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看錯了?”阿勤不敢置信的說,那支離破碎的針管到底是怎麽産生的?爲何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難道是因爲打得太過于瘋狂了,以至于就連針管掉到了地上自己都渾然不知,而且在打鬥的過程中,他還将其踩得支離破碎?
“不,你沒有看錯,那确實是我叫你進來注射的藥液,現在就隻剩下碎片了,你看你做的好事,這下子要怎麽收場?”阿渝捂着腦袋,頭疼的厲害。
阿勤聽得很是心虛,不過仔細想了一下,不對啊,若是是自己踩的的話,自己一定會有痛覺的吧?難道那時候自己已經能夠氣到連痛覺這種東西都可以忽略掉了?不可能吧?
阿勤很是懷疑的看向了連勳欽,既然不是自己的話,那就是他喽?可是連勳欽回了個很是無辜的表情,還給了阿勤一個疑問,表示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這可能麽?明明自己要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給他注射藥液,他定然是千方百計的想要讓這個藥液不進他自己的身體裏面了啊,就算是一開始他沒有達到目的,一看到針管掉到了地上,定是會争取機會将這個針管破壞了,達到不用注射的目的。
阿勤還在懷疑可能是連勳欽的時候,阿渝早已經給連勳欽定了罪,這肯定是連勳欽。一進門的時候,阿渝瞧着連勳欽,就發現了他的傷口滲透出血來,便已經知道了這一場博弈定是阿勤又是勝利者,可是見阿勤手裏沒有針管,這才開口發問。
沒想到原來阿勤隻顧着打架,都忘了注射藥液這一回事了。當阿勤側過身的時候,連勳欽的腳闆露了出來。而那上面有些些許血迹,阿渝很是不明白,怎麽打個架而已,連腳底都打出血來了?可是在這時候他明白了。連勳欽腳底的血迹并不是因爲打架出的血,而是因爲剛剛太過用力踩針管的緣故,針管的碎片紮到了連勳欽的腳底上。
連勳欽見阿渝的視線一直掃射着他,不由得縮了縮腳,想要掩藏證據。而這正好被一直在看着他的阿渝發覺到了。阿渝一步一步地走進連勳欽。
阿渝掐起了連勳欽的腳闆,說:“既然你一副什麽都沒有做的樣子,那你可以告訴我在你的腳底的血迹是怎麽來的麽?可别告訴我是和阿勤打架打來的,我和他相處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他有這項絕技呢。”
連勳欽見躲也躲不過去,索性也坦白直接說了。反正被綁架的人千方百計的想要做一些對自己來說比較有利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吧?他們想要害他,他反抗了又有什麽不對麽?這完全是可以挺直胸膛,理直氣壯辯駁的事,爲什麽要害怕呢?
“是啊,是我做的。那又怎麽樣?難道就隻予許你對我造成人身傷害,而不由得我反抗麽?我隻要有機會,我就會見縫插針,爲自己的逃脫營造好的條件。若是你們一定要強制把我留下來,那麽你們要承擔多大的損失你們自己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反正我話是撂在這了,愛聽不聽随你們。”連勳欽說道,他發現自從自己被綁架以後,自己在這裏說的話都要比自己之前一個月說的話還要多了。
“是麽?你倒是有理由了啊,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還在我們的手上。現在你就想要惹火我對你有好處麽?你信不信雖然我對着你注射不了藥液,可是我随時都可以想的出千百種辦法讓你要生不的要死不能?”阿渝被氣得氣極反笑。而掐着連勳欽的腳的手也越發的用力。
“來人,給我把他給我吊起來,真的是。本來是想着你有傷在身想要好好說話,善待一下的,非要這般不識好歹,非想要嘗試一下我們這裏的刑罰。你放心,看在你有傷在身的情況下,我會對你酌情處理的。”阿渝彎下腰。湊近連勳欽的臉,輕聲的說道。
不給連勳欽回應的機會,就直起身來,說:“阿勤,門口始終還要剩下一個守衛的,你去看一下牟醫生醒了沒有,别等一下我過火了把他給折磨死了,牟醫生卻還在睡覺來不及救他。”
阿渝現在說的話都是在笑着說的,可是那眼中的怒火卻燒的十分的明顯,在這個時候,阿勤也不敢輕易的爲連勳欽說話。畢竟自己也戴罪在身呢,免得一下子自己一開口,阿渝一氣起來,把自己也給順便收拾了。隻得給了連勳欽一個充滿了同情的眼神。
原本阿勤也是很是生氣的,恨不得把連勳欽扒皮抽筋了,可現在一看到阿渝想要親自動手收拾他,頓時什麽氣都沒有了,滿心思隻剩下同情了。要知道在這裏盛行一句話,人質們估計甯願落到任何人的手裏,都不願落到阿渝的手裏,因爲,阿渝的手段實在是太過于狠厲。
“本來呢,昨晚的帳我是打算等你傷好一些再來算賬的,不過看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樣子,我也就隻能夠成全你了,就讓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吧,你不是最會堅持了麽?就看你能夠忍到哪裏去吧?”這些話原本不該在阿渝的口中出現的,可現在他被氣成了這樣,也就無所顧忌了。他就想着要怎麽收拾連勳欽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又能夠發洩一下,仔細想一下,自從連勳欽來了這裏,又給自己帶來了多少的麻煩?
“來就來,我還怕你啊,又不是沒見過場面,你以爲我會屈服啊?”連勳欽秉承着輸人不輸陣,叫嚣道。
守衛很快的就去拿來了繩子,将連勳欽捆得結結實實的,絲毫的掙脫不得,又将連勳欽吊到了房梁的上方,把鞭子拿給了阿渝,便轉身離開。
“怎麽樣,你現在求饒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放過你,畢竟你也有傷在身,我欺負傷患,這對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阿渝漫不經心的說道,說的時候手還在鞭子上面滑來滑去的,看起來很是具有威脅性。
連勳欽别開臉,冷哼了一聲作爲回答。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我心裏有着太多的怒火想要發洩一下,而這一切的源頭卻都是因爲你。既然你主動的送上門來,我也不會客氣的全部收下了,就算是到時候追問起來我也有話可說的。”說完後鞭子就朝着連勳欽的身上狠狠地揮了過去。
(未完待續。)
ps: 有沒有很心疼我們家勳少呢?唔,阿迩可不是壞人,很快就會好的,隻是,還得有個過渡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