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樹林裏,劈柴老人,張老伫立在那裏,正接受小南的拜見。“什麽人?”張老對着後園的門一聲低吼。
“張爺爺,是我。小武啊!我說呢,原來小南妹妹跟您學習武功,難怪身手那麽好。嘻嘻……”小武從後院裏探出頭來,給張老大招呼。小武沒看見的是,自己身後的竹林邊,啞叔一動不動的看着她,無聲無息。趁小武和張老對話的功夫,身子一轉,飄了回去。
原來,小武也煉武,晚上練功已經成了習慣,如今一下子沒周轉過來,到這個時候自然的醒來。一睜眼就看見小南往外走。
孩子們如今雖然是每人一張小床,是劉傲定制的,還惡搞的弄成了上下鋪,借此懷念自己後世上學住校的日子,和剛到深圳打工的青春。
秀秀和小武剛好一張上下鋪,就靠近外面。小武在上鋪,輕身下床後跟着小南,小武的武功要高出小南,畢竟修煉的時間長了。小南自然發現不了!
“你們玉女門的功法走的是陰柔路線,你師傅也是武學高手,我門的功法似乎不入你們法眼,今日之事算了,看在你師傅份上,希望不要有下次。”
古時候,tou窺别人是練功是江湖大忌,這點小武自然是知道的。趕緊給張老道歉:“小女實在不是偷看您傳藝,隻是好奇,您老人家别見怪,以後不會了,我這就回去。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再見,張爺爺。”
說完,做了一個江湖的禮節,趕緊退了回來。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查點沒命?”
“啞叔?您會說話啊?”小武面前,馬夫啞叔不不知道何時出現!
“我隻是不喜歡說話而已又不是真的啞巴!那個老頭不簡單,以後不要這麽鹵莽,偷看人家習武是江湖大忌,就是殺了你,你師傅也沒有理。
記住,他很厲害!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你出了事,我也沒辦法給你師傅交代。”說完,就走進房間去了,似乎一切都沒發生。
小武站在明亮的月光下,若有所思……
不得不說,後世的消炎藥對古代的人真有效果,隻搽了一次藥,口服一次,周言的面目已經恢複了,還有些輕微的痕迹。
如今站在劉傲跟前的周言和以前判若兩人。雖然身上穿的是酒坊的工作服裝,可是頭發洗的很幹淨,三縷長須,看上去和王叔差不多大年紀!很精神!有一股儒雅之氣!
“謝謝公子救命之恩,今後周言這具殘軀就是劉公子您的。我觀公子府上人口不少,周言出力不行,好歹曾苦讀過,我來做您的管家吧,爲讓公子放心,我這就去官府修改告身。”
所謂的修改告身,就是到官府備案,将良人改爲奴藉,就是今後他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生死由主家決定。
“這個倒不用,好吧,我也真缺少一個管家,您就多費心,王嬸也不識字,這段時間也将她累的不輕,這樣,你去找王嬸,拿一吊錢,去回家看看,安頓好家裏,再過來。”
“不用了少爺!周言心已冷,休書我已經寫好,還好,周言也沒有子嗣,這次事件,周言也看透了,能将自己的丈夫送官、朝死路上逼我的女人,我要她何用?
送官我不怨她,畢竟我的病真是傳說中的瘟疫傳染的話,她做的不過分。可是不給我衣服取暖,不給我吃喝,我做梁家帳房先生,每月的工錢都給她的啊!就算我真是那病,也會顧及一點夫妻感情吧?
您沒見,追我的人中,還有一個人,他叫周海,我的堂弟,外面一直有傳言,我不信,您不知道,我躲回去的時候,看見我那堂弟就從我妻子房間出來……”
“這……”還有這内幕?老婆偷人?說真的,男人什麽委屈都能忍,就這個不能忍。
大的家族,自己的女人偷人就直接弄死了,對外也哈哈一笑了事,這種事似乎還不在少數。似乎在這個環境下,老婆偷人不是最丢人的。
這種事自己還是不慘合的好。“你自己拿注意吧,叫姚叔架馬車送你去,告身就不用改了。”劉傲沒好意思讓啞叔,畢竟啞叔是暫住自己家,在劉傲的意識中,還是客人。
洛陽府衙,窦青钰今天就要回長安了,五大車的打磨好的木版,和一整套椅子,包括那套長的椅子,已經被王朝送到了窦青钰手裏。
三百貫的銅錢啊!王朝問過劉傲,問這些東西不值這麽多錢的!怎麽辦?
劉傲回複王朝:“以稀爲貴,咱的東西外面沒有,就這麽多了!你别以爲别人是sha子,你信不信?我們給他這麽多,你以爲他回去不會仿造?
所以我們盡快的将我們的産品名氣打響,洛陽是沒人和我們搶生意。長安就說不準了,畢竟這些不是很難。沒多少技術含量。所以,我們盡快培訓出一批人,去長安開這個作坊,你安排人。春播後去長安。”王朝深以爲然。
窦青钰昨天和長孫沖、程處默三位年輕的權貴,将洛陽逛了個遍,最後在暖春閣領略了一個叫劉大才子的神曲《梁祝》。
現在提起這個劉大才子,整個暖春閣的女子沒有不佩服的。
長孫沖不過說了一句:“那小子有這麽厲害?”的質疑話,被服侍她的女子立刻反駁:“你是不知道,那劉公子當時的一曲笛聲,整個暖春閣沒有不被驚着的。
爲了這個曲子,整個暖春擱停業一晚,你說厲害不?如今,多少紅牌甯願倒貼都想見劉公子一面,可是這個劉公子不來了。”
“不行,還不知道這小子有這本事,回去一定要他給我也來一曲!”長孫沖這一說,不得了了。
“公子,您認識劉公子,能不能請他來啊,人家這些年也攢了一些銀子,如果,她能爲奴家寫那麽一首詩詞,或者一首曲子,奴家将全部的積蓄都給他也願意啊!”
“這個簡單……”結果,長孫沖憑着說認識劉傲,被服侍的忘乎所以……三人似乎都留宿在了暖春閣……
下午,周言回來了,告身真的改了,還給自己添了一身的行頭,一身的青袍,并随同馬漢,連帳薄都整理的清清楚楚,隻是,這個zhang簿還是老式的記帳方法。
通過交談,劉傲才知道,所謂梁家帳房,就是調戲小北母親的那個歪三家的梁家,歪三被流放了,家裏的生意似乎受的影響不大,依然紅火。
既然改了告身就改了吧,這古代人的思維還真拗執,也算是博取自己信任的投名狀,“咱們家,以後記帳用新的方法,你找一下小南,讓她教你學。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了,好好整理一下。”
剛安排好周言,長孫沖和程處默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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