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叫來了煙雲十八騎,作出一系列部署。
燕雲十八騎領命而去。
李羽坐馬車來到了宋家。
宋長武返回家中後,沒有将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所以宋家還是平靜如常。
他在書房焦急的等待着李羽。
李羽來到之後,宋長武焦急萬分的說道:“侯爺想到辦法了嗎?怎麽救我兒子?我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
“肯定的,而且,此人還用同樣的辦法想讓高美人陷害我,結果被我察覺了,我順水推舟推給了趙世強,所以趙世強中招了,也關到了牢獄。”
因爲這件事嚴格封口了,宋長武并不知道,驚訝萬分。
他關心的是自己兒子如何脫罪:
“我兒子肯定被人下了藥,要不然他不會那樣的,但是現在當場被抓住,怎麽辦呀?侯爺,你有什麽辦法替我兒子洗清冤屈?”
李羽歎道:“你說是被人下藥,證據呢?誰下的藥?”
宋長武一臉絕望:“那有沒有辦法查出到底是誰給他下藥?”
“爲什麽要去查?查清了也證明不了,也沒有辦法完全洗脫他的罪責,畢竟他是真的把番婕妤撲倒準備強暴的,當場抓到的,不管是不是吃了藥。”
“那可怎麽辦,那我兒是不是死定了?”
“不用擔心。既然敵人如此的沒有節操地設計陷害,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不僅要把少爺救出來,還要讓這件事的參與者得到應有懲罰。”
宋長武都傻眼了。
李羽說不僅把自己的兒子救出來,還要讓陷害兒子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也太逆天了,他怎麽能做得到?
他不過是個不受皇帝待見的亡國之君,一沒有實權,二沒有後台,皇帝和皇貴妃還要弄死他。
現在又得罪了太師和宰相,整個朝野上下仇敵一大堆,他如何力挽狂瀾救出自己兒子還要懲治對手?
…………
與此同時,潘太師府邸。
潘太師高興得是手舞足蹈。
他在家中又擺了一桌酒席,要慶賀這次完勝。
元宵宴會結束,他興奮之餘,招呼自己的幾個重要黨羽來潘家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這些黨羽是樞密副使黃獻仁,禮部員外郎林子俊,刑部侍郎蔣國新,禦史中丞闫端志等。
他們重點商量如何瓜分勝利果實。
因爲對付宋家主要目的是接手宋家那巨大收益的酒樓和李羽的煤礦。
雖然李羽沒有中招,但他們是有辦法把他扯入這樁案子,讓他脫不了幹系,乖乖的交出。
黃獻仁說道:
“這件事我立的功勞最大,如果不是我跟宋安鴻連喝兩大碗酒,把他灌醉,又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換了他的酒,讓他喝下藥酒呢。
所以,我要一座煤礦和五座酒樓。”
禮部員外郎林子俊說道:
“我也跟他喝了一碗,我的功勞也還是不小的,我要兩個酒樓,怎麽樣?”
刑部侍郎蔣國新笑了笑:
“不能光以今天的事情來論功勞,還要考慮明天如何彈劾。
在如何整倒宋家的這件事上,我可是要發揮重大作用的。我們刑部審理案件,那才是牢牢卡住宋家咽喉的一招,讓他不得不交出所有的酒樓産業,整倒宋家。
所以,從這一點看,我蔣某人至少要兩個煤礦才行啊!”
禦史中丞闫端志拍了拍蔣國新的肩膀:
“案子未必交給你們刑部的,說不定就交到我們禦史台了,那時候可就是我說了算。”
禮部尚書李佩璜搖頭:
“你們隻是負責執行,真正朝堂上打棍子彈劾,讓宋家招架不了的,還得我們禮部。
我的奏折已經寫好了,明日早朝我會從綱常倫理上狠狠敲他宋家棍子,讓他宋家無法承受,不得不坐下來跟太師談判。
到時候,逼迫他宋家吐出釀酒技術,交出所有酒樓和所有的煤礦。
這件事我們禮部才是先鋒。所以,我至少也要兩個煤礦,外加三個座酒樓,才配得上我的功勞。”
潘太師微笑不語,好像在聽故事一樣。
的确,要讓狗咬人,就得給狗吃東西。
宋家這塊肉太大太肥了,難怪衆人眼紅。
尤其是釀酒技術和京城方圓百裏的這麽多煤礦,那都是金山銀山呀!誰不眼紅?
等到大家把自己的哈喇子流得差不多,要求也提得差不多了,潘太師才點頭道:
“各位剛才說的老夫都記下了,會慎重考慮,現在咱們要考慮明日早朝如何出手,給宋家雷霆一擊。
另外,彈劾必須把李羽這廢物拉進來,重點要針對他,煤礦能否交出來,關鍵在他。”
“這個好辦!”
刑部侍郎蔣國新說道:
“趙世強說過,他被李羽灌了酒,所以是李羽整他的。我們就用這個拘捕李羽,嚴刑拷打,讓他招供陷害趙世強。
酷刑之下,不信他不招供。”
蔣國新很得意,不料潘太師卻冷冷看着他:
“你是在幫宰相趙撲做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