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管事進來,腦羞成怒的窦寒一指崔管事:“說,到底是怎麽回是。怎麽會變成這樣?”
曹管事看見地上的米,哪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刺史大人,這個不應該問我啊!大人可記得,在粥棚回來後,劉公子爲照顧那些人的尊嚴,答應分發糧食後,回來您不是說讓我聽從您的侄子窦青南的安排?我隻管登記銀兩的支出和糧食的進出帳?
後來,糧食這項的采購您的侄子定給了曹掌櫃,衣服、被子的采購被他自己包攬了。我如今一點權利都沒有,這個事情我反映過,我說過米不好,當時您的小妾也在場,她說,能吃就行,您就不再理會,将小的趕出來了……”
窦寒這個還真有印象,當時是有過這麽一回事,自己的小妾曹氏在給自己垂着背,是說了這麽一句,因爲糧鋪是她們家的。自己也沒太在意,以爲頂多是糙點,脫的不幹淨而已,哪裏會想着會這樣啊!
窦寒冷汗直流。該死的女人,害死老子了。自己的仕途這次說不定保不住啊!
“來人,去将曹記糧鋪掌櫃、窦青南傳到公堂,不得有誤!”窦寒一狠心,死道友不死貧道,先将自己摘開再說,到時自己最多是不察之罪,以窦家的影響力,如果家裏要保他的話,問題不大。
如果讓這些人真的鬧起來,激起民變,家族也不敢承受這個後果啊!這個無腦子的女人!回去就休了她,淨給自己添亂。
到底是混迹官場多年的老狐狸,趕緊讓衙差給幾位業守老人搬凳子,還弄幾隻炭盆過來。“大家先坐下,不是一時半會的可以将人帶到。
本官慚愧啊!如查明如實,哪怕是我親爹,我也決不手軟,窦青南雖是本官的親屬,王子犯法,與民同罪。
曹管事,你去将帳薄拿來,全部,本官要看看,到底被這些黑心的商人,弄走了多少銀子。這些可是國公府、還有我窦家、小劉公子一起爲民的善款啊!這樣糟蹋,不怕雷劈麽?”
窦寒說的大義凜然,做秀成分居多。
在等待衙差去傳喚曹掌櫃和窦青南的時候,長安的皇城的太極宮裏,剛從宣政殿退朝的李世民喝着觀音婢親手做的參粥。
外面進來幾個人,一個是長孫無忌,一個是程咬金,還有一個特别高大的漢子,是尉遲敬德。身後跟一個文質彬彬的老者。是太子之師,大儒李綱。
說起李世民很有意思的,和自己一起打江山的兄弟,自己穿上龍袍,他們就叫自己陛下,自己脫了龍袍離開聽政殿,自己立馬就成了他們的兄弟。
幾個人一來,就自動找地方坐下,看來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李師,《三字經》和《百家姓》您研究的怎麽樣?是否可以直接推廣?”李綱曾是自己幾個兄弟的啓蒙老師,包括被自己殺死的建成和元吉兩個兄弟,都是李綱的學生。
所以,任何時候,李世民對李綱都以晚輩之稱。從沒有擺過皇帝的架子。
“《百家姓》沒問題,隻是這個《三字經》……”說到這裏頓了一下。
“《三字經》怎麽了?”
“有一段似乎不是很通順,但是也算合理,這是一部啓蒙傳世典範,裏面的字都是使用頻率比較頻繁的,可以說,著作此書的人,是一代大家,文紀不如也!”
“先生過謙了!既然這樣,先在小範圍推廣!先生受累了。”
“我很想見見,著作這本書的那位大儒的弟子,想來必然會另有所獲。”
“先生這個還要等一些日子,那小子如今在爲自己的誓言而奮鬥着呢,朕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化腐朽爲神奇。哈哈……聽說那小子一張利嘴,而且出口成章,出自他口中的詩詞,無一不是詩詞中的典範。”
“可惜老夫已時日無多,怕是等不到他進長安的那天了,正好,陛下您不是要讓這一幫小子去洛陽麽?太子如今已然不用老夫再多傳授,就到洛陽看看,順便幫您管管這幫孩子。”
“哎呀,先生,去洛陽路途颠簸,您的身子如何受得了?不妥,不妥啊!”
“古人道:朝聞夕死爾,老夫的身子老夫自己知道,幾百裏路還要不了老夫的命。就這麽着吧。”
“沒事,有俺老程呢!俺家的那個楞頭青昨天晚上偷偷跑到洛陽去了,聽管家說是你長孫家的那小子給鼓惑走的?nnd,到洛陽看我不将他們的pi股打開花。”程咬金大咧咧的望着長孫無忌就噴。
“呐,使勁打,留條命就行。小沖也連夜回去了,說是他的酒坊被府衙給砸了。”說完,滿含深意的看了李世民一眼。
“噗……”李世民剛喝一口茶都噴了出來:“啥?府衙敢砸你家的酒坊?”府衙其實就是窦國公的勢力,不過在洛陽,似乎一直被長孫壓着。
“不是我家的,是小沖自己的,小孩子鬧着玩的!”
“啥鬧着玩的,俺老程也有份的,娘的,反了他還,不行,我去找窦家算帳去……”起身起的猛,就是不離地方。長孫無忌撇撇嘴,這貨也就是做做樣子。
果然,李世民開口了:“好了,原來我喝的酒是四哥家的,那以後我就不要花錢了,還真敢定價,千文一斤,啧啧,我内務府聽說訂了一千壇?似乎來我這,四哥喝的最多吧,那就減半,憑什麽喝我的酒,還讓我付銀子?”
“話不能這麽說啊!酒坊是我家那楞頭青弄的,我說過,這個賺了錢是給她娶媳婦用的,那啥,陛下,請河公主也不小了吧?你看,什麽時候讓孩子……”
“哈哈……四哥,這話是誰教你的?我感覺不象四哥的話啊?”李世民聽了這話哈哈大笑。
“還不是你家嫂子,天天嘟囔我,小默老是和人打架,你嫂說,成了家,有人管着會好點……”
長孫無忌搖頭不語,本想看看李二對洛陽這邊窦家勢力的态度,被這個渾人插科打诨又混了過去。
“好,過兩年,等孩子大些,請河才十二歲,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這次洛陽,讓請河也去,聽說那小子有十二個妹妹,清河去了,也有伴。”這也等于變相的答應了。這是幾年前就定下的親事了……
洛陽的府衙,糧店的曹掌櫃和窦青南都已經被帶了進來。這個曹掌櫃應該說還是這個窦寒的老丈人,平時窦寒對他到也是禮上加的。
如今一到公堂,就被他讓衙差給摁在地上。自己倒一付我不認識你的摸樣,重新回到了公堂的主位上。
“啪!”驚堂木一拍:“曹掌櫃,你說,你爲什麽要糊弄本官?以次充好,禍害洛陽民衆?從實招來,如有隐瞞……哼哼……你知道後果!”
曹掌櫃還以爲就是來做做樣子,現在看這樣子,是真格的啊!當場吓的肥碩的身子就癱那了:“賢婿啊!這…這…你不能這樣啊!賢婿……”窦寒的臉都黑了,叫這幾聲“賢婿”簡直就是打臉啊!
“這是公堂,哪裏有你家賢婿,拖出去,打他三十大闆,什麽時候願意說了,再拖進來。”衙役象拖死豬一樣将肥碩的曹掌櫃拖了出去,很快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窦青南,本官問你,剛才我看了帳本,一件價值五十錢的衣服你報價兩百文,一件價值七十文的被褥,你報價三百文,你可真夠可以的,你怎麽不去搶?是你答應曹掌櫃将米換掉的?你可知道這意味這個什麽?
你這是黑心,你者是沒良心,你這是給我大唐抹黑,你讓民衆罵我們這些當官的,你看看,你跟前的這米,你吃麽?你以爲你是我的侄子,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你錯了,我拿的是我大唐的俸祿,是這洛陽的民衆,用他們的賦稅養活的我,你說,我會放過你麽?
你是我的侄子,我也自責,我會親自上表請罪,我不察,我用人不當,當着幾位老人家的面,本官保證,以後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本官這就下令,将下發的米全部重新下發,這些銀錢,本官自己承擔。
至于窦青南山貪污的銅錢,如數追回。來人,将窦青南暫時關押大牢,等将案子陳述簽押後轉到刑部。
這次,多虧了劉公子的提醒!差點讓本官成爲洛陽城的罪人,謝劉公子!”說完,還向劉傲供了拱手。泥瑪,不虧是做官的老油條!左躲右閃、丢車保帥,連打帶削的将自己摘了出來,這樣他自己頂多是個不察之罪!
給自己施禮,自己還真不敢受,趕緊回禮:“刺史大人英明、果斷!可是,還請大人查查這米的源頭,黑心的商販一定要處理,這種人危害甚大,剛才曹掌櫃的帳簿上,好象又進了一批這樣的米。賺錢賺的沒了良心,這種人,該受點教訓!”
“劉公子說的是,本官這就去辦。幾位老人家,您們可滿意?”劉傲服了這貨,八面玲珑啊!自己不是官身,拿他也沒轍!
幾位老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很滿意!
讓這貨躲開了,呵呵,還有一波呢,這,才是開始!這波是摟草逮兔子-----順帶的!下波才是要上幹貨的,長孫沖估計在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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