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道,開什麽玩笑,東邊有華容河,西邊都不知道要繞到那裏去,估計七八天能不能繞出去還是問題。
“你們是哪位将軍帶兵啊?”看樣子攻打荊洲啊,自己來的時候,荊洲好好的,這是怎麽啦,難道荊洲也被那孝王占領了?
“軍種機密,快走!”
“大膽,有這麽跟你家爵爺我說話的嘛?趕緊讓你們的将軍來見我!”沒辦法,隻要扯出自己的老虎皮。
爵爺,那是從三品的官,一般的不是京官,三品的可真不多!自己的官職算算可還真不小了!雖然沒有實權,但是也有一定的威懾力的。
“爵爺?”士兵不敢相信,“您是哪爲爵爺,小的好給您禀報?”真的是爵爺的話,這些兵還真不敢不給通報。
“洛陽爵男,劉傲,劉平安。”
“那您稍等!”士兵去通報,不一會,劉仁軌出來迎接,劉仁軌出來迎接是因爲,劉傲的名氣,在長安太響了,自己雖然在江南道,可是沒有一天不想回長安,自己一直都是陛下的忠實追随者,隻是因爲自己的鹵莽,才遭到被貶。
一直尋找機會立功,借機重新得到陛下的青睐,現在機會來了,隻要自己順利拿下荊洲,這是實打實的戰功。
可是,攻打了幾次,傷亡不小,還沒有拿下,關鍵裏面的人已經在玩命啊,歸是判軍逼的很。
上次回來就聽說了,嶽洲城被兵不血刃的拿下,關鍵人物,就是這小爵爺,未來的驸馬爺劉傲,聽到這位爺來了。那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就沒這個原因,官職上,自己也需要拜見啊!自己如今被秒貶爲六品的武官,人家那可是從三品啊!
“江南道守軍。劉仁軌,見過劉爵爺。”老遠就抱拳唱諾。
劉傲看見,從軍營裏,一員虎将,大不呼呼而來!
雙方喧寒過後。劉傲因爲有女眷,女眷不進軍營,是有規定的,于是,劉仁軌吩咐,在大軍的營帳外,将兩頂行軍的帳篷,立在軍營的對面。并将劉傲引進了自己的主帳。
同過了解知道,已經進攻了三次,三次都被打了下來。一是,護城河太寬,架設的雲梯鋪的橋,在上面很容易被當作靶子,雖然有盾牌,到了城根,還是傷亡比較大。
自己這邊,是守軍,物資中,象八牛弩這種威力大的攻城利器太少了。隻有十架,其餘的被蘇定方帶走了。
老天,這樣攻城,要死多少人啊!所有的城池的設計。都是易守難攻的,隻要防備你的八牛弩,光靠雲梯?多少雲梯夠人家掀?這樣的戰争不多死人才怪!
老程也是的,那土家夥怎麽不弄一些過來,就這城牆和護城河,一個力氣大的士兵。就可以将那土家夥仍進去。真不知道怎麽想的,甯願拿人命往裏面填,都不願意消耗點那東西!象這樣,雙方消耗這,也能攻打下來,就看雙方的消耗了!
沒三兩個月,沒有結果!湊,難怪古時候,都喜歡建城牆,的确是防衛敵人的好方法!
“裏面有多少的人馬?”
“初步估計一萬多,上面還有一些力壯的平民,估計是新征的,來不及送往洞庭,直接被拉上了城牆防衛,加上這個的話,也兩萬有餘,和咱們的兵力差不多。”
湊,這仗怎麽打?守城和攻城,兵力對等?按照劉傲的理解,攻城的兵力,如果強攻一個城的話,沒有超常的手段,起碼要多出幾倍的兵力,才有可能。
象這樣,打個毛線啊!“你來的時候,該去拜訪一下程伯伯的,他手裏有好東西,破這城不難,可惜,如今離遠了,罷了,先不要強攻了,這簡直是拿人命往裏面填。平安不會打仗,等我回去,考慮一下,不拿下來,回去了家啊!
你說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這麽快就給人家控制了呢?咳,你我都姓劉,緣分啊!等平安回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從其他方向想辦法。”
本來打算,再來一輪強弓的劉仁軌下令休整。将傷亡的士兵屍體開始歸攏。
不得不說,古代的戰場,有這一點好,隻要是戰後,收屍首的時候,雙方似乎約定好一樣,都沒有互相放冷箭什麽的,城上的默默看着這邊将屍體拉走,,城上的,也開始打撈自己這邊的跌落到護城河裏面的屍體。
這一刻,死着爲大,戰場上人命,也最不值錢,士兵們看着死人,也是麻木的,說不定,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
回到新的帳篷裏的劉傲和啞叔、子木商量,畢竟人家是長者,經曆的事情多,自己兩世爲人就沒打過仗。自己的曆理解,都好似靠着武器的先進。
可是,打仗是多元的,要不後世的新中國,不是也靠小米加步槍打敗了侵略者的飛機大炮嗎?自己這個身體裏的那些兵法知識,都是來自傳統的一些書面話,真實的用起來,效果應該不大。戰場上,變化無常,一個錯誤的決定,會連累數千人喪命!
“敵人是做了死守的打算啊!強攻靠這點兵力肯定是不行的。不對啊,少主,荊洲,應該是屬于山南道的管轄,難道山南到的行軍總管還不知道?這不可能啊!”
子木不說,劉傲還真不知道,這個荊洲是屬于山南道的管轄範圍。貞觀年間,全國劃分十道,設立大都督府。
而三南道又肩負着關中的門戶重任,按理說,這裏的守軍是最多的。常住駐軍五萬,行軍大總管李孝恭,如今的河澗郡王,這麽大的東京、他不知道?
可惜,現在聯系不到,該死的通信落後的時期,現在先不管這個,那不是自己操的心,自己現在考慮的是,怎麽過去。
“他們既然可以潛入城裏,偷偷的控制荊洲城,咱們也可以啊!”發話的是左詩。這個女人啊,那能一樣麽?不論是你和啞叔、子木,可是俺的親人!好大的風險的!
“估計不好吧,現在兩軍開戰,四城戒備森嚴,不行不行。”開玩笑,身邊就這幾個高手,如果有什麽閃失,自己朝哪哭去?
“我看可以……”
恩,劉傲看了一眼子木。
“少主,看樣子,他們的主要頭目已經離開了荊洲,可以說,在這樣的環境啊,死守是他們唯一的選擇,破城是、隻是時間的問題。
如今,他們同樣想不出,有人會大膽的譴入進城這樣的事情,隻要将城門放開,就簡單了,這個交給我着啞巴就行,您去聯系那劉将軍,作好奪城的準備。今夜,我們去開成門,應該不是問題,關鍵是要快。”
“行不行?好危險的!”劉傲還是擔心。
“沒事,危險是有,說要能要我和啞巴的命,倒是沒可能!除非您弄出來的那土家夥的威力,不然,保命肯定是沒問題。”
“那,你們小心,做足準備,實在不行就退,安全第一。”
“恩。”
劉傲得到結論,三人去軍營去和劉仁軌商量,需要什麽配合,這一談就是兩個時辰。
深夜,外面黑黑的,那一線的彎月幾乎發不出什麽光亮,荊洲城上,人影簇簇,而子木和啞叔,如幽靈一樣,隐沒在夜色裏……(未完待續。)
ps: ps:這個山南道的行軍大總管,查的不詳細,暫定是李孝恭,如果在查到,再修改!反正這個不是重點!反正他做過!明天就是精品推薦的日子了,求求多些的訂閱、打賞,來給本書添點光彩!棋盤撒潑打滾的各種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