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女人說:
“你果然在這,客官,昨天晚上你讓我們三個伺候,說是每個人五兩銀子。
你借口上茅房就偷偷溜了,這怎麽行啊?雖然你長得很帥,玉樹臨風,可是過夜費還是要給的呀。”
那沒牙的老婦摟住了李羽的脖子:“小哥,老身還要。
對了,你可說過的,要八擡大轎擡老身過門,這話可是要算數的,今晚上你先跟老身回去,明早托媒說親。”
胖女人則一把抱住了李羽的腿,說道:“你們倆不能跟我争,他昨天可是對我最好,還說我像楊貴妃,比他娘子好多了。
他還把我肚兜揣懷裏,說是要拿回去貼身戴着,就像整天抱着我似的,不信看看他身上,肯定圍的是我的肚兜呢。”
伸手便要去扯李羽的衣服。
李羽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了:“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肥婆咯咯笑着:“哎呀,還害羞,昨天你把我衣服都扯爛了,那可是要賠的。
天都快黑了,走吧,這酒有什麽好喝的?我們三個今晚上絕對把你揉碎了,報昨天的仇。”
這番話讓酒樓中這些官吏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侯爺也太重口味了吧?
看着人模狗樣的,怎麽去找這種不堪的街邊窯姐,還一找找三個。
你看那個牙都掉了,那死胖子至少有三百斤,壓身上還不壓扁了?
那幹瘦的女人整個就跟搓衣闆似的,這種女人抱着不會做噩夢嗎?
李羽并不生氣,饒有趣味的望向鮑縣丞。
鮑縣丞心頭樂開了花。
現在李羽的感覺,一定像癞蛤蟆爬腳背上,惡心死人。
經過這一鬧,他是黃泥巴掉進褲裆裏,不是屎也是屎了,這種事怎麽辯解都沒用。
如果叫人把三個女的趕出去,這英名也就毀了,洗不掉了。
這件事是鮑縣丞按照譚知州和節度使的授意安排的。
這三個娼婦是他叫來誣陷李羽的。
詹安定見差不多了,站起身吼道:
“你們三個出去,欠你們的錢等一會兒自然會給你們,再敢在這鬧,全部拿下治罪。”
說着幾個兵士上來抽出單刀。
那三個娼婦吓得趕緊放開李羽。
老婦人說道:“我們馬上走,不過過夜費還是要給的呀,昨天他可把我們三個都快弄死了,給點錢買隻老母雞炖着補補身體啊!”
“本将軍說了,欠你們的錢自然會給,滾出去。”
士兵便要把那三個娼婦往外推。
李羽擺手說道:“等等,既然是跟我要過夜費,我給!”
所有人都傻眼了。
其中不少人猜想應該是有人故意找這三個街邊窯姐來惡心李羽的,沒想到李羽真的給錢。
不會這件事是真的吧?
侯爺真的這麽口味重,去找這樣的女人?
李羽對三個娼婦說道:“我欠你們過夜費多少錢?”
“你答應的,每個人五兩銀子,總共十五兩。”
李羽讓宇文霸拿過錢袋,取出三錠黃橙橙的金子來:“這可是金子,每錠十兩,共三十兩!”
三十兩黃金!
三個娼婦眼都直了,呼吸都停頓了。
她們三個都是街邊最低賤的窯姐,别說黃金了,就算白銀都很少見到,更不要說三十兩黃金。
她們簡直要笑瘋了。
李羽說道:“你們三個還不錯,這些黃金,扣除昨晚的過夜費,其餘的算是預付費,我幾個兄弟也想跟你們瘋狂一夜。”
“好啊!沒問題,多謝大爺了。”
“我這幾個兄弟很猛的,玩得很瘋狂的。你們三個吃得消嗎?”
“當即沒問題,給了這麽多錢,随便怎麽玩都行!”
“那就好!”
李羽對宇文霸說道,
“去牽三匹種馬上來。”
宇文霸立刻出去,大聲吩咐守候在外面的鐵鷹騎喬裝成的馬夫,牽進來三匹高頭大馬。
都是種馬,正在發情期。
眼看着這三匹種馬被牽上來,三個窯姐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