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還有件事,浩子,那男的知道我和你的事,不相信我,這幾天你最好先不要在村裏露面。“
袁浩想了想點頭:“你說得對,聽你的。”
“還有,爲了讓那男的相信我,我手裏得有點錢。”
袁浩一聽錢,立即皺眉。
李珍一臉肉疼,繪聲繪色的說:“那男的爸媽之前留下的錢,全都被他一把火點了,厚厚的兩沓,得有兩萬多塊,那些厚禮也都被他扔了。”
袁浩一聽也跟着肉疼了,那麽多錢,給他多好啊!
不過也說明,那男的爸媽是真有錢,兩萬塊人家壓根都看不上。
袁浩心思立即活泛起來:“你手裏是得有點錢,多買點東西給他們家哄着他們,這樣更容易讓他們相信你。”
你這麽想就對了!
“浩子,明天上午十點你在縣裏信用社門口等我,我把存單上的錢取出來用。”
袁浩一聽說動他存單上的錢,心裏一陣不舍。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百塊和兩萬十幾萬比算什麽。
“好,就這麽說定了。”
李珍一臉擔心的說:“你快些走,别讓我爸媽看見你,要不然他們又要找你拼命了。”
等人走後,李珍瞬間變臉。一邊捏着笑僵的臉,一邊琢磨,殺李珍的到底是誰?
剛轉彎就見顧毓澤黑着臉站牆根底下。
“沒走啊?擔心我?”
顧毓澤不給李珍好臉,麻袋也不背了轉身就走。
不聽話?鬧脾氣?有法子治你。
“哎呀~回家我就告訴你爸婚結不成了,就讓他一把年紀臨走了都完不成心願,死了都閉不上眼睛喲……”
顧毓澤腳步一頓,黑着臉把麻袋甩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牛棚的時候,門關着,她利落的擡腳就要踹。
腳還沒落下去,顧毓澤就黑着臉閃電般開了門。
李珍擡着的腳一僵,慢慢放下。
“乖,你早這麽辦,不沒那麽多事了嗎?”
顧毓澤開門的手一僵,他幹嘛要給她開門?
“老顧頭,我回來了,屋子收拾好沒有?”
沒有回音,屋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你爸呢?”
又不說話?
李珍剛要開口,就聽見顧毓澤冷着臉說:“後山采藥去了。”
“後山還有藥呢?”
他幹嘛要和女流氓女騙子說話!
“說啊,怎麽不說了?哦,我知道了,你偷聽我和二流子說話了?”
“誰偷聽,我才沒有偷聽。”顧毓澤立即生氣的反駁。
别扭的小孩。
“你是沒有偷聽,你光明正大的聽。站在不遠處,是想保護我對不對?”
顧毓澤被拆穿後立即否認。
“誰保護你,要不是你說你能治好我爸,我才不管你!”
老祖很大度,曾經手底下徒子徒孫起千千萬,什麽脾氣的沒有,這種的,她見多了,能治。
“好好好,我知道,你說的都對。你沒有保護我,也沒有不管我,更沒用扔下我就走,都是因爲你爸!”
顧毓澤鼓着臉:“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