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自己讓親兵将自己綁了,被帶進蘇定方營帳的時候,程伯伯就在蘇定方營帳,兩人看樣子已經交談了一段時間了。
蘇定方并沒有爲難自己,還命人給自己松了綁……
原來,羅素聽了老程的話後,回去營帳後,越想越後怕,自己還真鹵莽了啊,自己這樣一來,自己家的羅家堡就完了啊,自己的母親,家人,相信,消息隻要傳到長安,自己家絕無幸免,說不定還會連累秦伯伯和程伯伯,
自己這邊有監軍的,這個監軍是洞庭那邊派來的,人員有三名,平時在帳,也不參加戰鬥和接受任務,上次羅安報告自己朝廷大軍的時候,三個都不在,自己隻有安排行動的時候,三個人一定在的。
這次對付偷襲的戰鬥,三人一直躲在自己的大帳内,估計程咬金的到來,自己和程伯伯的對話,三人看到了,三個人是留不得的。
所以,下令殺了三個人,沒想到三個人還都是練家子,差點被逃脫。在犧牲了幾個羅家軍後,用亂箭将其射殺。
自己召集了羅家軍,将前後的經過,都說了一遍,羅家軍這些年,都有了家人,在羅家堡四周生活。大家都感到了危機敢,于是,羅素将自己的打算說了,然後得到大家的認可,畢竟,隻有這樣,才能救大夥的親人啊。
說真的,這些羅家軍,勇猛是真的,大都不識字,對于唐律一直就停留在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階段。連家主都不關心的問題,你還期望下面的這些大頭兵明白?
所以,雖然犧牲了不少的夥伴,剛和朝廷的大軍斯殺一場。對方死的不比自己這邊少。戰場上,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不管是古代還是後世,基本相同!
羅素的羅家軍。對羅家堡都是感情很深,那裏,不單是羅素的家,也是大家的港灣,那裏有自己的親人。孩子……
所以羅成安排好自己的親兵将自己捆了,自己直接走向了蘇定方的營帳……
原來聽完程咬金說完前因後果後,在程咬金的再三保證下,蘇定方也知道了劉傲進了洛陽城,劉傲這個人,蘇定方沒有見過,聽程咬金将劉傲這個人吹噓的不行,又劉傲的事迹全部說了一遍。
知道劉傲是高人子弟後,蘇定方迅速制定了一個方案。連這個方案可能出現的結果都推算了出來。當知道了羅素被忽悠過來的後,蘇定方沉思好久。将頭盔摘下,拔,出寶劍,一把将頭上的頭發削了下來。
“當年汝父的勇猛,幾乎無人能及,那時是各爲其主,越是厲害的敵人,越是要使用一切手段,哪怕卑鄙都好,隻要能殺死敵人。
使用一切的手段對付他。就是對他最大的尊重,如今,本總管身爲大唐将領,自然忠心于大唐陛下。依此殘軀,尚要爲大唐留存,你我都是領兵之人,生死尋常事,自定方參軍以來,早就将腦袋挽在腰上了。大丈夫就應當馬革裹屍。
爲了大唐,定方我以發代首。因爲,我敬汝父是個人物!然,定方不悔,如果,再回到那時後,定方還會設計将他射殺!
你如果要報仇,定方随時接着,等平亂以後,你要怎樣樣,都随你,哪怕明知道不是你對手,你要讓定方陪你擺開來打都行,了不起,被你打傷、打殘。
如今,你要立功,定方不希望羅成一代英雄,到頭來因爲你的鹵莽,弄的家破人亡。等那劉傲的人打開城門後,你率領羅家軍,迅速控制住局勢。我和你程伯伯的大軍,随後就到。”
蘇定方還推斷,反軍一但沒有了消息的傳遞,必然會派人來探聽消息,所以安排那些人的披甲不要清洗,将死亡的屍體,分開埋放,造成兩邊都戰鬥後,都要修養的狀态。
可是,這些都是絕密的東西謀略,如果不給開城門,讓羅素要怒,發怒……
“好你個窦青山啊!怎麽?不敢出來了?言而無信的小人!我羅家軍浴血奮戰,爾等如此待我?不出一日,朝廷大軍就要來到,讓這寫區區幾千羅家軍,對抗蘇賊那三萬軍馬?”
面對羅素的質問,窦青钰一時無言。内疚的看着城下用亮銀槍指着自己的羅素,長歎一聲:“罷了,委屈了羅将軍,羅将軍暫且紮營,等青钰将此事上報孝王,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雖說哥哥不在,窦家雖然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可是,窦家該有的擔當還是有的!”
說完,沖城下一抱拳,看了一眼深厚的崔金手,“哼,這件事情,必須要上報孝王,雖然你是孝王的人,孝王的大業,也是大家的目标,不是你崔金手一個人說了算的。”
說完,理也不理那臉色陰沉的崔金手,轉身離開。
窦青钰一豁出去,這個崔金手也有點驚,自己的主子,自己是知道的,喜怒無常,這個還真是自己下的決定,别看他派人監視這個窦青钰,隻要窦青钰不亂來,這個崔金手還真不敢殺了他。畢竟起事是當初窦青山牽的頭。
窦青山,名義上可是孝王親口許的并肩王。
咳,自己也是爲少主好,自己的三個手下,的确死的可疑,亂箭穿身而死,那樣近距離的戰鬥下,哪來的亂箭?
可惜,人都死了,發生的什麽事沒人知道。那幾千具的屍體可是真的,自己雖然沒有露面,可是,看這個羅家軍在處理那些屍體,是真的。
“去,弄批補給下去。看他們的的箭壺幾乎都是空的,送些箭給他們,吃的、用的,不要缺少,如果朝廷大軍的來到,還指望着他們抵擋有一陣呢!”
懷疑歸懷疑,這個該給的補給不能少,不然,少主大業剛開始,正是用人之際,自己如果做的太過分,少主發起火來下手可不留情!看來自己還是要跟少主解釋一下!任由窦青钰說,自己一番責備是少不了的。
羅素很“憤怒”的下達了就地紮營的命令!
紮營、安置傷員。很快,北城門外,護城河外的官道兩側,被清理出半裏多地的空地……
一個時辰後,月餘沒有降下的吊橋放了下來,北城的大門開了,從城門裏出來一個車隊,領頭的,正是一身錦衣,男人女相的那個窦青钰……
崔金手陰沉着臉站在城門樓上。城垛上,一排的弓箭手時刻警備着,如果是騙開城門進攻,此是是最好的時候。
可惜,對方軍營,除了幾個警戒的羅家軍外,沒有其他異常。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這個羅素?崔金手骨子裏是一個江湖人物,一切邏輯建立在自己闖蕩江湖的經驗上,可惜,這裏是戰場,講究的是軍法、謀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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