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再次給他針灸。
完畢之後收針,趙廣翼冥想那事,果然再次雄偉,當真大喜過望。
“每次針灸隻能維持最多五天,五天内必須再次針灸,否則重新變成蠶寶寶。”
趙廣翼又被澆了一桶冷水,肥臉哆嗦着陪笑:
“那要如何才能根治?”
“非常困難,因爲需要很多稀有藥材。要配齊這些藥材,沒有三年五載不可能,所以我才說需要三五載。”
趙廣翼大手一揮:
“不用擔心,本王富甲天下,什麽藥材弄不到?你說,本王這就讓人去找。”
“行啊,那我說出方子,王爺讓人配齊,你聽好了。”
李羽清了清喉嚨,說道,
“春天白牡丹花蕊,夏天白荷花蕊,秋天白芙蓉花蕊,冬天白梅花蕊。
雨水這日的天落水,白露這日的露水,霜降這日的霜,小雪這日的雪。
以上配藥缺一不可,不能濫竽充數,否則無效。
湊齊了給我,就能給你醫治斷根。”
這些配方都需與時節有關,不到日子本事再大也弄不到。
趙廣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些東西要配齊,真得三年五載,弄不好十年八年都有可能。
“你不是戲耍本王的吧?哪有這樣麻煩的藥方!”
不耍你耍誰?
誰讓你狗東西想打我家小娘子的主意。
“我可不敢戲耍王爺,這藥方就是這樣繁瑣。
不過王爺别擔心,這期間我隔三差五給王爺針灸,就能維持。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隻不過我們夫妻歸降大宋後,有不少畜生觊觎我娘子美貌,經常欺淩我們。
隻希望在王爺這藥配齊之前,我沒被那些畜生打死才好。”
他罵觊觎小周後的人是畜生,這不是指着秃子罵和尚嗎?趙廣翼不由氣得鼻子歪,可是又不好發火。
李羽說的是實情,打小周後主意的人不止自己一個。李羽夫妻還真有可能被那些好色膽大妄爲的纨绔子弟給弄死。
事關自己的終身性福,在治好之前,自己必須确保他周全平安才行。
當下,他想也不想,解下腰間的一塊令牌,扔給了李羽:
“這是本王的晉王令牌,見到此牌,如見本王,誰敢惹你,你就揍他。就算打死了,本王也替你擔着。”
李羽頓時眉開眼笑,接了令牌揣進懷裏。
“多謝王爺。那我就有底氣了。”
“嗯,還有一件事……”
趙廣翼猶豫片刻,這才說道,
“你寫的那首詞,
‘一旦歸爲臣虜,沈腰潘鬓銷磨’。
皇上看了之後很生氣,說你不懂感恩,實在可惡,還不如當初一刀宰了你。
你找機會解釋一下。
皇上若生氣,本王也幫不了你的。”
穿越過來就這麽會兒的經曆,讓李羽知道南唐後主歸降後的窮苦,比這首詞裏寫的還慘。
“皇帝生氣了?”
“是,皇帝說,你緬懷南唐,是想複國不成?
你自己想好怎麽應對皇帝的怒火吧!
告辭!”
他貪婪地瞅了一眼小周後躲進去的裏屋,咕咚咽了一聲口水。
現在不是時候,等治好了,小美人,你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趙廣翼轉身離開了。
董禦醫沒跟着走,上前對李羽拱手道:“侯爺醫術果真高明,老朽佩服。”
“過獎,剛才多謝老禦醫替我仗義執言。”
“應該的,對了侯爺,你能治陳舊腰傷嗎?”
“當然能,沒有什麽傷病我治不了的。”
“太好了!”
董太醫興奮地叫道,
“既然這樣,待老朽禀報皇上之後,請你給皇上治病去。”
“皇上有病?”
“是啊,皇上早年征戰中曾馬失前蹄摔傷了腰,一直行動艱難,走路都要靠步辇。
老朽和一衆太醫想盡辦法都治不好。你既然有這樣的本事,等老朽禀報皇上同意,就去給皇上治病吧?”
“沒問題。”
董禦醫走了之後,小周後這才出來,心有餘悸到抱着李羽,把臉貼在他胸膛,感受着失而複得的幸福和喜悅。
李羽抱着小周後那柔軟的腰肢,聞着她發髻沁人心脾的幽香,真是恍若夢中。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把小周後這絕世美人軟玉溫香抱滿懷呢?
小周後擡頭望着他,眼神那樣的楚楚動人,臉蛋那樣的精緻迷人,櫻唇那樣的嬌豔誘人。
再低頭,看那雪白和幽暗,如此誘人,哪裏還按捺得住。
他抱着小周後進屋放在床上,接着撲了上去。
這下碰到了她胸口的傷,痛得小周後嘤咛一聲,柳眉微蹙。
李羽趕緊停手:
“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不疼,相公想做……就做吧,妾能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