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現在就要行動起來嗎?需不需要先聯系一下葉薇,告訴她這件事情呢?不然等一下她根本什麽都不清楚,會對我們造成什麽影響吧?我個人覺得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告訴她一聲好一點,畢竟若是真的有事情的話,我們還真的是承受不起這一個代價的。”
容捷知道李銳言的意思,也不再繼續堅持下去,轉而其他話題,畢竟,聽不進去的話,你無論再說多少遍,他還是聽不進去,就如同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正在假裝睡覺的人。再說了,事情的後果是由他承擔的,又不是自己,該說的,該去勸谏的,他都已經做了,其他的隻能聽天由命了,現在這個時候事不由人啊。
“我都說了你看着辦,你還問我幹什麽?難道在這些事情裏面,我就會比你清楚的多嗎?你應該自己學會去判斷這些事情的,雖然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但對你不也是很重要嗎?如果你學不會去判斷,每次都要問我的話,那我又要你何用呢?”李銳言可謂是惱羞成怒了,心裏擔憂的點被容捷說了出來,難道他能夠不生氣嗎?明明他就已經知道了,這些點是他事後應該在乎的,可是自己卻一直在将他無視,而容捷卻直接的、毫不留情的說出來,這簡直就是将他的傷疤往外露啊。
與此同時,事情的主要人物葉薇跟連勳欽正在醫院裏面甜蜜蜜的打情罵俏,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邊的李銳言因爲他們了而生了些什麽。
“你說你到底還要在這裏面躺多久啊?我這一天一天的上課以後老往這跑容易嗎我?來到這裏還要老被你奴役,不是讓我幹這個就是讓我幹那個,你說你是不是欠揍啊?别以爲我現在看你受傷我就不敢欺負你啊,哼,你要知道現在你這副樣子,正是我最容易欺負你的時候,你還老是得罪我,我怎麽覺得你就是找死的節奏呢?”
葉薇不滿的抱怨着,哼,她真的是很忙的好不好,每一天上完課就要往這裏跑,哪一天晚了一點他就要羅裏吧嗦的說一大堆了,覺得葉薇是不是生什麽事情,可是難道自己每天都能夠按時按點的來到這裏麽?就不會有一點突事件的生嗎?他怎麽就那麽煩呢?總是盯着自己,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幹了嗎?就一定要看着自己嗎?雖然她是知道這個醫院裏面無是聊了一點,可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受傷了呢?再說了,而他的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還不想離開,這不是自找的是什麽?
“我現在可是病人,你用得着欺負我嗎?要知道我如果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最心疼的不還是你嗎?而且現在是你在照顧我,如果你欺負我的話,到最後你還不得照樣把我捧着扶上去嗎?哼,說來說去,不管你怎麽做,最吃虧的是你而不是我啦,那我當然就不擔心了的不是嗎?”
連勳欽很是嘚瑟的說,仗着葉薇現在根本就舍不得對他動手動腳,就頗爲挑釁。再說了,他身上也不是說傷口都沒好,隻是他舍不得離開,畢竟離開以後,他就沒有機會再将葉薇這樣子奴役了,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夠真正的覺得,葉薇其實是在乎他的,而不是對他漠不關心的,在這個時候,他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确認的,而不是起伏不定的,雖然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葉薇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但是這個感情裏面的水到底有多深他半點也不知曉,隻能夠通過葉薇的一些舉動來探究她對自己到底是何方感情。
傷口好沒有好透其實并不是重要的,連勳欽在乎的是在這一個階段有葉薇陪着,讓他覺得并不孤單,他不知道、也不确定這樣的日子過了這個時間,是不是還能夠這樣子幸福?畢竟聽葉薇的話裏面的意思,他們肯定是要準備行動了,那麽自己其實也是很危險的,畢竟身上擁有的藥液已經注定了他的生命是不夠安全的,是充滿了威脅的,如果自己并不注意的話,稍有不慎自己就很難能再完整的站在這裏了,那麽在現在這段時光就是格外需要珍惜的,畢竟也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他們才能夠安然無恙的再在一起。
“欠打是吧?你看我像是那種會對你狠不下心、下不了手的人嗎?你小心我一下子就把你打趴下了我告訴你,雖然現在我是挺在乎你的,可是你總有一天是會好的不是嗎?我就不信你好了,你會不讓我打你,哼,到時候我非把你給好好教訓一頓不可,誰讓你現在這麽肆無忌憚的,好像我根本就舍不得打你似的,要知道,我可不是揍不了你,我隻是沒來得下下手而已,你就已經受了傷,而我的原則告訴我,可是不能欺負傷患的,要不然當我現你受傷的第一時間起,你就已經會被我揍趴下了。”
葉薇說的這話還真不是說假的,她是真的有這麽一個念頭,畢竟當初在知道連勳欽受傷的時候就覺得他不是那般輕而易舉就能夠受了傷的人,這其中必定是有生了一些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後聽到連勳欽的緣由以後,她真的就有一種沖動就做:如果是别人把他傷害了,那還不如自己先把他傷害了,先把他揍趴下了,那這樣子最起碼他身上的傷口是自己給他帶來的,而不是别人給他的。
但葉薇心裏面的這個念頭是注定不能實施的,畢竟現在連勳欽已經有傷口了,自己根本就什麽都做不了不是嗎?除非自己還真的是狠得下心,給他制造出多一點的傷口,要不然,就隻能夠任由他逍遙法外了,對連勳欽的于心不忍,其實才是葉薇對他最大的愛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