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幫理不幫親的,明眼人一看的就知道,在這段感情裏面吃虧的人到底是誰好不好?一直都是他付出的多。可是越是付出的多,收獲的卻是越少,我想他也會疑惑爲何他付出了那麽多,卻在你這裏得到了那麽的少?我想在這段感情裏面你們兩個人的表現是與其他人全然相反的。”
“難道你自己就不覺得,一直以來他對你的在乎是在明面上的,一看就看得出來的,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根本就放不下,一直都是在盯着你,一副很是在乎的樣子,可是你呢?你一直将自己的心意藏在自己的心裏面,全然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表現出來,似是若是表現了出來以後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可像他那麽在乎你的樣子,又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呢?能夠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呢?”
“其實我還真的不知道在你們這段感情裏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什麽你在我們的面前你就能夠做得出、表現得出你的在乎,可是一到他的面前,你的在乎就會消失了,全然不留一絲的痕迹。你到底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這種行爲才會讓他的心不安穩呢?你這麽做對他來說很有可能就隻是傷害而已。”
葉薇知道自己的這種情況是會給連勳欽帶來傷害的,可是她卻明明知道了,卻還是邁不出那一步,估計是因爲上一輩子被傷害得太多了吧,以至于在這一輩子,就算是那個人的表現在怎麽的明顯,卻還是不能夠真的做得到全心全意的信任,可是當人家說出他的隐患的時候,自己卻能夠義正言辭的告訴他,是他不夠相信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她的疑慮太過重了,也不知道當初的自己說出來的話是不是真的能夠一點也不心虛啊?爲什麽就能夠厚着臉皮将這些責任都推卸在連勳欽身上呢?
可是當有些傷害根深蒂固的時候,有些傷痕就算是已經是愈合了,可是那猙獰的傷疤還是留在身上的時候,她實在是做不到心無旁骛的去相信另一個人了。在上一輩子,她就已經将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都已經托付給了另一個人,得來的卻是深深的傷害,以至于現在的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了,面對着這些傷痕,她絲毫就提不起一絲絲的勇氣去重新的交付信任這種東西了,就算是這個能夠交付的人實際上是多麽的在乎自己,可是她還是會害怕交付出去的信任會給予她的隻會是濃濃的傷害而非是其他的。
“我知道,甚至,我也很想要用同等的感情去回報他,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啊,我也沒有辦法,雖然我一直都在說服我自己,可是一直以來我都是說服不了我自己,就連在連勳欽離開了這麽久的時光裏面,我敢說我給他的思念絕對比他少得多,甚至是有可能是連他的十分之一都不止。”
“呵呵,可以說的是,我隻會在需要他的時候,或者是在特定的時候才會想起他來,可是他卻是無時無刻的想着我,并因爲這而一直都不懈的努力着。确實,這樣子的話我也是會有愧疚感的,可是真的沒有辦法,就當是我冷血吧,我付出的感情甚至都比不上他所付出的十分之一二,雖然我并沒有将這視爲理所當然,可是卻也一直都理直氣壯的享受着。”
“你這丫頭,既然都已經是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爲什麽就是學不會去解決呢?在這裏唉聲歎氣的又有什麽用呢?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用在解決上呢,還可以讓你們之間的感情更進一步,總好過還在這裏坐以待斃的強吧?”梁媽媽敲敲葉薇的腦袋,說,“我還真的挺懷疑你這個腦袋是怎麽長的,明知道問題是出在了哪裏,爲什麽卻不知道解決呢?笨得要死,你以後出去可别告訴别人你是我的女兒啊,我嫌丢臉的。”
“哼,你以爲我就沒有想過要解決麽?我想過啊,可是就是辦不到啊,盡管是我花了很多的時間、耗費了很多的心力,可是解決不了就是解決不了啊,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就隻能夠順其自然了,因爲我自己也很是确定,我對連勳欽是真的喜歡,雖然還是談不上愛,可是喜歡卻是真的。”
“我隻能說的是在這段感情裏面,我除了給付信任,其他的東西我都是給得起的,可是我自己也知道信任這東西在一段感情裏面是很重要的,他總是覺得我不夠在乎他,可是他不知道,我怕一旦過于在乎了以後,我就會不信任了,我就會開始懷疑了,爲了防止這一切會發生,我也隻能夠克制自己了。”
“好在我也是一個自制力很是不錯的人,最起碼,我不會輕易地就動搖,輕易地就被說服,若是我不會輕易地就被腦海裏面的小人說服的話,我才能夠很正常的面對他,要不然,隻要是我更是在意一些,我的自制力就會更是低下一些,那麽總有一天,他會因爲受不了我的關注而離開的。那是不是隻要我不那麽在乎,他會離開的可能性也就會越來越低了呢?”
“你說你就在我的眼前被我所注視着成長着,爲什麽你會長成這個樣子呢?什麽時候我教你在一段感情裏面不能夠輕易地投入感情了,我又在什麽時候告訴你不是在眼見爲實的時候才會有質疑這種東西了?你明明就是已經是知道連勳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也清楚他不會的,可爲什麽就不能多給一點信任呢?難道信任這東西真的就那麽難麽?我可是不記得我們這有這樣子的反例讓你看到的,爲什麽你會害怕成這個樣子呢?”梁媽媽還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