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了半天,還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路面的風景也越來越荒涼,似乎是被開到荒郊野外來了,這讓連爸爸跟葉爸爸面面相觑,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們知道這必定是中了陷阱了,畢竟若是來老找自己有事情的話,也是到他的家裏,怎麽可能會跑到一個荒郊野嶺來?這隻能夠證明這是黑衣人團夥。眼神交流以後,葉爸爸指使連爸爸開口說話。
畢竟葉爸爸的職位還不夠高,根本就不能夠質疑溫叔的動機,若是由葉爸爸開口問的話,溫叔絕對是推三阻四,不會給一個正常的答案,可是連爸爸就不一樣了,連爸爸的職位比較高,而且又是那種有什麽說什麽的,想到什麽問什麽的,也不會說會得罪他到太厲害,如果溫叔真的沒有問題的話,那現在的疑點也是他的疑慮呀。
“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呀,你不要想太多,梁老說他在這一裏面等着你,你進去就知道了,不用懷疑我的,我的真心誠意并不假。你要相信我,我在你們身邊呆了這麽多年我可是不會害你們的,畢竟,我也是看着你們走到今天的這一個位置的,不是嗎?那麽久以來我都沒有去想過要害你們,難道現在我就會嗎?”
“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是需要在荒山野嶺見面的,又不是見不得人,不是嗎?如果那麽重要,叫我們兩個過來的話就應該在一個光明正大的地方,而不是在這裏啊,在這裏的話隻會讓我想到一些陰私的事情,比如你們想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想要利用我們,把我們變成刀柄,你們想要利用我們——借刀殺人,溫叔,你說我的猜測對不對呢?”
“呵呵,我都說了,太聰明不好,你們既然已經想到了,那麽你們隻有配合這個選擇的餘地了,畢竟你們現在人在我手上,現在什麽事情都不是你們說的算了。我就說了,乖乖的讓我帶到那個地方你們不也就好受一點了嗎?非要在路上多加猜疑、妄加猜測,現在好了吧,好好的待遇也被你們給毀了。”
溫叔陰森森的笑了笑,看着連爸爸他們的眼神也不再正常了,這無疑是已經把他們當成是死人一般的眼神了,或者應該稱之爲傀儡。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要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到底能夠爲你們做些什麽,或者是說在這之前我們對你們做了什麽呢?爲什麽就非要緊追着不放呢?難道你們就這麽的不在乎自己的命嗎?要知道得罪政府官員被發現了,你們的命根本就不足以在這個世界存活了。我告訴你,來之前我已經聯系過人了,不管你們現在是什麽打算,我都可以言之鑿鑿的告訴你們,你們不會得逞的。”
連爸爸的一番義憤填膺,根本就沒有進入到黑衣人的耳朵裏面,沒錯,是黑衣人不是溫叔,溫叔早已經被關在一個暗室裏面,是别人仿冒了他的樣貌來到了葉家,目的就是爲了頂着溫叔的樣貌把他們引出們去,畢竟如果是在葉家的話,他們根本就不好下手。
而至于爲什麽他們那麽了解溫叔的職位、梁老的職位、葉家和連家的動靜,也是因爲黑衣人最近的這一大舉動,迫使他們必須得對這一大群體加以關注,所以說他在這一個時間上,他基本上是對所有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你以爲你打出去的電話是通了的嘛,呵呵,你說在那電話那一端的黑衣人聽到你說的那一番言辭是不是覺得格外的可笑呢,呵呵,早在我們去之前,我們就已經把你所有能夠聯絡的地方都切斷了信号,在你這裏隻要一撥打電話,會連接到的絕對是在我們這裏,所以不管是你有什麽舉動我們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可以告訴你,你所有能夠被營救的辦法都是不通的,都是不會得逞的,因爲我們已經把你的後路阻絕了,你現在除了乖乖的配合,我們别無他選。”
按理說這時候連爸爸他們聽到這番話,是該真的慌了,可是他們沒有,他們經過的大風大浪是那麽的多,又怎麽會因爲這麽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變了臉色呢,大難臨頭仍臨危不懼,這才是他們這些政府人員會做的,也是正常的一個反應。這也讓想要看他們變臉的黑衣人黑了臉,畢竟想要看到的表演沒有看到也是覺得十分的失望的。
“就算是你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你的目的不會達成的,在我們家還有葉薇,還有連勳欽,我們的後一代絕對會将我們營救出去,我們雖然留下的線索不多,但已經足夠他們找到我們了。”
“現在你還在指望他們救你們?呵呵,在我們把你們帶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把我們所有留下的痕迹擦拭得一幹二淨了,他們是不會發現任何痕迹的,也就不會憑着這些痕迹找到你們的存在。再說了在那個家裏面我們還有一個卧底,隻要那個卧底存在,你們就不用妄想你們能夠逃脫我們的魔爪,因爲隻要一有事情,她就會爲我們通風報信,你所有的聯絡,她都會事先知道得一清二楚。”
“怎麽可能,在我們家哪裏會有這麽神通廣大的人?我們自己連自己會怎麽聯絡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怎麽可能會發現我們的聯絡方式呢?你别癡心妄想了,畢竟我們所有的聯絡方式都是隐蔽的,他是不會發現的,除非你所說的卧底身居高層,要不然他絕對沒有這個機會發現這一切。”
葉爸爸跟連爸爸明知道他所說的卧底是誰,卻還要裝作一無所知,他們的心裏面也是笑開了花,既然他所說的這個卧底是他們所知道的那一個的話,那麽他們出去就必定是有了希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