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緊急,鼠臉妖邪直接向我撲來,而身後又被黃衣貓臉鎖住,本來還想用神兵還擊,卻發現胳膊根本動彈不了,那隻黃衣貓臉的細胳膊就像是一把冰涼的鎖一樣,把我捆的緊緊的。
我咬牙猛然擡起腳踢在鼠臉身上,并沒想踢開它,隻是想借着慣性往後倒去。
後面的貓臉雖然手臂把我捆的緊,但是身子卻很輕,我這一腳踢過去,隻聽見一身悶響,身體直接倒地,把貓臉壓在地上,那個貓臉的手臂被我壓的瞬間松了一些,我趁機用力掙脫出一隻手,擡起神兵,看也不看的往後面刺去。
神兵畢竟鋒利,特别是對付妖邪陰靈,隻聽那個貓臉尖叫了一聲,手臂瞬間松開來。
我趕緊往邊上爬去,順勢抽出刺在貓臉肩膀上的神兵,而鼠臉也再次向我沖了過來,我注意這兩隻妖邪雖然長的吓人,但是并不會什麽厲害的招數,完全仗着自己成精的身體,胡打蠻幹。
貓臉被神兵刺中後,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好像很是痛苦,但是我知道神兵如果沒刺中它的額頭,根本不會緻命,過會兒它還是會站起來。
我死死的盯着鼠臉,握神兵的手心已經出滿汗,對付這種妖邪必須要狠下心,沒有什麽同情可講。
剛剛和他們打鬥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屋内的地上還躺着輝仔的媳婦兒,不過已成爲半具屍體,四周散落了很多屍體殘渣,下半身不知去向。
鼠臉的嘴邊黑胡須上還殘留着一些肉渣,再聯想輝仔的行爲,不用猜就知道,這兩隻妖邪是專門過來吃人的,準确的說是吃陰靈的。
劉雨禾很聽話的站在外面,聽到屋内有打鬥的聲音,擔憂的喊道:
“許飛,你怎麽樣了,有事嗎?”
由于我此時站在屋内的牆邊,所以院子裏的劉雨禾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況,我擔心外面的輝仔失去理智跑出去,到時候我們就會暴露,所以我假裝着鎮定說道:
“我沒事,你看着輝仔就好。”
鼠臉黑豆般的小眼睛狡猾的一轉,掃了身後院内一眼,笑眯眯的盯着我,嘴裏的尖牙慢慢露出來,看樣子是對我勢在必得。
我緊握着神兵,争分奪秒的恢複體力,故意拖延時間跟它說道:
“你們是那裏的妖邪?在靈鎮敢這麽膽大包天?”
鼠臉張嘴一笑,根本沒有搭理我,隻是尖聲叫了兩下,我猜它還沒有達到會說話的能力,于是我趕緊接着說道:
“你竟敢對我下手,你知不知道我朋友叫張小辮?”
張小辮在靈鎮的名聲,我是從門口四個靈衛的反應猜到的,他身爲陰差,對着種妖邪應該會有一定的震撼力。
果然,那個鼠臉聽後微微一愣,擡起長滿尖指甲的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須,上下打量着我,接着小黑眼精光一閃,毫無征兆的向我撲過來。
我隻感覺自己面前一陣陰風吹過,鼠臉的爪子已經伸到我的眼前。
不過,我的體力早就恢複的差不多了,側身躲過他的爪子,迅速的擡起手中的神兵,對準它的手臂就刺了上去,神兵“刺啦”一聲從它胳膊上對穿而過。
那隻鼠臉吃痛,一腳踢到我的肚子上,連忙往後退去,我被他踢開的同時也收回了神兵。
我心裏非常清楚,不能給它任何的喘息機會,我被他踢開後,努力穩住身子,再次向它沖去,這次對準的就是它的額頭。
瘋子跟我強調過很多次,神兵要想發揮作用,必須刺中妖邪陰靈的額頭,否則威力要減去九成。
可是,我使出全身力氣的沖刺,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而且我隻感覺自己身體猛然向後倒去,肩膀也是一痛。
在身體倒下去的時候,我側身看了一眼我的肩膀,隻見黃衣貓臉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爬了起來,此時手指長的獠牙滴着唾液,正好咬在我的肩膀上,已經咬進去幾分,我知道,隻要我倒下去的一瞬間,它就會把牙齒全部刺進去,真到那時候,我一定再也站不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那敢給它完全咬進去的機會,也不管自己的身體要倒向那裏,直接揮起神兵,咬牙準準的刺進了那隻貓臉的額頭上,神兵果然如瘋子所說,刺中額頭,威力大增。
隻見黃衣貓臉被神兵刺中後,瞬間痛苦的張大了嘴,抽出了咬進我肩膀裏的獠牙。
神兵在它額頭裏發出“滋滋”的響聲,接着黑煙不停的往出冒,它的身體抖動厲害,完全沒有了戰鬥力,我和它同時重重的摔倒在地。
沒有時間給我準備,鼠臉大個還站在牆邊,我倒地的一瞬間直接撐起身子,死死的握住神兵,頂着貓臉的額頭,直到它不在動彈。
這一切動作也就幾個眨眼間,見黃衣貓臉不再動彈,我趕緊拔出神兵轉過身子,因爲我已經感覺到了背後的涼意。
剛轉身,那隻高大的鼠臉已經沖到了我面前,雙手揮過來想掐我的脖子,可是奈何他們也隻會用蠻力,我不退反進,往前跨了一步,手中神兵直接狠狠的刺在了它的肚子上。
說真的,不是我突然就變得厲害,好像會點兒武功一樣,關鍵是有些時候當你遇到緊急危險,人的潛力是無窮大的,這點不用質疑,這些電影裏的招式,在關鍵時刻不自覺的就使用了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的神兵刺進它的肚皮裏,但是好像對它并沒有什麽作用,它還是收回了手,再次掐到我的脖子上,爪子上的尖指甲瞬間是刺進我的脖子裏,鮮血直流,我隻好抽回它肚皮裏的神兵,再次向它胳膊上刺去。
讓我吃驚的一幕發生了,我本來想刺它的胳膊,卻突然刺空了,而我也被它給拍到在地。
我趕緊爬起身子,隻見這隻鼠臉突然轉身向門外跑去。
我微微一愣,不好,劉雨禾!
我迅速的站起身向門外沖去,隻聽見劉雨禾大叫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控制着白靈神兵向鼠臉刺去。
可是這隻鼠臉大個顯然已經注意到劉雨禾的生疏,側身一躲,避開白靈神兵要刺中它的重要位置,白靈神兵本來是對準它的額頭,卻“砰”的一聲刺在他的左肩上,随後它龐大的身體一個跨步沖到劉雨禾的身後,抓住劉雨禾的脖子,小眼睛精光一閃,輕笑的盯着我。
我瞬間是止住了往前沖的身體,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隻鼠臉會玩這招。
劉雨禾被他的爪子掐的臉色發白,小臉已經泛紅,我着急的對着鼠臉揮揮手說道:
“ 你别沖動,殺了她你也逃不掉,放開她,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鼠臉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卻能聽懂,剛剛我提到張小辮時,就已經看出,隻見它不但沒用松手,反而擡起另一隻手,用尖長的指甲劃着劉雨禾的臉……
我強忍着内心的怒火,這已經是我第二次看到有人這麽對劉雨禾了,之前是那個不知道去向的胖子陰差,那時候我沒有什麽還手能力,可是現在不同!
我深呼一口氣,盯着正在陰笑的鼠臉,慢慢的擡起了握着神兵的手,接着直接把神兵扔到它面前,淡淡的說道:
“這下總信了吧?”
鼠臉半信半疑的擡起腳,把地上的神兵一腳踢飛,随後依舊陰笑着掐着劉雨禾,不過腳步卻在慢慢移動。
我知道它是相信了我的話,想慢慢的往門口移動,但是又怕我反悔,所以一直掐着劉雨禾不敢放手。
我突然目瞪口呆的看着鼠臉身後,有些不可思議的喊了一句:
“張小辮!”
鼠臉吓的驚慌失色,猛然回頭看去,他大爺的!這個腦殘的招式,真是屢試不爽啊!
我瞬間抽出腰間的煙鬥,右臂上的黃鼠狼紋身被窩激發的閃閃發光,直接一個箭步向鼠臉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