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唐突了。”金鷹二位法王一起謝罪了。
“你們的私人恩怨,我不管,但是這個人一定要抓活的,這人牽涉到宗門的一件大事,記住,不管他受多重的傷,受多少折磨,都無所謂,但是必須保證他活着,要讓他活着見過幾位長老,聽到了沒有。”紫袍人的聲音,波瀾不驚,似乎任何事情,都對其心境難以産生什麽波瀾。
“此外,金魔,你說的鐵甲屍是怎麽回事?”紫袍人聲音中,透着一絲疑惑。
“哦,那鐵甲屍曾經于我們的一次行動中,救了青元老道的肉身,我與那鐵甲屍交手了兩招,那家夥速度,力量都厲害之極,而且,其可以在雙手之上,各自凝聚出一柄細長紅色光刀。很厲害,尋常下品法器,與其硬碰,一般都讨不了好。”金魔法王似乎有些遲疑,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道。
“紅色光刀?鐵甲屍?嘿嘿!”
紫袍人,也就是虛公子的聲音,接着傳出,其冷笑一聲,說道:
“可并非所有的鐵甲屍都可以凝聚光刀的,這種手段,極爲罕見。倒是和我一個故人,有些相似,莫非那個人也與畫像中的小子有關?”這句話傳出的聲音很輕,似乎是自言自語。
葉泉若不是很仔細的去聽,可能都難以聽到什麽。
“如此說來,這個畫像中的人,就更爲要緊了。你們記住,暗中行動,不要引起附近幾大宗門,尤其是陰鬼宗的注意。找到他之後。集合你們三大法王的實力,以雷霆手段将其迅速緝拿,送往摩羅殿主殿,記住,告訴你們殿主。一定要親自押送,爲了以防萬一,你們帶上這封書信,殿主看到之後,自然知道事情重大,你們還有哪裏不清楚嗎?”紫袍人淡淡說道。
“我等都明白了!”三人先後說道。
“嗯!那就好,記住,咱們今天并沒有見過面,而且,互相之間。并不認識。散吧!”
“是!”嗖嗖嗖,身形急速移動破空之聲,立刻響起,看來,那三人是走的遠了。
“多些耐心啊,葉泉!等他們再走遠些”葉泉于樹後,宛若化爲了真正的微風一般,靜靜潛伏。
等待最佳的時機到來。
紫袍人目送剛才的三大法王離開,之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目中透着些許冷意的自言自語道:“霍千啊霍千,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呢?我想找你報仇,都沒個對象,你也真是聰明。知道解散了月海宗,讓我找不到你的把柄,你這樣的對手,隐藏的如此之深,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你的身上估計也隐藏了不少秘密吧!是不是呢?霍千?你知道嗎?我自從出生那一天起,經過了那麽多年。就沒有像半年前的一次經曆一般,賠了夫人又折兵,充滿了挫敗感。
先是在一個兩撇胡中年人的手中,丢失了重寶,又被你暗算,儲物袋被奪,中毒之下更是受了重傷,之後,更是被一隻瘋鳥追的上蹿下跳,險些丢命。
我的人生,還從沒有這麽失敗過。是啊,想要再度站起來,隻要将你們統統抹除,親手誅殺,我的道心,才能再度穩固,修行進展才會恢複,如今,你竟然再度用了這麽一招,你以爲我會沒有防備嗎?霍千!”
紫袍人陡然轉身,面目掃向,正是葉泉藏身的樹後。
“被發現了?怎麽可能,連化丹老魔的魂魄烙印都可以遮蔽的朦胧之盾,怎麽可能被發現?”
葉泉已經來不及多想,至于,紫袍人自言自語之下,說的什麽霍千不霍千的話,他更是沒工夫去分析。
此刻,其已然失去了先機,自然是需要立刻下手。
“當初,就是用了這麽一招,才令我處處受制,如今,這幅神魂铠甲的模樣,已然被我印在了心中,還有腦海之内。這幅神魂铠甲的奧秘,我已然回轉宗門,特意請教過宗門前輩,得知,這是一位曾經的化丹老祖,十分得意的神魂道法,極爲難得,難道,你和那位老祖有什麽關系不成?”
紫袍人,嘴中說着,手裏卻立刻開始不斷掐訣,雙手之間,奇特的法印被其不斷施展出來,僅僅片刻,便聽那霍千,陡然一聲輕喝。
立刻雙手擊掌,周邊的空氣似乎轟然間變得非常寒冷一般。
一種透骨的寒意,充斥天地。
微風掃過,淡淡的灰塵,被卷起,旋了兩圈,随之随風而走。
普通人眼中,天空之上,晴空萬裏,沒有任何變化。
可在葉泉神魂狀态的觀察之下,卻是立刻便見到天空之中,立刻憑空出現了一隻黑色布滿麟甲的巨大魔手。
魔手四指并攏,拇指外張,周身缭繞着一圈圈的黑色煙霧,宛若閣樓般大小,雖然隻是虛幻之體,但是一股巨大的威壓,還是令葉泉的神魂感到了強烈的壓迫,葉泉毫不懷疑,若是被這個魔手擊中,其神魂肯定極爲危險,就是瞬間被其震散也是毫不誇張的事情。
“般若諸佛,降魔大手印!”
紫袍人合起來的雙手,陡然間分開,右手此時,也出現了淡淡的黑色煙霧缭繞盤旋,其目中閃爍着微微的黑芒。
啪的一聲!
左手将右手手腕,狠狠抓牢,然後,雙手一齊用力,朝着葉泉神魂所在的方向,狠狠的虛空按下。
其雙手下按,宛若按在了實物之上一般,看起來極爲費力。
而空中,葉泉所見到的巨大黑色魔掌。
也陡然随着其雙手下按,立刻轟然一震,以雷霆般的速度朝着葉泉拍擊而來。
葉泉周邊的空氣,陡然變得重若千鈞,一股股龐然的精神威壓,瞬間轟了下來,魔爪未到,威勢已然恐怖如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