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整個手術,宋婉秋和陶太郡都驚呆了。
尤其是宋婉秋。對于手術效果還不得而知,但她深感震驚的是李羽給姐姐臉上做手術,姐姐卻半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這太神奇了。
她從小喜歡刷槍使棒的,沒少見過很多受傷後的醫治,無不是痛得殺豬一般慘叫,姐姐卻半點疼痛都沒有。
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她對李羽刮目相看。
李羽卻好像忘記了她的存在似的,提着藥箱就要告辭離開。
宋婉秋這才慌了,着急地叫了一聲:“喂,等一下!”
李羽站住了望着她:“我的名字叫李羽,不叫喂。”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宋婉秋有點小姐脾氣,闆着俏臉說,
“李羽,你不是答應給我醫治……那裏的傷嗎?你言而無信!”
“你自己坐在那不吭聲,我以爲你不需要我這庸醫治療了呢。”
宋婉秋白了他一眼說:“抓住人家話不放,你算男人嗎?”
“那你治還是不治?”
“治啊!”
“醜話說在前面,你的傷在屁股那裏,我可不會隔着褲子療傷,你得脫光了,當然隻脫褲子就行了,沒問題吧?”
宋婉秋又羞又怒,卻毫無辦法,誰讓自己傷在屁股上。
“脫褲子可以,不過,你不會趁機占我便宜吧?”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
李羽狡黠地笑着,
“畢竟是在那個部位做手術,我之所以先跟你說清楚,就是避免誤會,到時候你别把我的治療手段當成揩油就好。”
“反正你要存心揩油,我可不會饒了你!”
李羽斜着眼看着她。
小娘皮,明明有求于我,偏偏還這麽矯情,等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床上趴着,褲子脫光。”
宋婉秋漲紅着臉進了裏屋,脫掉褲子,光着屁股趴着。
李羽原本想就這樣進去瞧瞧春光的,可見到宋皇後一臉憂慮,顯然有些擔心。
他立即就明白了,這是封建王朝大宋,宋婉秋一個未出閣的女孩,脫光了褲子被男人又看又摸,以後還怎麽嫁人?
李羽沖着宋皇後笑了笑,取出一張手術專用洞巾交給侍女:
“拿進去蓋在她身上,窟窿處暴露傷口就行了。免得她說我占她便宜。”
侍女拿着洞巾進去蓋好,宋皇後跟進來看了之後,隻有臀部傷口那一小塊露在外面,整個身體都被遮擋住了,根本看不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李羽對宋婉秋說道:“很痛的,能忍嗎?”
“當然能忍。”
“你确定能忍?不許哭鼻子哦。”
“笑話,我是習武的,再怎麽痛我也不會皺皺眉,更别說哭鼻子了。”
“那就好。”
李羽沒有使用麻藥,直接就開始清創。
宋婉秋以爲自己很硬氣,可真正疼痛襲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是這樣的難以忍受。
很快她就痛得冷汗盈盈,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咬碎了。
是在忍不住,終于呻吟着哭了起來。
陶太郡很是納悶,“侯爺,你剛才給皇後娘娘臉上動刀子,娘娘半點都不覺得痛,怎麽給她清洗這個傷口痛成這樣?”
“因爲剛才我給娘娘用了麻藥了啊,當然娘娘就不會覺得痛了。”
“那爲何不給婉秋用呢?”
“我跟她說了,很痛的,問她能忍不?她說的能忍啊,我相信了,誰知道她說謊。早知道我就用麻藥了,省得麻煩。”
宋婉秋氣得叫了起來:“李羽!你故意整我!”
“講不講道理?剛才你要說不能忍,我就會給你用麻藥的,誰讓你自己逞能說能忍。還說你是練武之人,能夠忍受疼痛。
既然如此,我這麻藥很貴的,既然她能忍,就不用浪費了。”
宋婉秋哇地哭了起來。
宋皇後福禮說道:“侯爺,麻煩你還是給小妹用那種不痛的藥吧,多少錢都行。”
“好吧,看在皇後娘娘的面子上,我就給你用藥。下次記住了,别逞強,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
宋婉秋再也不敢言語,生怕又被他抓到話柄,到頭來自己倒黴。
李羽給她使用了麻藥,疼痛很快就停止了。
接下來的清創非常的順利。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清創完畢,李羽重新給她敷上了自己特制的祛疤膏。包紮好了之後,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彈性十足,不停震蕩。
宋婉秋羞得面紅耳赤,想罵卻又不敢開口,生怕被他整。
“三天之後來我醫館換藥。”
“你不是要來我家給我皇後姐姐換藥嗎?到時候順便給我換不就行了?”
“不行,愛來不來!”
宋婉秋氣得沒辦法,隻好答應了。
宋皇後當面給李羽提了宋家銀莊可以貸款給李羽的事情,多少錢都行。李羽卻搖頭說不着急,等治療結束再說這件事。
他想讓宋家人看到手術恢複的效果,滿意了,那時候再談合資的事情。
他現在要的不是融資,而是宋家遍及整個大宋的龐大商業營銷網,不僅僅是煤炭的合作,今後還有更多的大宋創業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