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力量實在有點不同尋常。
五影都感覺到了心悸。
而且…
“宇智波佐助最後居然成爲了救世主?不可思議!”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什麽讓他從叛忍成爲了拯救忍界的英雄!”
“這中間的秘密太多了啊,真是太讓人好奇,又恐懼了!”
面對未知,自然容易令人恐懼。
畫面之中…
被月之眼計劃施展開來将聯軍都束縛起來的神樹,突然開始吸收起了查克拉。
然後…
宇智波斑圖片發出了痛苦之聲,一道道黑色的物質,爬上了他的身軀。
然後!
所有的查克拉全都貫入了宇智波斑的胸膛之中。
這個過程,似乎相當的痛苦,以至于宇智波斑都發出了劇痛的嘶吼。
同時…
他的身軀也像承受不住一樣,膨脹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包來!
最後…
看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黑色圓球,恐怖至極…
“這…”
“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黑絕提到的輝夜又是誰?”
忍界觀衆萬分的好奇!
他們現在有一大堆的問題。
隻是…
畫面圖片一轉…
轉到了黑絕的專場之中…
他的聲音在響起:“創造我的人,是查克拉始祖大筒木輝夜,她擁有兩個兒子,大筒木羽衣(六道仙人),大筒木羽村(日向一族始祖)”
“他們因爲理念不同,而聯手封印了媽媽大筒木輝夜,在月亮之上。”
“而我,是媽媽被封印之前,創造的第三個兒子!”
這話一出…
忍界觀衆全都震驚了。
他們可沒有想到說,黑絕的來曆這麽恐怖。
這得多古老啊!
“大筒木羽村爲了監控媽媽不會脫離封印,前往了月球,這個他們用六道·地爆天星制造的星球之上!”
“而大筒木羽衣,剝離了媽媽的力量,将之分爲了九頭尾獸,并将自己的查克拉傳播開來,形成了一個宗派,‘忍宗’。”
“同時,也有了兩個孩子,因陀羅,阿修羅!”
“而他們,便就是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的始祖!”
“哥哥因陀羅繼承了寫輪眼,并發明了結印就能釋放的忍術,哥哥聰明好戰,是下一任繼承人的有利人選。”
“弟弟阿修羅繼承了仙人之體,天賦很低,不被看好。”
“但他很能融入集體之中,帶領大家一起奮鬥。”
“兩兄弟因爲繼承人的位置而反目!”
“最終,在父親羽衣的幫助下,阿修羅勝利,因陀羅憤恨的離開了。”
看到這裏…
很多人震驚…
尾獸居然是這樣來的,神奇!
“随後的很多年時間之中,我都在尋找他們兩個人的轉世,尋找合适的能夠複活媽媽的機會。”
“終于,符合條件的人出現了,宇智波斑,千手柱間!”
“我故意篡改了宇智波一族石碑,讓宇智波斑以爲,得到和平的方法,就是融合千手,宇智波的力量。”
“但其實,這隻是在一步步複活我的媽媽而已。”
“爲了複活媽媽,我忍辱負重,讓宇智波斑以爲我是他的意志,在随後的數十年之中,我不斷挑撥忍界是非。”
“終于,宇智波斑成功聚集了九頭尾獸,也成功也擁有了複活媽媽的六道之力!”
“所以,我出手了,毫不留情!”
“在神樹,六道力量,千手陽之力,宇智波陰之力都存在的情況下,我偷襲了毫無防備的宇智波斑,複活了媽媽!”
“宇智波斑他以爲他自己掌控了自己的命運,以爲這世界都是按照他的想法來運轉的?”
黑絕語氣輕蔑起來:“但其實,他不過是我的棋子罷了,可憐的一生,都被我/操縱着!”
“他的一生的步伐,都按照我的計劃在走。”
“我…黑絕,才是最後的赢家啊!”
黑絕的話到此爲止,畫面一白!
再次顯現,
宇智波斑已經躺在地上,命不久矣的樣子。
胸膛有一個大坑…
穢土轉生狀态的千手柱間,就蹲在他的身旁。
兩人似乎已經一笑泯恩仇了。
從他們身上,再也看不出一絲的仇恨,鬥争。
“柱間…麽!”
宇智波斑意識看起來已經模糊了,“你,跟我一樣,都是求而不得。”
千手柱間聞言說:“想成事,哪有那麽簡單。”
“我們在自己活着的時間裏能做到的事情有限,所以必須将自己的意志托付出去,後輩會替我們實現!”
聽的這話,宇智波斑似乎有些苦笑:“你還是老樣子,太天真。”
“你以前…老是那麽樂觀,或許…這一切才是正确的。”
他認爲,世界要想和平,就必須要擁有絕對,所有人都無法反抗的武力。
這樣震懾住一切宵小,世界才能和平。
但千手柱間認爲,隻要所有人都可以相互理解,那麽,就不會發生戰鬥了!
這跟六道仙人的理念一緻。
但這種辦法…
時間證明,是錯誤的!
人與人之間,做不到互相理解。
“我的夢想…破滅了(以絕對武力也無法實現和平),但你的夢想,還在延續(也許以後的人,能夠相互理解)”
宇智波斑滿帶遺憾,“和平,真是一個難以實現的話題啊!”
千手柱間:“當時太心急了,其實我們那個時候做不到也沒關系,培養願意追随在我們身後,延續我們夢想的人,才最重要!”
聽的這話,宇智波斑眼睛一閉,“那…這種事情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斑更注重将力量留存下來,以供給後人去實現他們想要做到的事情。
而千手柱間更加注重延續意志,給予精神上的支持。
他們兩人,道路不一樣。
而且…
“我讨厭有人站在我身後!”
宇智波斑曆經過兩次背叛。
一次是被千手柱間背叛,爲了村子,而幹掉朋友。
一次就是被自以爲信賴的黑絕,掏心窩子。
聽的這話,千手柱間先是忍俊不禁一笑,然後,又慢慢落寞了起來。
親手格殺摯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小時候你曾經說過,我們是忍者,随時都有可能死去。”
“如果有保證雙方都活下來的辦法,那隻能是敵我雙方,彼此坦誠相待,舉起酒杯結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