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到底年輕啊!年輕的心就容易膨脹。
李承乾表面上中規中舉,可是暗地裏已經開始在培養自己的擁護者了。任何皇子之間,任何朝代都有鬥争,如今的大唐皇子之間,明争倒還沒有,暗鬥卻一直醞釀着。
如今自己的二弟李泰似乎對自己的威脅比較大,可是,隻要自己不出錯,自己繼承皇位是闆上釘釘的事,
如今二弟李泰和三弟李恪都去了長安求學,自己身爲皇家子弟,還需要去洛陽求學,那裏有什麽自己不了解的内情?
小恪回來學的記帳法是很好,可惜自己被綁在了參政殿,哪也去不了!這一刻的李承乾倒是有點羨慕他們,可以自由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洛陽……來人。”
“太子殿下!”一個身材修長的侍衛打扮的女子,應聲出現。
“紫菱,你去一趟洛陽,弄清楚,父皇這次去洛陽的目的,以及,小泰和小恪到底在洛陽的詳細情況。記住,不要驚動父皇,你出面比較方便,你對于他們是陌生的面孔,如果有可能,想辦法混進洛城學府,我需要那裏的消息。”
“是,太子殿下。”叫紫菱的侍衛抱拳答應……
洛陽的院子裏,劉傲在躺椅上酣睡。大黑被小東抱了下來,大白也被小南抓着耳朵牽走了,隻留下楚楚,搬一張椅子就坐在劉傲身邊,身上的紅色綢緞披風,此刻已然搭在劉傲的身上。楚楚滿臉柔情的就這麽注釋着劉傲。
張字子善如今就坐在平時子木做的地方,喝着燒酒。
一聲悶雷聲大破了如此旖旎的美好時光。“下雨了……劉傲迷糊的睜開眼睛,一股香甜的氣息入鼻。陽光依然。
“你來了啊!”看楚楚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刺眼的太陽光,劉傲知道了,肯定是有人不相信那東西的效果,在白雲山在做實驗。
起身,将趟椅調好,雍懶的就這麽半躺半坐。“哦,忘了,你現在是公主了,補個禮行不?”
“才不稀罕。我想聽你講故事。”
“故事?好,咱就講故事,好久沒說古了,查點忘本了,今天天氣不錯,說一段?”
“好,我幫你泡壺茶去。”楚楚一聽劉傲親自講故事,也不記得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了,起身朝書房走去。
“這…不好吧?”劉傲摸摸鼻子,奈何人已經留下一陣香風,遠去了。
一聽哥哥親自講故事,呼啦,也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一堆的人,院子很塊地上圍繞劉傲坐了一圈的人,連管家周言都勤快的将課桌般了過來,醒木就用的黑闆擦。
“換個東西,這東西等會一拍,好麽,我的茶變成粉茶了,還能喝麽?”劉傲也是醉了,這都什麽人啊!
講那麽呢?肯定講些新的啊!馬漢過來,“少爺,洛陽的燕子飛來的信。”
劉傲接過信,看了一眼馬漢,對啊,包黑子啊,自己的四個家臣不就是和包黑子的四個家将名字一樣麽?這個必須要講,嘿嘿,自己是不是老包先不管,過一把瘾再說。對,就這麽辦,想好了注意,展開看燕子飛的信。
“好家夥,這次去長安多久,就弄了這麽多的錢?香皂一天就光了,三吊一塊,這次主要是說香皂被列爲供品,如今内務府一萬塊的單字的事情。湊,虧了啊!如今楚楚是公主了,少賺很多錢啊!
哪有公主賣自己家賣那麽貴的?一吊已經不便宜了,這個,讓楚楚拿注意吧,反正人家給你一個公主的頭銜,總要表示一下啊!
楚楚端着茶壺過來,還給劉傲倒了一杯。劉傲感覺比較正常,可是,來自長安的部分人不同的看法,什麽,讓一個公主給你倒茶?太那啥了吧?
特别是李崇義,和李泰、李恪,三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叽叽咕咕……
劉傲喝了一口茶,看看日頭,看看下面的坐了一圈的人,“那,今天平安就說一段,很久沒說了,差點忘了,說古,是平安立身的根本啊!
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那就說起來喽!“劉傲,醒木一拍桌字,“今天說的這段,名叫《鍘美案》,又名《秦香蓮》。
故事發生在南朝,這個南朝,可不是南北朝的南朝,這是一個平安杜撰的朝代。要知道,我們洛陽城,乃九朝的古都啊!
層幾何時,我們洛陽城,恩,就想當于現在的京城長安,乃天子腳下!
話說在離我們洛陽不遠的開封府,有一位不得了的人物,此人姓包,和我師傅一個姓,名拯,字仁希。
這個包拯長的很古怪,滿面烏黑如碳,眉心有白色月牙一枚,此人做官,那真是清如水,明如鏡……“劉傲一大篇說辭将包黑子的形象說的活靈活現。
“陳洲大災,南朝皇帝仁宗皇帝,恩,這個皇帝也是戲中杜撰,不要當真啊,呵呵!仁宗皇帝派包拯去陳洲稽查放糧赈災事宜,特封他爲龍圖閣大學士一職!
一般的官員遇到這好事,哪有不謝恩之理啊,他不,這個包拯沒有謝恩,仍跪在那裏,也不領旨,說:臣無權柄,不能服衆,難以應昭。”仁宗随又賜三道禦紮。包拯謝恩,領了聖旨……”劉傲這個包黑子的三口銅鍘的來曆,作了詳細的說明,将這三口銅鍘,說成是狗頭鍘,專殺貪贓枉法的小人,虎頭鍘,鍘盡朝中的不法大臣,龍頭鍘,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專殺皇親國戚。
對這段,劉傲說的很有激情,畢竟,這個自己也喜歡啊!喝了一口茶水,繼續開說:“話說有一民女秦香蓮,丈夫離開家已經三年了,夭無信息。丈夫陳世美,三年前離家,進京趕考,一去,再無消息,留下一兒一女。
這不是大災麽?家鄉活不下去了,婆婆爲了兩個孩子,有一口飯吃,餓死了,秦香蓮葬了婆婆,一把破琵琶,帶領孩子,一路乞讨,前往京城,千裏尋夫……”
劉傲說的痛快,圍的人也越來越多,當說到韓棋在廟堂自殺的時候,很多妹妹都留下了淚水……
坐在過子裏的張子善一邊聽着劉傲的激情說古,邊密切注意着動靜。子木已經回來了,站在劉傲身後。忽然,張子善眼睛精光一閃,無影的身影出現在過子裏,身邊,出現兩個中年先生。
牛進達也在後面跟來。張子善看到無影,知道李世民也到了,那個漢子不是李世民,又是誰?他們來幹什麽?聽小東說,招了兩個先生?不是這劉小子将李世民給請到府上當教書先生了吧?
豈不知更苦的是無影,知道自己大師兄對陛下不待見,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師兄,您可别亂來啊,現在陛下是學府的先生。”張子善還沒起身,無影的話已經到了。張子善氣的将鬥笠往臉上一蓋,哼了一聲。
這個孩子,怎麽連皇帝陛下都弄到府裏都不知道?難怪自己和楚楚這麽快就出來了,原來是這樣,估計,這小子還蒙在鼓裏呢,看劉傲瞅了一眼,連說古都沒有停止,就知道,這小子真不知道。
算了,如今楚楚也是公主了,身份已經明朗化,不給李家的小子一般見識。要不要告訴他呢?子木應該知道無影的?看來這個子木也沒說,自己也不多事了。本來想将自己小主楚楚叫走,看楚楚聽古聽的眼淚嘩嘩的,估計是很難叫走了……
此時,劉傲正說到熱鬧的時候,老包在國長和公主的壓力下,正拿百兩紋銀給秦香蓮,秦香蓮沒有接,而是說唱一段話:“秦香蓮下堂淚不幹,百量銀子把丈夫換,人都說,包拯是鐵面,卻也是,官官相衛有牽連,罷罷罷,秦香蓮,從此後,屈死也不再喊冤。”
包拯聽後如刀絞。猛的摘下鎢砂帽,托于胸前,大叫一聲:王朝、馬漢,”王朝、馬漢正聽的津津有味,還真以爲是叫他們的,大聲答應了一聲。
“不是你們,是說古裏面的,咳,你們也一答應,聽衆很容易出戲的。”劉傲無奈的說,一腦門的黑啊!大家哄堂大笑。
“好,接着說啊,包拯大叫王朝、馬漢,得到回令另後,然後将帽子一舉,“開鍘!”
張龍趙虎将陳世美宮花帽子一摘,蟒袍一脫,用草席一卷,随着包拯的一聲令下,身首異處。這正是,人在做,天在看,莫道作惡沒有報,隻是時候還沒到。”
劉傲将醒木一拍,“”好了,故事完了,好餓,該吃飯了。
“哎呀,光顧聽書了,忘記做飯了。少爺,很快的,很多是鹵好的菜!”廚子夫婦的話,又若來大家的哄笑。
“一點規矩沒有,連廚子都慣成這樣……”聲音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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