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計謀隻能用一次,有些可以用很多次!這種辦法,如果還是成功了,估計陛下會氣暈,城裏所有的軍士已經下了死的命令,不按照規矩來,任何人的命令,軍士可以不聽。
軍令如山,是程咬金親自下的令。現在這深夜,就是程咬金自己本身要進出城都辦不到。如今的程咬金,親自坐鎮衙門。暗兵、弓箭手随時待命。
外面的侍衛,其實就是個擺設,可是沒有侍衛,又不真實。一切,都在計劃中!
夜深了。而老程就在書房的案上,呼呼大睡。
城上的巡城兵,密度加大一倍。而羅素更是手不離槍的,在城牆上巡視。爲了嶽洲城的安全,羅素搞的黑白天都颠倒了。
剛才的一個小巡邏隊,在北城消失的,按照時間,沒到達指定的地點,不正常,羅素帶領自己的親兵,發現了被殺的六個巡邏兵。奇怪的是渾身沒有傷痕,都是被捏碎了喉嚨。
對方是個高手,在六個巡邏兵都來不及出聲的情況下,解決掉巡邏兵。羅素自認辦不到!所以第一時間告訴了程咬金。于是,程咬金立刻做了安排。
看似呼噜打的震天響,其實全身貫注的感受着周圍的變化。
而此時的嶽洲城,北偏西十裏的一個小路上,一隊長長的隊伍,悄然的行駛着,看馬車的樣子,是沉重的貨物,一眼看不到邊。馬車的兩邊,一邊一條長長的護衛,最前面的武器還是統一的,清一色的長矛。
中間的那些。幾乎成了雜牌軍,手裏拿什麽武器的都有。路硬硬的被碾壓出一道清晰的車轍。這麽多人,除了腳步聲、馬蹄聲,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音!都在默默的趕路。月色如今不再象早幾天那麽皎潔,有點昏暗。
蘇定方才苦悶呢!三天三夜,睡的不超過兩個時辰的覺。
那天接到對方還不足百裏的情報,就做了安排,結果。等了一天,也沒等到對方的人馬出現,又等一天,還是那樣。
這都第三天了,自己手下的人馬,已經疲憊不堪了。任誰,幾天幾夜,處于那種緊張的狀态中,也受不了。
斥候不會騙自己,爲什麽?後面的情報都不準确了呢?經過調查。才知道,靠近荊州那大半拉的斥候都已經不在了。或者說是被敵人發現,或者是叛變,告訴了自己這邊斥候的假消息。蘇定方懷疑是後者,斥候叛變了。
這不奇怪,在敵人的酷刑和威逼下,有那麽一兩個斥候經受不住也正常。
如果是一般的人,肯定是以爲那消息也是假的了,可是蘇定方堅信,消息是真的。這是敵人的謀略。長期的軍情推理經驗告訴他,消息是真的!
先傳出一個真的消息,讓自己這邊布置伏擊,等自己這邊等了一兩天。沒消息,必然會查斥候,查出來後,肯定的判定,消息是假的,伏擊的任務也就不用了。而那時,敵人就可以順利的躲過伏擊。
三天了!今天夜裏,很多士兵已經在草地裏,灌木從裏,僞裝了三天,都被蛇咬傷好多個兵了,幾乎沒有人的臉上沒有印記的,那是蚊蟲的功勞。
這樣的埋伏,兩條路都有,隻有水路沒有,因爲水路必須經過嶽洲城。兩條路之間,間隔有五裏多路。
“噓,來了,戒備。将睡覺的兄弟,推醒,不想死的就打起精神!”劉仁軌,已經從洞庭邊撤退回來,畢竟上次是假的先鋒,迷惑羅素的。
帶領伏擊的頭目遠遠看見一條長蛇隊伍。緩緩的走了過來……
嶽洲城府衙的院子裏,侍衛已經開始打哈欠了!一個侍衛,可能是尿急:“兄弟,不行了,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就來。”
那麽麽多的侍衛,幾乎是十步一人,常言說,人多膽大。侍衛也是這麽想的,沒人注意,屋頂上暗藏的弓箭手,一個個已經變成了死人爬在屋脊上。
很快,那侍衛回來了,路過每個兄弟身邊,都親熱的打招呼,拍一下什麽的,當最後門口的幾個侍衛發覺不對時,眼睛一花,“撲通,”倒在地上了。
聲音傳到裝睡的老程耳朵裏。老程的身子一抖。腳下一把熏蠅草燃的火星直冒,煙更濃了。
書桌下,兩把短斧正在老程的腳下,而老程手裏,一根劉傲做的那種土家夥,引線被留的很短。纂在老程手裏。其中引線,就挨着熏蠅草的火星幾寸處。
侍衛”推開房門,門的響聲,似乎剛驚醒熟睡的老程,眯着眼睛,“你他娘的找死啊!大半夜不好好守着崗位,進來幹什麽,出去!”老程沖着門口的“侍衛”,破口大罵。
“吆呵,好大的官威啊!狗官,看看你家爺爺是誰?你的侍衛,呵呵,如今你身邊除了本王,再也沒有别人了。上次,也是這裏,你坐的那個桌子,本王也做過。”
“你……你是孝王?”老程滿臉的胡子,做這個動作真有點奇怪。可是,對方并不在意。
“有眼光,正是本王,你是那皇帝老兒新指定的官吧,可惜,做不常啊,不如,投效本王,讓你做正三品官,如何?”
“好好。你先别進來,你要什麽我給你,你退後,退後。”老程的演技可真是那麽回事,手上的引線已經朝火星上碰去。
而且延遲那麽一個呼吸,随手甩到門口,自己身子都沒起來,就躲到桌子下去了。
“什麽東西?”一個冒着煙的家夥朝自己飛來,這樣慢吞吞的速度暗器,也能傷到自己?随手一格:“轟”一聲巨響,門被炸的稀碎,半邊牆倒塌。老程被埋在了桌子底下。
門口被那示威摸過的人,一個個硬硬的倒在地上。
這聲爆炸,在寂靜的夜裏,整個城池都聽的到,城門樓的羅素,大叫一聲不好,飛身下了城門樓,就往府衙裏跑去。亮銀槍背在手後。連自己的血龍戰馬都來不及去騎。
書房的門和半邊房屋已經成來廢墟。“嘩啦。”廢墟裏鑽出一個人,滿身塵土,隻有一條膊,另外一條,幾乎齊肩斷開,露出白生生的骨茬。從裏面噴出一股股鮮血……
滿臉烏黑,使勁的搖了搖頭,看着眼前的廢墟,一臉的不相信。外面,已經有糟雜的腳步聲傳來,事不遲疑,那人用僅存的左手,點了一下右肩膀的學位,血便不再噴。
一聲長嘯,聲音凄厲,然後踢開腳邊一個已經死了的侍衛身體,一跺腳,竄上了屋頂,翻進屋後不見了……
此時,好多燈籠進來,武侯們聞聲趕來。羅素也緊接着,氣喘籲籲的進來。
“程伯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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