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他這是出門踩了狗屎了嗎?居然真的得了柯家老宅,還有濟世堂?”
“這下窮鬼有錢了。”
“房東慘了,房子要被扒了。”
房東老太婆傻在當場,一張老臉又青又白。眼珠一轉,說道:
“我又沒跟他真賭,剛才開個玩笑罷了。老身走了!”
說着,抱緊雙肩扭頭就走。
小周後趕緊攔住:
“把銀票還我們!”
“什麽銀票?我沒見到啊。”
“你這人怎麽如此奸詐?剛才我相公明明給你一百兩銀票,你揣懷裏了。”
“放屁,我懷裏的銀票是我的,什麽時候成你的了?你說它是你的,你叫一聲看它答應不?”
房東奚落着,一把推開了小周後就往外走。
跟我老太婆耍心眼,你還嫩了點,白白賺了一百兩。
小周後着急着要去追,被李羽一把拉住:
“别着急,這老貨走不了。”
房東老太婆低頭急匆匆往院門外走,迎頭撞在一個人身上,頓時被彈回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她正要開口叫罵,忽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開封府都頭袁鋒,正冷眼看着她,身後還跟着幾個缁衣捕快。
“袁都頭……?”
袁都頭一伸手,老鷹抓小雞似的拎着她提了回來,摔在了地上。
“死老太婆,居然侵吞侯爺的銀子,你這下犯了大案了!”
先前李羽帶着袁都頭他們回來,剛到院門口就聽到房東以房租要挾自己娘子賣身,氣不打一處來,便故意整她。
他讓袁都頭和捕快在院門口聽着,他知道這房東雁過拔毛,進去後故意用一百兩做誘餌,房東老太婆果然貪财上當,竟然想強行侵占據爲己有。
也怪這老太婆,還以爲李羽是之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料想這一百兩銀子白白吞了他也不敢放個屁,沒想到人家外面留着都頭捕快等着呢。
袁鋒抓住她手臂,從她懷裏掏出了那一疊銀票,遞給了李羽。
李羽接過銀票,戲谑一笑:“袁都頭,侵吞他人銀錢一百兩,依律如何治罪?”
“杖五十,罰二百兩銀子,流三千裏!”
房東吓得魂飛魄散,沒想到一時貪心,竟然惹來打闆子罰款,還要流放邊塞充軍的可怕後果,吓得她跪在地上,一個勁抽自己嘴巴子,哀嚎着道歉:
“對不起,是老身錯了,老身一時豬油蒙了心,求侯爺您原諒,房租老身不要了,房子您也随便扒,隻求别把老身送去衙門。
我這一把老骨頭,打一頓闆子,充軍邊塞,非死在半路不可,求求你了。”
李羽充耳不聞,将銀票遞給小周後,說道:“把咱們東西帶上,搬家。”
小周後驚喜交加,也沒多問,趕緊進屋把私人用品都拿了出來。
李羽對袁都頭說:
“老太婆賭輸了,我可以扒了她房子。兄弟們幫個忙,替我拆了她的房。”
“是!侯爺!”
袁都頭帶着幾個捕快,抽出單刀沖上去,刷刷幾刀,将房子幾根大立柱全砍斷了,那原本就破舊的木房轟然坍塌。
接着,袁都頭吩咐捕快用鐵鏈将房東鎖了,拖死狗似的拖去衙門治罪去了。
小周後這才驚喜地問李羽是怎麽回事?
李羽簡單把經過說了。
小周後又驚又喜,跟着李羽來到柯家老宅。
這宅院占地很寬,陳設十分豪華。
李羽領着小周後在宅院裏先四處看看。
小周後太興奮了,趁着兩人逛到内宅,沒人跟進來,她一下子撲進李煜懷裏,忘情地擁吻着他。
一雙修長的玉腿,也如靈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腰。
原本李羽死而複生,小周後就已經欣喜若狂,李羽又掙了這樣豪華的家宅和醫館,更讓她抑制不住對夫君的愛,主動獻吻。
李羽先是一愣,随即緊摟着他回吻着。
小周後的紅唇嬌嫩如春蠶,熾熱如烈焰,李羽周身都被點燃了。
吻着她,将她攔腰抱起,放在了大紅錦被鎏金軟床上,放下了流蘇帷帳。
眼看着小周後媚眼如絲,粉面桃腮,猶如滴出水來。
李羽哪裏還能按捺,伸手抓住了她盈盈一握的青色腰帶就要扯開,卻又被小周後纖纖素手抓住了:
“相公,董禦醫還在前面醫館等着您呢,可不能讓皇上久等。”
李羽一聽,覺得有道理,隻好郁悶地歎了口氣,抽回了手。
小周後環抱着他的脖子,獻上香吻,白嫩如青蔥的玉指滑到到他的嘴唇上,水汪汪的美眸柔柔地看着他:
“妾身把被子床單都換了,幹幹淨淨的,等晚上,相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不好?”
這話讓人遐想連篇,這笑簡直勾魂奪魄,李羽血液都已經逆流。
要想從這樣的巨大誘惑中掙脫出來去辦事,該需要怎樣的毅力。
這時,聽到院子裏傳來董禦醫的聲音:
“侯爺,時候不早了,皇上還等着呢!”
這一嗓子把李煜的興緻全敗了,兩人隻好起身,整理了衣衫出來。
李羽讓宇文霸陪着小周後處理老宅院的仆從和醫館的郎中夥計,決定他們去留。
他跟着董禦醫去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