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後,與地方工作格格不入,閑置在家,天天與酒爲伴。
爲了解救自己過命兄弟的妹妹,與香港黑社會生火拼,殺人41,重傷73,輕傷無數,後因無法逃脫法律制裁,飲彈自殺。
柳晨慢慢醒了過來,自己不是死了嗎?這裏是死去的世界?
其實柳晨并不是不相信鬼神,按他的話說,隻是他沒有遇上,但是這裏又是什麽世界?地府,不像,地獄?自己也不信教呀?
這時一個聲音響在柳晨的腦中響起,覺醒者,人類,血脈純度普通,天賦能力爲元素親和,現覺醒程度爲體質強化初級。
馬上進行覺醒測試,測試成功随機贈送職業技能,不成功——抹殺。
柳晨還沒想明白,就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類似于竟技場的場地中。
對面有一個洞,外面豎着金屬栅欄,洞中不斷的傳出咆哮聲。
柳晨還在想着剛才聲音所說的一切,這時對面的金屬栅欄慢慢的打開了。
随着鐵栅欄的慢慢升起,一個龐大的身影慢慢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雙巨大的眼睛閃着嗜紅的寒光,裂開的嘴裏尖牙慘白。
柳晨剛剛看清這怪獸的樣子,隻見它一個躍跳,一道青灰色的身影就來到了場中,晃了晃那如同車頭般大小的頭顱,仰頭對着觀景台一聲長嘯,那聲音帶着風,直震的柳晨雙耳轟鳴。
原來是一條足有小車大小的巨狼。
這時,一道聲音在耳中響起,變異風狼,是嗜血風狼後裔,血脈純度不足,隻是體型龐大。無術法攻擊。
挑戰者——人類,覺醒者,覺醒能力是體質。
柳晨聽着介紹,心中一松,一隻純度不足的異獸,無論多麽強大,自己總應該能夠有機會尋找到它的弱點,那個剛才說的什麽術法攻擊,怎麽聽怎麽感覺很危險。
但就算是這樣,這隻變異獸也不好對付,光聽着風狼這個名字就知道它是靠度混飯的,雖然它可能有着與其它狼類一樣的軟點,但對于同樣是靠物理攻擊的自己,這度絕對是緻命的。
柳晨注視着這隻風狼,這一會他已經漸漸的适應了現在的身體狀态,感覺到自己肌肉的爆力,原本已經放棄了生命的鬥志,竟然又一次意外的燃燒過來。
輕輕的搖了搖頭,甩開了心中的煩悶,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想要回憶過去還是憧憬未來,必須先過得了這一關對行。
風狼長嘯了一聲之後,現沒什麽效果,眯着血紅的眼睛掃了一圈,顯然它還沒有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動物本能告訴它這個地方充滿了危險,身形微微一弓,一個縱躍沖向了觀景台,隻是還沒等它展開身體,就像撞了一個汽球,可以明顯的看到空氣中有着一道道的波浪形狀被撞得凹了進去,下一秒,它就被彈回了競技場中。
再次擡頭掃了一圈,它基本上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必竟是高級異獸的後代,雖然它不是很明白現在的情況,但它也知道了上邊是沖不出去的。
低在頭,就看見場中的柳晨,風狼很是生氣。這麽小的生物,見了自己不是應該跑的嗎?他爲什麽沒有跑?
出于野生動物的本能,它沒有立刻撲向柳晨,而是先弓起了四肢,微微的低下了頭,保持着攻擊的狀态。
柳晨也回過神來,拉開了架式,右腳後撤半步,兩腳與肩同寬,雙肘向身體兩側支開,右手護頭,左手前探,一個散手的起手式。
風狼見柳晨拉開了架式,反倒微微後退一下,張開巨口低吼了兩聲,一個前撲就沖向了柳晨。
就在風狼前撲的瞬間,柳晨雙眼一眯,右腳向前一墊,左腳一個前蹬,正迎上風狼撲過來的腦袋,隻聽碰的一聲,兩條身影一觸即分。
風狼輕晃了一下頭,眼中閃着點點的寒光,對頭柳晨再次咆哮了一聲。
再看柳晨,半蹲着身體,微微抖動的左腳,顯然剛才的一擊并沒有占到什麽便宜。
剛才的第一次交鋒,柳晨左腳前蹬,無論度、時機都拿捏恰到好處,左腳差點就蹬在風狼的鼻子上,衆所周知,犬科和貓科動物最大的弱點就是鼻子,獅子也好,熊也罷,如果你一擊擊中他們的鼻子,那怕隻有你平時力量的一點點,它也會落荒而逃。
風狼不停的咆哮着,開始圍着柳晨打轉,顯然,聰明的它也知道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對手。
一狼一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着,一個在外不停的轉動着,一個在内慢慢的随着另一個改變着角度。
時間過了好一會,風狼動了,一縱身就撲向了柳晨,柳晨見風狼一動,也跟着迎上一記邊腿,其實他有些跟不上風狼的度,這一記邊腿是他有意識的一個預判,如果風狼還是像上一次那樣的撲躍,他有把握掃風狼一個跟頭。
可惜,他小看了風狼,風狼的這次縱躍,剛剛躍到一半,突然轉向,它大概也看出了柳晨度上的弱勢,就在柳晨一記邊腿出招已老的時候,一爪勾在柳晨的腿上,擦身與柳晨意交錯而過。然後看也看柳晨,一個返身就撲在了柳晨原來的位置。
這一個連招真還真是出乎意料,不管柳晨受傷沒受傷,一爪之下必定改變柳晨的視線,回頭一記返撲,如果柳晨沒有及時的反應,那重如卡車的身體一定把柳晨撞個粉碎。
還好柳晨反應過人,一記邊腿掃空,腿上傳來巨痛,他立刻一個滾翻撲了出去。一轉身就看到了撲在自己剛才位置上的風狼,這時候他才想老人常說的一句說,狼這種畜牲,又兇又滑,并且有耐力,如果不能快解決掉它,被它拖進了它的節奏,它有各種方法折磨死你。
看了一眼鮮血淋淋的左腿,柳晨意識到,如果不出全力的話,自己可能挺不了多長時間了,一但血流過多,自己就會越來越弱,那時候想出手恐怕都難了。
想到這裏,柳晨慢慢的起了身,再次拉開了散手的起手式,不過明顯可看到柳晨身上的肌肉像充氣似的膨脹了起來,那肌肉下的血管一條條像盤踞在上面的蛇,再看柳晨的臉,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樣,雙眼冒出幽綠的光,這一刻,看起來柳晨仿佛更像是嗜人血肉的野獸。
風狼像似感受到了柳晨的變化,那血色的巨眼輕輕的眯了起來,不過下一刻就變成了震驚。正當它觀察柳晨的變化的時候,柳晨一個鏟腿就向它的下方沖了過來,不過這個鏟腿的目标并不風狼,而是風狼的身後。
風狼帶着疑惑的眼光轉向了自己的身後。
柳晨一個鏟停,左腿微側半步,身體半轉的同時抓到了風狼的尾巴,再借勢右轉一個怪蟒翻身,隻見風狼在自己迷惑的眼光中飛了起來,直摔向觀景台的場邊,一聲巨響,塵土飛揚,風狼剛摔進場邊,柳晨一弓身就沖進了塵煙中,隻聽到噼啪響聲不斷,在塵土飛揚中,隻見一道身影圍着風狼猛攻不停,前面剛一記鎖喉腿接邊腿把風狼打退,一轉身就出現在風狼向後,雙臂抱住風狼再接一記橫掄,風狼那成名的度在這樣的連擊下毫無作用。
片刻後柳晨又一記邊腿掃到了風狼的頭上,風狼就那樣橫着飛了出去,又是一陣的塵土飛揚,不過這一次,一人一狼都沒動,柳晨半跪在地上,不停的喘着,風狼還在塵煙當中,看不清狀況。
赢了嗎?柳晨自問着,努力的向塵煙中看去,風狼在塵煙中咆哮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柳晨的心一沉,看來老話說的不假呀,銅頭麻杆腿,鐵尾豆腐腰,剛才這一套連擊,換成柳晨自己,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可這風狼竟然隻是輕傷。
摸着自己麻的左腿,由于一開始的大意,左腿受了不輕的傷,再經過這一陣碰撞,這條腿都已經快丢去知覺了。
柳晨再歎了一口氣,努力撐起了身體,面對着丢去理智的風狼,再一次拉開了架勢。心中暗道,這一次必須一次解決了。
風狼一邊咆哮着,一邊晃動着那大如車頭的腦袋,别看風狼叫的震天動地,其實它受傷一點也不輕,要知道柳晨那覺醒者變異的體質,每一腳都可以開碑裂石,達到數噸的重量。這不是誇張,曾經有人專門調查過,職業的足球運動員或者專業的搏擊選手,一腳下去可以達到半噸的力量。更别說柳晨這樣的休質變異者了,而且柳晨還非常有針對性的風狼的後腿重點照顧了許多。一連串下來,風狼感覺自己的右後腿已經吃不上力了。
但野獸的兇性使得它又站了起來,一聲怒吼,再次沖向柳晨。
柳晨一愣,他看得出來風狼的度變慢了,而且明顯右後腿有些跟不上節奏,難道自己剛才的攻擊有效?一個大膽的決定湧進了他的腦海。
風狼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度和體力明顯大不如前,但眼前這個人類,自己馬上就沖到他面前了,他竟然傻掉了一樣一動不動。
看着沖到自己面前的巨口,柳晨甚至能看到風狼齒間的粘涎,柳晨偏頭避過了風狼的巨口,一招朝天蹬正中風狼的下颌,柳晨那數噸的爆力直接将風狼踢向半空。
風狼郁悶極了,眼看就是将那個人類咬死在自己的口中,一股大力傳來,不由自己的飛了起來,朝向天空的眼睛都已經模糊了,一個黑影在自己的眼中越來越大,竟然是那個人類,他竟然跳到了自己的上空,那下落的腳已經搭上了自己的鼻子。沒等它再有什麽反應,一陣巨痛傳來,就丢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