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劉傲一身書生打扮吧,态度還行,讀書人,在如今的大唐,身份比普通人是要高上幾分的。
“衙差大哥,請你通報,就說能證明姚大亮無罪的人要見刺史大人。您辛苦傳一聲。”
堂上的窦青山聽到了那聲“且慢”後,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遠房叔叔。
本想速戰速決的将公事辦完,抽時間好好拍拍未來家族的掌門人的馬屁,怕啥來啥,那一聲高呼,讓窦寒心裏一突,很不高興。
可是,爲了表現自己的能幹、公正,況且窦青山在這裏,如是往常,直接不理就是,可是,現在不成啊!誰知道這個未來家主的什麽脾氣?這次來洛陽,是不是在檢驗下面的辦事能力?
窦寒真不敢賭。見衙差來禀,擠出生硬的聲音:“傳。”
劉傲來到公堂,執手禮拜見:“小的劉傲、劉平安拜見刺史大人。”
“剛才可是你高聲叫喊?喧嘩公堂?”好家夥,還沒說話呢,一個喧嘩公堂的帽子就扣了下來,下馬威麽?哥什麽人沒見過?小小的語句把戲就給小爺下套?
劉傲直起身子,右手沉于腰間,昂首挺胸道:“非也、非也,刺史大人,剛才小的還沒進公堂,何來鬧公堂之說大人?再說,小的是來說姚大叔的事,怎麽又扯到小的身上,不解啊大人!”
“好一張利嘴,好,本官就聽你說說。”窦寒這個氣啊!如果不是有窦青山在,怎麽也要打他個幾扳子。
“其實呢,上次姚氏一案并不是沒有目擊證人,有的。梁公子!聽目擊證人說,姚氏撞死後,将您的青色衣服沾滿了血?”
歪三正在暗自高興着呢,哪想到劉傲突然将話語轉向自己。脫口而出:“胡說,我那時穿的不是青色的衣服,我穿的是……”突然住口,才明白過來劉傲套那話。
再看衆人,對他都是滿臉的鄙視。“哈哈……’窦青山突然大笑。“妙…妙啊!”邊笑邊鼓掌。“沒想到,初到洛陽來,碰到一個妙人。”窦寒的一張臉都黑了。
豬一樣的隊友啊!看來這個未來的家主挺欣賞這個小子啊!這個傻#逼的歪三啊!将本官害慘了,怎麽收場啊?不理窦寒尋思着怎麽收場。窦青山起身走到柳傲身邊。
劉傲并沒有上迎,因爲姚大亮已經昏迷過去了,還被綁着。
劉傲顧不的什麽,趕緊将姚大亮扶起,開始解開姚大亮身上的繩索。窦寒剛想說話,被窦青山輕飄飄的瞄了一眼,趕緊不出聲。歪三跪在那裏也沒人理,歪着脖子和窦寒打着眼色,窦寒裝做看不到。指揮着衙役幫忙。
這個姚大亮還真不能出事!這個期間,窦青山一直站着,滿臉的着急,似乎現在昏迷的是他的親人一樣。
姚大亮終于從昏厥中清醒過來。“劉傲将姚大亮攙扶起來,轉身看着窦寒,”大人,姚叔身子虛弱,這個案子一時也弄不清楚,不如等姚叔身子好些再審,屆時,平安将證人帶來,證明姚氏是這個梁直羞辱至死。”
還沒等窦寒表态,然後又轉頭對着歪三:“我說梁公子,現在說出實話,根據我大唐律法你也就是損失些錢财,要是真是被證實你調戲姚氏并将她殺害,你可要抵命的!”
“我沒殺害她,我隻是調戲了一下,哪知……”窦寒這個氣啊!剛進了小套,這又來了個套,這個豬啊!
“來人,将這個梁直打入大牢,朗朗乾坤,竟敢調戲良家女子,将人羞辱至死。按律将仗刑三十,流放千裏,罰銅錢八十斤。因你是一個白丁,沒有官身,不得輕減。”窦寒這個氣啊,暗自罵歪三這個豬啊!
“刺史大人……”歪三剛喊出聲,窦寒面色一寒,“掌嘴三十”
窦寒這個怕啊,這要當着窦青山的面,将自己受賄五十兩銀子的事說出來,可大條了,趕緊制止。當差的都在老爺手底下幹的時間不短了,一個眼神都明白老爺什麽意思,何況老爺急了?一定不能讓這貨出聲。
一個衙役,一巴掌就将歪三打的口吐血沫子。“噼裏啪啦”,三十個掌嘴打完,嘴都打爛了,豬頭一樣。窦寒一擺手,衙役拖死狗一樣将歪三拖了出去。
“呵呵,都怪本管不察,差點冤枉了好人。姚大亮無罪釋放,雖然有入室爲兇之嫌,但是,考慮到喪妻之痛,可以理解。但是,法律就是法律,以後不要這麽鹵莽了。”窦寒面帶愧色,說出一番場面之話。
“劉公子,我姓窦,名青山,來自長安,今日劉公子事情繁雜,明日不知可否有幸相聚一番,無他,青山隻是喜歡交朋友而已。”說的很誠懇。
柳傲攙扶着姚大亮。隻能點首回禮。常言到,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劉傲不認爲自己這個身份,人家可以圖他什麽!看對方錦袍加身,油頭粉面。應該是位不簡單的人物。
能坐在公堂上如自己的後院一樣自在,身份應該不底,姓窦,從長安來,身份呼之欲出啊!長安除了窦國公一脈,讓熟悉曆史的劉傲,不知道還有哪一個窦家,可以培養出如此出彩的人物來。
以後還要到長安混啊!這樣的人物不能不結交。雖然今天的結果很不滿意,一個女人的命,就值八十斤銅錢?還不是給受害者的?
其實,劉傲身爲穿越者,以爲唐朝怎麽可能出顯調戲婦女這一說?現在的婦女貞節觀念可不是很強啊!可是,就就是出現一個,找誰說理去?
再說了,這個歪三也是作死,如今的女子沒地位,青樓有的是美女,何況,現在的女子可以買到啊!你作死去調戲小北的母親?不是說唐朝以胖爲美麽?劉傲特麽沒見幾個胖的啊!
電視上的露半個胸脯的一個沒見着。個個骨瘦如柴。飯都吃不飽,能胖才奇怪了!劉傲低頭苦笑。
擡起頭,迎上窦青山,馬上換上燦爛的笑容:“平安,敢不遵命。”
“哈哈,那好!明晚暖春閣,青山恭候劉公子!那誰,你,就你,将這個人背着。”說着,指着一個衙差。
衙差知道這個爺連刺史老爺都看他臉色的主,哪敢違抗?上去将人接下背起!劉傲拱手告辭。
“且慢!”窦青山轉頭看向窦寒:“叔叔可否借我十兩銀子,這個人傷的不輕,青山不忍,奉送些銀子,以示心意。”
柳傲心裏一動,“哎呀呀,要不得啊!窦公子,不敢當啊,這樣,公子真若有心,明天,有衙門和齊國公、還有在下辦的洛城學堂一起資助,辦一個粥棚,救濟一下老弱病殘、無依無靠之人。
可是,籌到的錢糧有限,您如果有心,不如,資助一點,這個,刺史大人是知道的。”泥瑪,有現成的土豪,如果自己不開口,都對不起自己這個現代人的靈魂。
“哦,有這回事?長孫伯伯也出資了?那我窦家不知道還罷了,如今知道了,怎麽能少了我窦家一份!好,長孫伯伯出多少,窦家一樣,這十兩銀子不算,是給傷人的。”
如今最難受的是窦寒啊!本來說好自己是走個過場的,不用掏一個子,如今,看來不出點血是不行啊!趕緊讓人捧出十兩銀子。送給劉傲。
“那……就恭命不如從命了,我替姚叔和那些受惠之衆,謝謝窦公子,謝謝,告辭,明天見!”
“明天見!”
劉傲跟随背着姚大亮的衙差走了。窦青山點頭微笑看着劉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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