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微急促。
“你走開點。”
寂歌抱着一個抱枕,警惕地坐遠了一點。
“可以不走開嗎?”少年認真承諾:“我不親姐姐了,能不能抱一下?”
寂歌磨牙:“你是得了肌膚饑渴症嗎?”
安潋見人坐的又遠了點,顯然是不同意,遺憾歎了口氣:“大概吧。”
他彎着眉眼:“就是很想親近姐姐而已。”
“……”
安潋最後還是如願以償了。
雖然說隻有短短的幾分鍾而已。
寂歌的生理期結束後,樂椰約她吃了頓飯。
看到寂歌一個人過來,女生調侃她:“你家弟弟呢,怎麽不帶出來?”
寂歌淡定:“還在上學呢。”
樂椰噗嗤一聲笑了,她是爲數不多知道寂歌和安潋交往的幾個人。
“和年下弟弟交往的感覺怎麽樣?”
寂歌招手讓服務員過來點菜,想了想,還是加了一份聖代,好了傷疤忘了疼:“太黏人了一點。”
“正常,”樂椰點頭:“弟弟和姐姐有年齡差,所以安全感比較弱一點。”
寂歌輕啧一聲,安潋可不是安全感弱,他就是仗着自己年紀小,天天占便宜,天天膩在一起,活像牛皮糖轉世。
菜陸續上來了,樂椰随意的掃一眼,發現了不對勁:“阮阮,你怎麽穿這麽厚?”
“哦,”寂歌波瀾不驚,壞心眼的看着樂椰臉上的表情當場垮掉:“安潋讓我穿的,不穿就不放我出門。”
樂椰:“……”狗死的時候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
一頓飯吃的還算愉快,除了樂椰經常被寂歌噎到無語以外。
快吃完的時候,樂椰聊起了别的事:“對了,阮阮,你還記得蘇南那個娛樂圈小女友嗎?”
“?”寂歌用勺子挖了一勺冰冰涼涼的聖代,等待樂椰繼續說話。
“上次你和她發生矛盾後,過了沒多久蘇南就和她分手了,”樂椰啧啧:“對方鬧得挺厲害,我還真以爲她對蘇南癡心一片呢。”
“結果,”她嗤笑:“你猜怎麽着,我最近看到她的時候,人家挽着蘇南他爸的手逛街,那叫一個小鳥依人。”
寂歌不以爲然:“你不都習慣了嗎?”
“也是,”樂椰繪聲繪色:“就是蘇南,受到的沖擊大了點,這叫什麽,既然不能做你的新娘,那我就嫁給你爸,做你新的娘。”
聊到最後,樂椰問:“阮阮,安家的那場宴會你會去嗎?”
聖代杯裏已經空了,寂歌舔去勺子裏最後一點奶油,争取一點也不浪費:“看情況吧,時間還長着呢。”
安家回來H市已經小半年,它的根基不在H市,然而集團規模龐大,任誰也不能随便輕賤。
想攀上這艘大船的人不少,隻可惜安家低調得不像話,唯一活躍的就是安家現任的掌權人,上過幾次金融雜志。
聽說這一代的安家隻有一位繼承人,神秘得很,據說是在國外,外界隻知道他很年輕,不過十幾歲的年紀,還是個少年。
而新年,就是這位太子爺的生日,安家意欲爲他舉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爲他露面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