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渝還真覺得是因爲自己還在顧忌着連勳欽身上的傷,而他也知道他自己的命是他們所看重的東西,所以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的挑釁自己。
看來,是時候該給他一些厲害看看了,若不然他還以爲他們都是好說話的,如果不是頭在乎他的命,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哪裏還敢在這裏這樣嚣張的!
“唔,既然你這麽硬骨頭的話,那就給你來一些爽一點的。來人,把連勳欽帶到水牢去,等下阿勤來了讓他把牟醫生帶去水牢就好了。”阿渝笑着說。
原本打算要放過連勳欽的,可是,他還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惹怒了,果然,對着連勳欽,就不适合心平氣和的說話。
黑衣人看着阿渝欲言又止的,阿渝看他爲難的模樣,想一想也知道在爲難些什麽了,不禁笑着說:“沒事,我有分寸的,我也不信他在水牢裏面能夠撐那麽久,肯定沒一會就放棄了,放心吧。”
話雖這麽說,可是阿渝自己的心裏也沒底。要他來說,這個對衆多階下囚來說是酷刑的刑罰,可對于連勳欽來說,還真有可能就那樣咬牙死撐到底呢。可是,這怎麽可能,大多數都超不過半分鍾,又怎麽會一遇到連勳欽就被打破記錄了呢?再加上現在的連勳欽可是有傷在身。
把連勳欽帶到了水牢以後,連勳欽從上方被繩子緩緩地降到了水牢裏。
連勳欽四處看着,發現這裏面真的除了水就隻有四面牆壁而已,而這裏面的水也就隻淹沒他的腳闆罷了。
他略帶好奇的想着:就想要靠這點水就要自己屈服?是不是太天真了些?他們不都已經知道自己的堅持了?還總是這麽不懈努力着?是覺得折磨着折磨着就會屈服了麽?
“怎麽樣?你認不認錯?你服不服?若是服的話就說,我現在就把你放出來,别總是要受了苦才知道服輸。”阿渝在水牢上沖着連勳欽喊着,心裏卻對連勳欽的回應早已經不抱希望了。
果然,連勳欽也不出他所料,朝着他翻了個白眼。什麽話也不說,一看就知道是什麽意思。
“開始吧。”阿渝說道。雙眼滿含興味的看向了連勳欽,期待着他會有的反應。
連勳欽聽到阿渝說的開始以後,注意力極度集中。就怕一不注意就會跑出來一些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動物,可是,沒有,連勳欽迎來的是電擊。
腳底有一個湧泉穴,隻要一刺激。便是通全身的(此處隻是聽聞,不确定的啊,請勿相信)。電力順着水,電向了連勳欽,連勳欽一被電到就條件反射的一躍而起。
可是,就算是蹦的再高又有什麽用呢?又不可能總是停留在空中,始終都要下墜的,而到時候,迎來的就是電擊。
難怪,自己要被帶進來的時候。那些黑衣人都是一副擔憂的樣子看着阿渝。原來是電擊啊,他們是怕自己承受不住暈倒了吧?連勳欽想着。
他以飛快的速度下降了下去,連勳欽在想,他是要像猴子一樣,時不時往上蹦好呢,還是直接就站在那承受電擊好呢?
别看連勳欽一副沒什麽事的樣子,可是這點擊的痛楚卻隻有他自己知道。要知道這一酷刑,連這些黑衣人們中最強的都熬不過一分鍾。而連勳欽現在在這裏已經過去了十秒,而在這十秒裏面,他就有種整個人要崩潰的感覺。
而在連勳欽要崩潰的時候。阿渝卻在外面悠哉悠哉的想着,連勳欽到底能不能熬的過三十秒?而後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覺得可能性不大。若是在連勳欽完好如初的時候,三十秒對他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因爲他那麽有忍耐力。
可現在就不一定了,他剛剛才打過一架,身體正是疲憊的時候,就被自己綁了起來抽打了一頓,還被鹽水折磨了一下,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被帶來了這裏享受前所未有的電擊體驗。所以,他熬不熬得過三十秒還真是個問題。
“阿渝,夠了,過分了。”阿勤瘋狂的拖拽着牟醫生來到了水牢前,可能是因爲牟醫生現在并不困,所以還很是任勞任怨的被阿勤拖着奔跑也沒有說什麽。
在阿勤說話的時候,水牢裏面的電擊依然沒有停歇,連勳欽在裏面待着已經超過了二十秒。
“沒事,這不是有牟醫生在麽?我有分寸的。”阿渝說道,仍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阿勤皺了皺眉頭,阿渝這是被惹到了的模樣,現在根本就無法制止他,要怎麽辦才好?若是制止不了他,連勳欽可能就會廢在這裏了;可若是上前制止,他很有可能就把火氣發洩在自己的身上了。哎呀,不管了,總不能讓連勳欽死在裏面吧?
阿勤鼓足了勇氣上前對着黑衣人們說道:“現在全都聽我的,把電擊停下來吧,把連勳欽帶出來,再這樣下去我怕連勳欽就廢了,到時候我們誰也逃不了責任。”
發現有人在暗中的看阿渝的臉色,又補充說:“阿渝現在是氣瘋了,等下冷靜下來就好了。沒事,他會支持我的,到時候他要是生氣,有什麽事情我幫你們擔着。”
“……”阿渝果然是黑着臉看着阿勤,可是還是并沒有開口制止阿勤說的話,他不想在這麽多人的面前,當衆反駁了阿勤的話,他想給阿勤留點面子。
隻是,心裏還是有點遺憾。哎,還沒到三十秒就把人放了出來,也不知道連勳欽到底能不能撐得過三十秒呢,他對這結果有點期待呢!沒事,以後等連勳欽好點了,再把他帶過來試一次了,反正機會有的是。
連勳欽被從水牢裏帶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精神渙散,而且因爲下降的時候傷口會沾到水,所以又顯得身上的傷口越發的猙獰起來。
阿勤不放心的喊牟醫生:“牟醫生,快,給他看看,他今天跟我打了一架,還被阿渝用鞭子抽打了,現在又被電擊了,他不會就這樣子廢了吧?之前再怎麽折磨他,他也沒這幅樣子過啊。”
牟醫生對着阿勤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看看你們今天做的事是你們之前的幾倍!也不想想他昨晚才發燒,今天怎麽會受得了你們這麽大強度的摧殘?你們也太狠了吧?這可是主子看中的人,你們就這樣子對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