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記載,鄭家在唐朝中期比較鼎盛,政治活躍。後期衰退。如今的鄭家的影響力,已經遠不如以前,不管怎樣,鄭家還是有一定的光環。
鄭則通,異常聰明,文才非凡,叔叔鄭廣在朝低調,如今,很不客氣的說,大唐的官員俸祿,并不是很好,數目看上去很多,可是身在朝堂,要想維持住風光的表面,還是離不開家族的支持!
雖然,如今的當官仕族看不起商人,可是,哪家暗地裏沒有幾項生意支撐?說句不客氣的話,一個官員,如果靠他的那點俸祿,都不夠打賞那些下人和平時偶爾在青樓的消費?更不用說,平常同僚間的走動。
鄭則通在荥陽(如今開封),掌控着家族一部分商業,紙張的生意就是其中的一項。梁家找自己合作,開出了優厚的條件,鄭則通心動,就來到了洛陽,實地來看一看。
更聽說,洛陽出了個說古的公子,更甚的是,詩詞名動煙柳,連身在長安的鄭則通也聽說了。長安貴族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就那麽幾個圈子。
自己雖說是望族,但是和一些新貴還是融不到一起去,所以,鄭則通和長孫沖他們一幫不是一個圈子。
本來在聽說梁家的宅地邊建了一個府邸,梁曲很惱火,那個地方請道士看過的,周圍不能有建築物,特别是東邊,道士根據“紫氣東來”這個詞來解釋的。而此時劉家的府邸就在自己宅子東邊。
可是當知道是皇帝陛下批的,長孫府給劃的,梁曲可不敢去找長孫府的麻煩。本以爲有荥陽鄭家公子在,一個白身的說古小子,會通融一下。畢竟陛下可沒說一定要在那裏建的。
不料那個梁曲一見劉傲,沒沉住氣,就是那個劉公子将梁曲的弟弟送去了流放,嶺南啊,傳言那裏蛇蟲叢生。環境無比的惡劣啊!
太沖動了啊!本來梁曲如果不沖動,憑自己去和長孫府溝通一下,改個地方建不是不可能,畢竟自己也和長孫沖有過幾面之緣。
現在,梁曲自己将話說死了,還要對付人家,估計是看中自己這個靠山了,可是自己家的事自己知道。
自家和長孫沖,以及長孫的家族,還是有一段距離。畢竟現在的皇後是長孫娘娘,那是長孫無忌的親妹妹啊!
昨天,梁曲将自己安排到洛陽最有名的青樓----暖春閣。
果然啊,那個說古的劉傲、劉平安在這裏的被神話得無以加複啊!一曲《梁祝》,自己聽的如癡如醉。
不管是出于梁家的托付,還是禮節上,既然到了洛陽,長孫府是必須去的。
鄭則從暖春閣出來,馬車裏放着梁家特意準備的禮物:兩棵百年老參。如今的百年老參極其珍貴,據說是可以吊命的寶貝。梁曲也知道,普通的東西,不要說長孫家,就是鄭家也看不上。
可惜,被管家告知不在家,在洛城學府上學?
洛城學府?洛陽什麽時候有個洛城學府?長孫沖的身份,什麽樣的西席先生請不到?還要到學府上學?懷着好奇的心情,問清楚了地方,趕到了長孫府老宅。
沒錯,老宅的門匾上,确實挂着“洛城學府”四個字,字迹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蒼勁有力。飛白留的恰好到處。隻是沒有落款,但是這個字迹似乎在哪裏見過?
大門緊閉。鄭則通下了馬車,拾階而上,輕輕的扣住門環,叩了幾下。
開門的是一個鐵甲侍衛,原來,每天講課的時候,怕有客人到訪,牛進達特意安排兩個親兵,充當門子。白天麽?巡視,根本用不了那麽多的人。
“您找誰?”
鄭則通一看是鐵甲侍衛,吓了一跳,他太清楚了,能用的起鐵甲侍衛的,整個大唐不出雙十之數。
鄭則通遞上自己的拜帖,說明來意。鐵甲侍衛隻說,沖少爺在上課,要鄭則通稍等一會。從出生到現在,鄭則通還是第一次訪人被要求自己要等的。
然後,大門“嘭”又關上了。鄭則通心裏突了一下。
好高傲的洛城學府啊!到底是誰創辦的?自己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看來自己安排在洛陽的眼線要換人了。
小沖和程處默一起來的,難道……
鄭則通不由的想起一件事來,早一段時間,長安幾十個纨绔也在老夫子的帶領下,來到了洛陽,自己也是聽說而已,聽說連皇子李恪和清河小公主也在這個隊伍裏。
如今看到這些鐵甲侍衛,鄭則通“刷”冷汗就流下來了。如果再不明白的話,他這個鄭家的年輕一代的精英算是浪得虛名了。
還好自己沒有莽撞!于是,哪裏還敢有絲毫的不滿?老實的,退回馬車旁,安心的等待。
巳時,幾下清脆的“铛…铛铛铛”的聲音,從院子裏傳出來,不久,門開了,一身青袍的長孫沖從裏面出來。
不知如何,如今的長孫沖,簡直和以前自己認識長孫沖判若兩人。
臉上再也看不見脂粉的痕迹,如果不是頭上的束發玉冠,代表着身份的話,和一個白身的書生沒有區别。
長孫沖将鄭則通請進了院子。院子裏鬧哄哄的,一群小丫頭唧唧喳喳。還有的早就跑到滑梯上面了,天,還有一個小丫頭在一根杠子上翻騰。其他人似乎視若無睹。
“吆喝,這不是鄭哥麽?”
鄭則通一扭頭,好家夥,一小半,自己都見過。說話的就李崇義,此時的李崇義和長孫沖一樣,一水的青色長袍。
一個明眸浩赤的小丫頭走過來,也一身青袍,手裏拿着一疊紙,上面畫滿了符号。
“李崇義、程處默、尉遲寶林,三人成績測試,不合格,馬上回教室。”小丫頭忽然朝一堆人喊。
正準備和鄭則通說話,忽然聽到小武的說話,瞬間滿臉通紅,無奈的還是答應:“就來。”
程處默、尉遲寶林很爽快的轉身往教室裏去了。
鄭則通很奇怪,一個小丫頭就敢這麽對幾人說話?掉眼睛的是,幾人似乎有點害怕這個小丫頭,很聽話不說,似乎還很尊敬。
“走吧,這裏是學府,我借先生的書房一用。”
一個奇怪的白色狗狗,馱着一隻大黑貓,晃悠着從幾人身邊走過。悠閑的很。一切都很詭異。不正常!
“剛才那個丫頭是什麽人,連您們都要聽她的?”路上,鄭則通實在忍不住問。
“她?以前是我一個兄弟的學生,現在是我們的小先生。”長孫沖說的輕描淡寫,聽到鄭則通耳朵裏如同巨雷啊!
進了一個房間,新奇的布置讓鄭則通大開眼界。怎麽桌子後坐的一個人如此面熟?不就是昨天和梁曲做對的人?
鄭則通有種不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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