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爲皇貴妃的酮體太美了,所有侍衛都看傻眼了。
皇貴妃能得到皇帝趙況寅的獨寵,也是有她本錢的。
這身體,前凸後翹,豐腰翹臀,修長玉腿,肌膚白如凝脂,連半點贅肉都沒有,簡直堪稱完美。
太監總管汪吉恩怒道:
“狗奴才,看什麽呢?還不閉眼轉身!這是皇貴妃!”
大内侍衛們猶如五雷轟頂,這才陡然警覺,趕緊一個個把身轉過去,緊閉雙眼,用手捂着,全身害怕得發抖。
太監宮女一路狂追,終于追上皇貴妃,七手八腳地把她擡了回來,按在了床上。
可是,皇貴妃力氣突然變得出奇的大,宮女太監根本按不住。
她發瘋了。
雙手往自己臉上亂抓亂撓,尖尖的指甲把花瓣一樣嬌嫩的俏臉抓得卻是血槽,整張臉血淋淋的。
兩條手臂也被抓出了幾道血槽。
“張天師!快去叫張天師!”
慈甯宮。
張天師此刻正在給太後說經論道,眉飛色舞的。
趙廣龍在旁邊幫太後捶腿,一副聽得如醉如癡的樣子。
這時,汪吉恩急匆匆跑進來,喘着粗氣說道:
“太後,天師,不好了,皇貴妃發癫了,皇帝寝宮又出現了鬼畫符。皇上傳旨,讓天師趕緊去看呢。”
張天師惶恐地望向趙廣龍。
他害怕了,因爲他并不是什麽終南山的張天師,不過是京師城外鄉下道觀的一個老道而已。
他根本不懂道法,隻因爲長得一副仙風道骨的相貌,又能言善辯,騙了不少善男信女。
杜太後笃信道法,趙廣龍于是找到這老道,想讓他哄太後高興,把他包裝成了終南山潛修數十年的張天師。
其實,老道壓根連終南山都沒去過。
杜太後帶着張天師和趙廣龍急匆匆來到了皇貴妃的寝宮。
趙況寅沖着張天師咆哮:
“你昨晚不是以性命擔保,那邪祟絕對不會再來嗎?爲何朕的寝宮又出現鬼畫符,爲何皇貴妃現在癫狂?”
張天師吓得臉色蒼白,躬身道:
“啓禀皇上,應該是其他邪祟闖入,待老道設壇做法,讓它魂飛魄散!”
道場做了半日。
皇貴妃不僅沒有好轉,反倒更加嚴重。
眼睛翻白,出氣多,進氣少,脈象散亂,眼看就要死翹翹了。
趙況寅暴怒:
“你到底能不能救朕的愛妃,說實話!”
張天師見龍顔震怒,不敢再強行裝逼,咕咚一聲跪在地上:
“皇帝饒命啊……!貧道其實并不懂道法……,也不是張天師,是潭王他……”
趙廣龍一聽要壞事,抓起法壇上那把尖尖的金剛錐,沖上去,狠狠一下,紮進他的頭頂。
張天師頓時倒地死了。
趙廣龍跪在地上:
“皇兄,臣弟有眼無珠,被這妖道欺騙了。延誤了皇貴妃的救治。臣弟甘願領罰!”
杜太後老臉通紅,先前是她把這張天師誇到了天上,原來是個大騙子,耽誤救治。
她焦急地對趙況寅說道:“皇帝,現在怎麽辦?”
趙況寅吩咐太監汪吉恩:
“快去诏獄,把李羽叫來救治皇貴妃!”
杜太後急了:“幹嘛找那亡國奴?”
一聽這話,原本孝順的趙況寅惱羞成怒,
“太醫院一群飯桶,你們找來的天師又是個騙子,愛妃現在快死了,就李羽的藥還有作用。
若不找他,母後,你讓朕找誰去?”
杜太後氣得一張老臉都綠了:
“好!哀家不管了!”
說着,帶着趙廣龍等人走了。
李羽再次從诏獄帶到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