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逃了。”阿渝出口阻斷阿勤那越來越不正常的想象能力。
“哦,沒死就好,我就說嘛,這麽強悍的人,怎麽可能就這樣輕易的就死了呢。什麽!!!逃了?”阿勤終于反應了過來,聲音震天響,看得出他到底有多驚訝。
“是啊,逃了。要不然你以爲我站在這幹嘛?”阿渝很是不爽的說道,現在看到什麽都覺得礙眼,就想着毀滅掉算了,差些理智這東西也都快要沒了。
“怎麽會突然就逃了呢?你不是一直在這看着的麽?怎麽會讓他有可乘之機的呢?”阿勤急的有些發慌,因爲奔跑的太快所流下的汗也随着他的移動不停地滑下臉頰,他卻沒有了擦拭的心思了。怎麽辦怎麽辦?頭把連勳欽放在這裏是信任他們,結果卻被他們看丢了。
阿勤沒有想明白,怎麽連阿渝都會看不住連勳欽的?他病的那般嚴重,怎麽能在虎視眈眈的阿渝的眼皮底下溜走的呢?要知道,這可是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而連勳欽可還是打不過自己的呢。隻可惜,阿勤忘記了一件事情,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麽一種名叫智慧的東西,所以他盡管迷惑,卻還是沒有想通,等着阿渝告訴他爲何。
“我擦,還不是因爲他一直在床上喊着冷,我看他一副很是虛弱的模樣,一時心軟就想着去給他找一床被子給他蓋一下。在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想得到若是他的調虎離山之計我便是中計了,在心裏安慰自己,可還是抵不過已經中計的事實。”
阿渝說的逼過火。強忍着心中的怒氣不爆發,打算等下找得到連勳欽再拿他來出氣。就不信在這麽短的時間内,他能逃到哪裏去,隻要在這附近,肯定就能找得到他。難道還有可能一個沒什麽經驗的人的躲藏技術十分高超。竟然能躲得過這些經過特别訓練的雇傭兵的搜查技術?阿渝表示他覺得可能性太小了。
聽完阿渝的話後,阿勤索性也不爲連勳欽的不見而着急了,一看他雖是一臉的暴躁,可并沒有緊張,就知道他是在生氣竟然在自己的看管之下都能讓連勳欽逃脫了而已。一确定連勳欽抓的回來,調侃阿渝的心情也有了,笑着對着阿渝說道:“你不是不打算搭理連勳欽的死活的麽?怎麽看人家在喊冷而已就去給他找棉被了呢?平時的你可沒有這麽好心呢。說,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阿渝?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被掉包了。”
阿渝一手甩開了阿勤伸過來拉扯着自己臉頰的手,不耐煩的說道:“别鬧,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人都不見了,也不幫着找,還有心情在這裏鬧着玩,過分了啊。”
“我真不是看你勝券在握嗎?就覺得肯定不會有什麽大事情發生的,就你這個性格不做好兩手準備才怪呢,我想過沒一會,可能就看到了連勳欽被壓着來到這裏了吧。”阿勤見阿渝有些生氣的模樣也不害怕,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了解别人還不了解你麽?若是真的有事,你現在不還得趕緊去解決了,還能一本正經的站在這裏發脾氣麽?所以啊。你肯定是心裏有數。既然你心裏有數了,我相信你,那我也沒必要焦急了,有那個時間還不如睡一覺呢。”
阿渝聽了都不知道給繼續朝着阿勤擺臉色還是該笑了。以至于他的表情現在看起來是有些怪怪的,畸形了。而阿勤看到阿渝的這幅樣子後捧腹大笑起來,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還邊笑邊說:“你個表情堪稱經典之作,等等啊,等我笑夠了給你拍張照等下拿給他們看看。讓他們知道原來副隊長也有這麽逗的時候。”說完便要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隻是因爲笑得太過開心了以至于手抖得拿不出手機來。
阿渝:……
雖說很是無語,可一看到阿勤真的掏出手機來了,臉色也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似是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而這一切的來的是阿勤的一個白眼,外加一句很是不滿的話:“沒意思,就會躲而已。你說你這麽逗,不讓他們知道真的好?這可是對他們不公平啊。”
“夠了啊夠了啊,你這樣沒有争取我的同意就擅自想要拍我的照片,這樣也是對我很不公平的啊。難道你是想要把我的痛苦建築在你的快樂之上?你這樣真的好嗎?還能不能好好的做個搭檔了?”阿渝義正言辭的說道,“要知道,我可是享有肖像權的人,像你這樣侵犯我的權利,我可是有權利去告你的。”
“别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些人又哪裏見得了光?就連照片都是一個秘密文檔的人,還想要光明正大的去法院告我?那除非是你和我都活膩了的時候。”阿勤撇嘴。
“那也是,我們的身份并不予許我們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就算是死亡,也會隻是一個假名,而非是我們的真名。”阿渝嘲諷的說道,“話說真名,呵呵,就連現在我們擁有的也就是一個代号而已,又從何而來的真名之說呢。”搖搖頭略顯失望。
是啊,在這個社會裏,又有誰是憑借着代号在這個世界上過活的呢?那些有着姓名的人、很嫌棄自己的名字的人,卻永遠也都不知道這些憑借着代号稱呼彼此的人是有多麽的渴望着有一個專屬于他們的名字。他們,爲着一個專屬的名字而一直的努力拼搏着。
因爲,能夠擁有了一個專屬的名字,也就代表着他們走上了人生的高峰,得到了自己所追求的一切,也代表了它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大庭廣衆之下生存而不必戰戰兢兢的害怕何時會被拆穿假身份。雖然,給他們專門制作的假身份并沒有那麽容易就被拆穿,可,還是奢求着有一個名字,奢求着能夠過上一份豐衣足食、不必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