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爲什麽每次這種付出都要由他來承擔呢?連勳欽已經受了這麽多的傷了,爲什麽等到這一次受傷,以後還是要被這樣子對待呢?我們每次都站在别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爲什麽就沒有人站在他的角度爲他想想呢,難道他就不累嗎?難道他就不傷心嗎?他已經這麽受傷了,爲什麽我們總是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束縛着他呢,難道他就不能選擇他喜歡的嗎?不管現在遭受這種處境的人是誰,當他遇到連勳欽同樣的狀況的時候,我相信他也不會是有多舒服的,明明不應該是一個試驗品,可爲了這廣大的衆人,他卻成了試驗品,我相信他心裏也不會是有多大的自豪的,他隻會覺得受傷。<〔<(? ”
“薇薇,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想想,現在他身上是唯一有這種藥液的人,而他也必須解除這種藥液,那麽研解藥的過程就是不可避免的,在不可避免的過程裏面抽出一點點的空隙爲其他人制造福利難道這就是不可取的嗎?他并不是試驗品,隻是這處境在他身上,讓他無論是不是要爲别人奉獻些什麽,都必須經曆這個過程,因爲研制解藥不可能會一次性就成功,而當他研制出解藥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的時候,是不是又能夠爲别人做出些什麽呢?”
“雖然聽你現在這麽說我也覺得挺有道理的,我也覺得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是可以抽出一點點的時間空隙去爲大家做些什麽,可是我們都是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往下看,我們不知道他的想法,這一些事情該由他自己決定而不是我們幫他下決定,你的想法我想你隻能夠問問看他吧。再說了,你想想,他現在經曆了這麽多殘酷的過程,而我們想的卻是如何在他身上挖取能夠利用的價值,是不是我們也太殘酷了一點了呢?畢竟在現在這個時候,當我們得知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應該是給予關心,而不是其他,可現在,明晃晃的我們給與的卻不是這些,我們這種想法,這種念頭,難道真的是對的嗎?”
葉薇搖搖頭,對自己的這一些做法覺得有些殘酷、有些殘忍,畢竟在一開始她聽說連勳欽受了傷的時候,第一反應其實是很想要在他面前看着他,想要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是如何了?可是現在因爲葉爸爸出現,他問了她的一些話,讓自己覺得葉爸爸說的也是挺有道理的,好像連勳欽遭受了這種待遇,他是特殊的,他是唯一的,那麽他就應該去爲大家做一些什麽。
他們似乎都沒有想過連勳欽現在的處境,其實是他原本不應該遭受的,可不知道爲什麽,他現在卻在遭受着,他在難受着。而自己不但沒有給予關心,還一直在想要在他身上謀取一些東西給他給大家,這算什麽?還真以爲自己是聖人了嗎那如果你是聖人的話麻煩你在自己的身上,做一些好事,而不是在别人的身上,志高氣昂的認爲别人應該做什麽好事,讓别人做好事。
“我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我隻覺得在這個時候他能夠做這些事情其實是很好的了,畢竟他做出來是代表着以後大家會免受他以前所遭受的苦,那既然如此,何樂而不爲呢!如果我是他,我定然是會,就算我是難受,可是我一想到由于我的關系有更多的人不用遭受這種痛苦,我會覺得很高興,畢竟我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我能夠幫的也就這麽多,既然因爲我的關系能夠讓大家解除痛苦,或者是緩解痛苦,那我肯定是會去做的。我也相信在連勳欽的身上,他也會這麽做的,他不會那麽的小氣,他肯定是同意這麽做,因爲大多時候拿的想法都跟我一樣不會那麽自私的隻想着自己。”
“你個老爸,你會不會說話的?我這叫自私嗎?我隻是想要讓連勳欽不要受那麽多的苦,我不是說不贊同你這種想法,隻是我也有我的想法,你的想法,不能說對,但也不一定全對。如果我連勳欽的話,可能我會,但是我可能是被道德的束縛而去做這些事情,不代表我真的就是心甘情願的,我不願意做這個世間任何人的研究品,就算就算是我被研究以後能夠爲大家做出多大的貢獻也一樣。”
“研究品就是研究品,我不願意像公園裏面的猴子一樣被别人用諸多異樣的眼神觀賞着,這對我來說很難受,我不喜歡,我絕對接受不了這樣的眼神。所以如果我是他,就算是我能夠幫助大家,我也絕對不會去,我接受不了的事情,我甯願不做,就算因爲我的關系有任何人生了什麽事,可那又與我何幹呢?若是他們那麽多人注射了同一種藥液,那到時候肯定也是會有别人被當成研究品去被研究的,不多不少多又不會非要我一個人吧?”
葉爸爸聽葉薇說的話後也覺得很心疼,若是連勳欽的處境放置在葉薇的身上,他确實是不舍得這樣将葉薇交付出去的,他舍不得那麽多的眼光都投射在葉薇的身上,舍不得葉薇去經受這一些眼光,并因此而驚恐、而慌亂,他覺得這一些待遇不應該是葉薇所遭受的,葉薇她應該過着肆無忌憚的生活,而不是在這種大衆的眼光下,倉促着,慌亂着,看來,隻有當事情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們才能夠明白那種感受,葉爸爸能夠接受眼光在自己的身上,卻接受不了在葉薇的身上,因爲他覺得這種眼神葉薇的身上,她定然是會因此而受傷,絕對會因此而難受不已,這也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