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原諒。
“連寫輪眼都不使用了嗎,真是有夠小看我的,宇智波鼬都不敢這麽狂妄。”
他憤怒的扯掉了上衣,露出了左胸上那一張被封印起來的大嘴。
他撕開線,将胸口這用來施展最終一招的大嘴展露出來。
他将一堆粘土塞進胸口這個嘴巴之中,露出了快意,瘋狂之色來。
一根根黑色的血管一樣的東西,從迪達拉身上各處蔓延開來。
就像密集的線路一樣。
迪達拉本身的血肉,居然在慢慢黯淡,消失不見。
“嗯哼哼,這是我的終極藝術,接下來我要自爆了。”
迪達拉無比興奮的介紹着:“通過死亡我将成爲藝術的本身,用至今未有過的爆炸,在這片大地之上,留下從未有過的傷痕,然後我的藝術也會得到從未有過的稱贊。”
說着的時候,他身形居然透明了起來,并且,還在慢慢黯淡下去。
“在對我的贊賞之中,你一定會被炸死,爆炸範圍的半徑是10公裏,逃是逃不掉的。”
他身體變成了一堆黑色纏繞的黑色絲線,隻剩下了一顆腦袋。
“感受恐懼吧,爲我驚歎吧,體會絕望吧,哭喊求救吧,我的藝術是…”
他的腦袋也變成了黑色絲線,并且…
這些絲線還在不斷的朝着他左胸那個大嘴靠攏,收縮。
那大嘴也變成了一個黑色圓球一樣的生物,有一張鋸齒一般的嘴。
“咔嚓。”
從那黑色圓球之中,射出了一道光來。
黑色圓球慢慢裂開,越來越多的光射出來,一股無法想象的暴虐氣息爆發而出。
最終…
在宇智波佐助無比震駭的注視下,轟然爆炸開來。
“藝術…就是爆炸啊,喝!”
無法想象的恐怖力量肆虐開來,摧毀了森林,夷平了大地,宇智波佐助瞳孔都劇烈收縮。
一道沖天破壞之光直沖雲霄,然後飛速擴大。
沿途的一切都被吞噬了。
飛鳥,森林,大地,生物,非生物,都化爲了齑粉,被完全吞噬。
最終…
一個巨大的海星舉手歡呼形狀的光,照耀了整個戰場。
而畫面。
也就停止在了這一刻。
“怎麽這麽有天道佩恩的那種味道,體驗絕望,爲他歡呼,我願稱你爲最強。”
“不愧是一個組織的啊,這藝術的理解都是那麽的相似。”
“哈哈哈,沒想到原來天道佩恩原來還是一個帶藝術家啊。”
“藝術就是爆炸,确實耀眼,可是,宇智波佐助隻想說,老子真的欣賞不來。”
“破壞力真的可怕啊,迪達拉這家夥,好好的土影不當,居然跑去曉組織玩藝術,不可原諒。”
有人爲迪達拉那瞬間綻放的藝術給驚歎。
也有人打趣着這種藝術。
但同樣。
也有岩隐村的人,咬牙切齒。
明明是一個天才,卻不走正道,去什麽曉組織,成爲被忍界通緝的罪犯。
老老實實的呆在岩隐村不好嗎?
下一屆土影之位,那必然是他的。
非得去什麽鬼曉組織,萬人喊打。
“沒想到迪達拉居然還有這麽藝術的一面,感受恐懼吧,爲我驚歎吧,體驗絕望吧。”
“嗯,這話說的真好,很對我胃口。”
長門覺得迪達拉,應該很能理解他的崇高理想。
“爆炸範圍半徑十公裏麽?這比土蜘蛛一族的禁術也差别不大了。”
“真是危險的藝術,曉組織這群人,果然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必須盡快剿滅。”
五大忍村的影看完這一幕之後,有的卻隻有忌憚。
什麽藝術。
什麽爆炸,他們都不在乎。
他們隻在乎迪達拉的破壞力。
實在太大了。
這對他們是一個威脅。
【名場面六:後宮之術】
“?!!”
“這是個什麽忍術?”
“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看到這個标題,一衆人感覺情況怎麽有點不太對勁。
後宮之術?
難道待會兒有福利不成?
突然有些莫名期待了起來是怎麽回事。
“不會吧,難道是那一招。”
木葉村之中,惠比壽突然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畫面開始播放。
一處藍天白雲森林之中。
一個木葉忍者正在樹枝之上,極速穿行而來。
“找到了。”
這是一個帶着小墨鏡,一身勁裝,頭上被頭巾包裹着的男人。
他的到來,讓坐在下方樹幹上,兩個小屁孩頓時驚訝站了起來。
正是鳴人,以及一個小豆丁一樣的男孩。
有人認出來,這是三代火影的孫子,木葉丸。
而那個忍者,是木葉特别上忍惠比壽。
“哼,滾蛋妖狐。”
惠比壽站在樹枝上,一臉輕蔑,眼神厭惡的出聲。
鳴人頓時露出了不爽之色:“又是那種眼神,村子裏,無論是誰都是這樣,可惡!”
惠比壽從樹上跳下,“來吧,小少爺,我們回去。”他對着木葉丸說。
木葉丸直接搖頭拒絕,“我不要,我現在就要打敗火影爺爺,得到火影的稱号,别來妨礙我。”
相當的抵觸。
惠比壽聞言,一邊走來一邊說:“所謂的火影,必須要通曉仁,義,理,智,信,孝,悌之理,還得熟練掌握上千種忍術,才能…”
但木葉丸顯然不打算聽他繼續多說,突然結印,“變化。”
隻聽得‘嘭’的一聲,在一陣煙霧之中,一個赤/裸,隻有重要部位被煙霧遮掩的美女,風情萬種道:“吃我一記色誘之術。”
惠比壽直接震驚當場,一副受到了莫大刺激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害羞之色。
木葉丸解除了色誘之術,卻一臉不解的說:“啊嘞,怎麽沒有用。”
惠比壽崩潰的吐槽:“這…這是多麽下流的忍術啊。”
但看他那一臉享受的模樣,忍界觀衆隻想說,信你就有鬼了,糟老頭子。
“我是個紳士,絕對不可能中這種低俗的忍術的。”
他如此堅定的說,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的跟真的一樣。
但站在一旁的鳴人卻不禁捏緊了拳頭,那表情似乎像是在說,是嗎?我不信。
又像是在說,這種忍術哪裏低俗了,隻不過是你想的太龌龊,所以才會覺得低俗。
忍術不就是用來對敵的麽,隻要有效,哪有什麽低俗不低俗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