家夥可是對抗了神級強者不死的,我們恐怕真的難以搞定”
黑人擡頭看了一眼柳晨:“不用小聲說了,我完全聽得到,這兩個家夥可比你們生猛許多,你們那個夥伴沒來的時候他兩就先找到我了,想偷我的神之沙,我怎麽可能放過。”
說完一指白衣女:“她才是你們當中最強的,不過剛才跟我的寶貝戰鬥中,她真的受了不輕的傷,至于他。”
說着又一指岩石:“倒應該是還真有一些本事沒全使出來,不過也是有限”又一指皮衣男,這個家夥倒是對我有些威脅,不過我也不能硬挺着不是?”
“倒是你們倆?”黑人皺了一下眉頭,一指柳晨:“你的潛力不小,不過現在對我來說威脅不大,倒是你?”黑人指着老許:“我竟然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這怎麽可能,怎麽看你也是這些人當中最渣的存在。”
老許立了立眉毛,原本想反駁好句,最終還是沒敢,他怕他一說話直接引得這家夥直接爆起強殺,這家夥可是雄鷹嘴裏的魔種呀。
柳晨拉了一把老許,把老許擋在身後:“你也很奇怪,在那麽強大的攻擊之下,你竟然能活下來,真是讓人不解。”
“你當然了解不到,我可是聖族,如果讓我離開這個地方,找到神之源,哪裏還有你們的機會?早就讓這個世界灰飛煙滅了。”黑人恨恨的說。
說完,一伸手又抓起地上的一個覺醒者,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吞咽的咽喉,竟是又吸起血。
柳晨一見,對岩石大喊:“快動手,這家夥在拖時間,鳳凰先困住這家夥,咱們先殺這些野獸”
說完柳晨直接血脈覺醒,撲向一邊虎視眈眈的一隻巨豺齒獸,岩石更是直接,巨盾飛出,直接撞飛了一隻巨豺齒獸,鳳凰(即是白衣女,剛才柳晨二人進院打探的時候交換了一下名字,好方便聯絡)雙手在胸前同一方向循環劃圓,兩圓相交,如太極陰陽雙魚,又手一合,低吟了一聲起,但見圍繞着黑人和巨型馬6的身邊憑空豎立四道光柱,顔色慘白,竟似傳奇遊戲當中的困魔咒一般,四柱之間各有一道可以看到的半透明屏障。
柳晨補向一隻巨豺齒獸,貼身之即一個遲緩術,又借着這隻巨豺齒獸立身不穩之即,撲向那隻岩石擊飛的巨豺齒獸,被岩石擊飛的巨豺齒獸受傷不輕,正搖晃着腦袋爬起身形,柳晨緊身撲到,一側身來到巨豺齒獸身側,短刀直剌巨獸心髒,巨獸搖頭撞飛柳晨,痛的仰天怒吼,一支穿透箭迎風射到,直接射進巨豺齒獸嘴中,利箭入腦,眼見是不能活了。
再說柳晨被撞飛,别一支巨豺齒獸作勢剛要撲出,老許又故技重施,幾條藤蔓出現在巨豺齒獸的腳下,柳晨被撞飛的地方本來就距這隻巨豺齒獸不遠,所以貼地一滾來到巨豺齒獸的肚子下現,趁着他四肢被定住的時機,一刀由下向上,直剌巨豺齒獸的心髒,這一招柳晨手的很順手,從一開始的巨豬到剛才的巨豺齒獸每一次對心髒動攻擊都很成功,而這一次又在巨豺齒獸的下方,巨獸的四肢也老許固定住,但這一次不知道是老許的技能不給力還是怎麽樣,巨豺齒獸左右搖晃不定,柳晨的一刀雖然也剌中,卻卡在巨豺齒獸的骨縫裏,正中用力拔出,巨豺齒獸可能受到緻命威脅突然瘋了一般掙脫了老許的數束縛一爪子撓在柳晨後背,因爲柳晨正打算用力拔刀,沒有看到巨豺齒獸撓過來的爪子,被這一下撓個正着,卡的一聲,短刀折斷在巨獸的腹部,柳晨被撓的直接翻滾出去,整個後背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