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的那套詭異步法終于不再摔跤,之是劍法用的還不是怎麽得心應手。最近有個奇怪的現象,自己隻要一練習墨家巨子的那套功法,似乎就喚醒老全身的血脈一樣。
怎麽說呢,就像當初五娘讓自己練習那套古怪的功法一樣,自動在自己身體裏進行周天的循環。本以爲那套功法自己練了那麽久,也沒見什麽效果,可現在體現出來了。
渾身暖流一樣,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如此天氣,自己一身夾衣竟然不覺寒冷。每邁出一步,體内的暖流就會自動流向那裏,體内的那些暖流,如同水銀一樣在體内自主流動。子木說,這叫真氣。
說自己體内一直有真氣,隻是沒有激發出來,故武林人物看不出來。罷他的,自己也練出真氣出來了,這麽說,自己是武林高手了?
子木搖頭,“真氣激發出來,藏于體内,隻能說你入門了,成爲高手?要能用真氣釋放出來再說。
白高興了,算了,高手不高手的,自己也沒指望成爲綠林高手,就當鍛煉身體了。
大雪封門,可是,武德殿的李世民可沒閑着。
如今大唐的變化,讓他非常的滿足,今年紅薯的豐收,他親自調查過,今年冬天的子民,不會挨餓,這麽冷的雪天,最少可以煮紅薯充饑。
他想的更遠。如今國力充沛,是時候将高句麗大王城外的前隋将士京官迎接回來了。不過,在這之前,必須要爲自己的家族瘦身了。
如今的整個皇族比較臃腫了。一些枝枝稍稍,如今一個個成了米蟲,丈着是李家的江山,一出生就有俸祿拿,大唐如今皇族的開銷,幾乎抵上上滿朝的官員俸祿了。這還得了?
今年過年,趁此時機,李世民準備将自己的打算說出來,首先是封地問題。幾乎每個皇族的子孫多少都有封地,這不行,現在李家的直系都是王爺,大大小小二十多個。太多了!
“削藩王”肯定會給大唐朝堂帶來一次風暴。這個痛李世民必須承受。還有,就是明年的科舉事宜,這是自己登基一來的第一次大的改革,是要記錄史冊的,不容半點有誤。文學館早已經開始在籌備方案了。什麽鄉試、縣試、府試……
一封封诏書,從武德殿發出……
大雪從早上,下到晚上,絲毫沒有停下的痕迹。仿佛上天不忍看人間滄桑,給它用白色聖潔的雪花完全掩蓋。
次日天晴。一輛牛車,裝滿了木炭,來到長安南城外,等候城門打開,好一早進城,賣個好價錢,趕車的老人在寒風下發抖,手不時在老牛的毛皮上暖和一下。
城門開了,陸續有人進城,出城。
迎面兩個皂服挎刀侍衛,傲氣的邁着王八步,伸手從臨街抓過一籠熱包子,似乎這包子店是他們家一樣,店主正要罵人,一看那腰牌不吭聲了。開玩笑,那是江王爺家的侍衛。
江王爺,那是李淵的第二十個兒子。李淵的兒子,生下來就是王的封号,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李世民玄武門兵變,搶了他老爹的皇位,一直在物力、美女上滿足李淵,一個失去江山的老男人,被禁锢在太極宮,除了喝酒、努力的造小人外,還能怎樣?
所以這些年下來,給李世民生了不少的弟弟妹妹,加起來四五十位之多。多到有些李世民自己都沒見過幾面的弟弟妹妹都有。
兩個侍衛看到老者的一車木炭。“呵,今天出門咱哥倆不就是出來弄些木炭回去的麽。喏,睡覺有人送枕頭。”
兩人笑嘻嘻來到老者面前:“這車木炭咱江王府要了,跟咱走。”
老者一聽,是王爺府,知道大戶人家都這德行,也高興一來就可以将木炭賣掉,不用受凍挨餓。
老漢來了力氣,趕着牛車跟着兩個差人往江王府上走。
江王府在太極宮附近,本身李淵的孩子,是李世民的弟弟,身份高貴,就是住太極宮也未嘗不可,可是,弟弟太多了。物依稀爲貴,什麽東西多了,也就不受人重視。後來的幾個都被安排到太極宮外的别院。
雖然也是皇城,可是這裏可不象太極宮那麽森嚴,街上行人可見。
木炭被江王府留下來了,然後兩個侍衛出來拿出一丈紅菱和一條綢緞,往牛車上一搭,就讓老漢走。
老漢也傻眼了。紅菱和綢緞是不錯,可是自己要的不是這個,一個鄉下人,忙碌一個冬天,就靠這車木炭來維持生計,自己一早還沒舍得吃飯,身上凍的發抖,就是牛車都是借的主家的。
老漢不依,抓住侍衛就要倫理,被侍衛一腳跺到在地上。
話說劉傲,大半夜就被冷面接到武德殿。原來,昨天晚上,李世民徹夜沒眠,遇到一個問題,想想找誰商量都不合适,于是就想起劉傲這個似乎不在朝堂的臣子,派冷面将劉傲接到武德殿。
冷面也倒黴,來劉府還差點被子木和畢長春打了。這一般是會武功人的通病。你說,夜裏城門也關了,冷面也沒動用李世民權利開城門,直接用輕功出城。一進劉府還沒敲門,直接飄進劉府,不誤會才怪。
還好冷面來過劉府,子木見過,如果是陌生人,估計就被擒拿下來了。
劉傲真不高興,任誰從熱乎的被窩裏出來都不高興,進城還被冷面提溜飛過城門,比長春的馬車在城門前進不去。隻有在城門外等天亮。
折騰到天亮,困的不行,才被恩準出來。武德殿是暖和的,一出來就不那麽回事了,冷啊!
出了皇宮,總要先找地方吃個早飯,普通的地方,憑劉傲如今的身份是不想去了,要去高檔點的茶樓,就要去皇宮邊上四季樓。
四季樓出入一般都是皇親國戚,或者大小官員居多,很多官員下了朝,如果不急着回家,都會去那裏坐上一會。
江王府就坐落在茶樓的斜對面。劉傲因爲要等畢長春來接他,就坐了一個靠窗戶的茶位,邊吃點心,邊打量大街,剛才的一幕,正好落入他的眼簾。
這是哪裏,天子腳下,這得多嚣張才能在天子腳下做出這樣的舉動?大清早,茶樓客人也沒幾個,讓夥計過來,一問才知道,是江王府。
巧了,老漢租的牛車是劉府的,劉府養殖那麽多的牛,牛車基本是低價出租,現在畢竟是冬天,牲口都閑着。
此時的畢長春,已經到了樓下,劉傲站在窗戶上,對着畢長春:“将那老人扶起,去将那兩個侍衛腿打斷。”
說完,也不看,轉身劉傲讓夥計要了筆墨,氣在頭上,刷刷寫了一篇字,在夥計同情的眼光下,結賬走出茶樓。
樓下已經圍了一堆人,畢長春面前已經倒了一地的人,老人驚恐的站在畢長春身後,畢長春老人認識,沒想到平時一臉懶散的,和自己年紀大小差不多的一個門子,這麽厲害,那些侍衛見畢長春過來管閑事,也想對待老漢一樣對待畢長春,結果還沒,腿剛伸出來,就被畢長春一掌打斷了。
侍衛的慘叫,就在江王府門前,裏面呼啦出來一群的侍衛。結果……
畢長春本來對這些貴勳都沒什麽好印象,甚至對皇帝都不怎麽見待,更别說這些侍衛,一點都不在乎。在他看來,打斷腿都是輕的,敢欺負張老漢。
劉傲知道,這回事情會鬧的很大。可是,卻也有計較,本來,昨天晚上,李世民就想對這些皇親國戚下刀。
現在自己占理,就不怕江王報複。一個連太極宮都不容的王爺,劉傲不以爲在李世民眼裏有多重要,雖然都是王爺,李世民的這些弟弟,有的連一個異姓王也不如。
可是王爺就是王爺,麻煩還是有的,劉傲沒有回去,而是讓畢長春帶着那老漢去了長安府衙,那些侍衛被打怕了,一時無人攔截,劉傲直接又拐進皇宮……
PS:有點卡文,等我想想,這個賣炭翁過度一下,棋盤也知道,這個梗對于削藩不是很合适,一直沒找到好的思路,先這麽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