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毓澤一看齊白鶴要把鍋放下,趕緊喊住。
這麽放下,他地闆能給燙一個窟窿。
顧毓澤沖到外面,直接把一盆花扣出來,花盆端進去。
“行了!”
這波操作,看的李珍直抽嘴角。
不過也給了她靈感,她二話不說,曲起手指頭,對着花盆敲了兩下,雙指用力,直接給戳了個洞出來。
卧槽!
其他人又給看傻眼了。
這還是人嗎?
尤其是薛望山,他練了一輩子,也沒有練出這個境界。
心裏又酸又澀!
“繼續加熱!”
李珍丢下一句話,就把藥鼎埋到沙土裏了。
直接上手掏的。
顧毓澤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把她手給搶救回來。
“傻不傻,那麽燙,你就伸進去,手不要啦!”顧毓澤滿臉焦急的檢查李珍雙手。
誰手不想要了?
李珍挑眉看着顧毓澤:“看清楚沒有,我手一點毛病沒有。”
倒是顧毓澤的手,被燙的通紅不說,肉眼可見的冒起來好幾個水泡。
“齊二,亮亮你手藝,給你顧哥看看!”
讓他長長記性!
薛望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珍雙手,不禁出聲問:“這是鐵砂掌啊?”
李珍掃了他一眼,靈活的動了動手指。
“你見過這樣的鐵砂掌?”
那倒是沒有。
練鐵砂掌的人,手上都有厚厚的老繭,手掌還跟蒲扇似的寬大。
薛望山好奇了:“不是鐵砂掌,還能是什麽?”
李珍笑了:‘不管是什麽,有用就行!“
這話說的有道理。
不管是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你這手練成這樣,不是一日之功吧?”薛望山忍不住繼續探究。
李珍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開始說正事。
“葫蘆是你仇家給你的吧?”
卧槽,她幹嘛這麽說?
難道葫蘆裏面東西有貓膩?
不用看李珍都知道薛望山答案。
“你仇人夠陰毒的,幸虧是你戴身上。”說完她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這時候傻子都知道追問下去。
“什麽意思?”薛望山急吼吼追問。
李珍勾起唇角,吐話如驚雷:“你有孩子嗎?”
薛望山傻傻的回答。
“有啊。”
“幾個?”
薛望山眉頭皺起:“兩個,一子一女。”
李珍直接說:“這葫蘆,要是戴在你兒子或者女兒身上,不止影響壽數,還會斷子絕孫!”
好毒啊!
薛望山氣的渾身顫抖。
“我猜送給你東西的人,肯定也說過,這東西應該佩戴在孩子身上,福祿雙全好兆頭。”
薛望山聽見李珍的話,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沒錯,說過。”
李珍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們關系應該還不錯吧?”要不然怎麽随身攜帶?
一說這裏,薛望山臉更黑了。
沒錯,他們親如兄弟,他從未想過,那人會害他。
李珍繼續問:“是你朋友良心發現了,還是咋地,沒戴孩子身上,戴你身上了?”
“不是。”薛望山語氣生硬,拳頭攥緊。
“是我兒女覺得葫蘆太醜,就沒帶!”
李珍直接不給面子的噴笑出聲:“這人也是夠傻的,要是我想讓你斷子絕孫,直接就下手了,搞那麽多花樣,事沒辦成還被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