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仁傑冷笑:“爹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欲擒故縱,他知道妹妹喜歡他,所以故意吊妹妹的胃口,也故意讓你覺得他是高人,所以下次才好跟你獅子大開口要錢。
畢竟他治好了你的病,咱們家在上京也算有錢人,他不狠狠宰一筆那不是虧了嗎?你看吧,他隻要來絕對會獅子大張口的。
而且這一會絕對會對萱兒故意的愛搭不理,這樣妹妹才更上趕着去喜歡他。
女人就是這樣,你越屁股後面黏着追着,她越不把你當回事,等你不把她當回事了,她反倒過來黏着你了,咱們妹妹也是這個德性。”
米勝财聽完連連點頭,覺得兒子分析的很對,看來這李煜
是個老手,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抹陰冷,如果敢對自己女兒耍心眼,他會讓李煜後悔。
第三天。
米仁萱天不亮就帶着兩個仆從到了李煜他們住的豪華客棧,堵在門口,果然天剛亮不久,李煜就跟窦雨蝶下樓準備出發。
這兩天李煜帶着窦雨碟出去遊山玩水,在雪地裏打獵,一直要玩到天黑才回來。
窦雨碟不知道李煜爲什麽突然對打獵這麽有興趣?
一路北上的時候也沒見李煜打獵呀,而且這兩天出去基本上也是她在打,李煜基本上不射箭,好像躲着什麽人似的,莫非是躲米仁萱嗎?
若是這樣,窦雨碟倒是樂見其成,很願意見到這個結果。
她不喜歡米仁萱緊緊摟着李煜胳膊的樣子,雖然她也知道李煜就把她當成小妹妹,但她心裏就是不高興。
若是李煜要躲着米仁萱那反倒好了,今天早上一大早李煜和她都說好了,一早就出去,結果一到樓下竟然遇到了米仁萱。
米仁萱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把李煜的胳膊牢牢的抱在懷裏,撅着小嘴瞪着眼睛皺着鼻子說道:“李大哥,你怎麽回事?我請了你兩天到家裏去你都不來,害得我隻好大清早到門口堵你。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如果我做的有什麽地方不對,你盡管說,我一定改。”
李煜笑了笑,說道:“你胡說什麽呀?這兩天我帶窦雨蝶出去打獵,順便磨練一下她的箭法。
她馬上要參加射箭比賽了,我還想讓她拿名次呢,光是射靶子不行的,因爲這次決賽除了射靶子之外,還要打獵生活的動物,這個隻能在野外才能練出來。”
“我不管,今天你們哪都别去,到我家去我爹要見你,你把我爹的病治好了,到現在他的病都不再犯了,平時也會疼痛的,腦袋此刻也不疼痛了。
他說了你相當于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對你感激無以複加了,就想見到你好好表達謝意呢,不管怎麽樣,你得去見見我爹。”
李煜無奈的望向窦雨蝶,窦雨蝶也不好說什麽,眼看米仁萱抱着李煜的胳膊不撒手,她也無可奈何,隻好點頭都答應。
當下他們一群人來到了米家。
米勝财十分高興,親自到門口迎接。
看見自己女兒抱着李煜的胳膊不撒手,米勝财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嘴角更是抽了抽,然後對米仁萱說道:“萱兒,去看看廚房酒宴什麽時候能準備好?”
米仁萱卻還是抱着李煜的胳膊。
“大清早的喝什麽酒啊?要喝也是晚上喝嘛。”
米勝财臉色一沉,說道:“叫你去就去,哪那麽多話。”
見到父親把臉拉下來了,米仁萱卻依舊不害怕,還是抱着李煜的胳膊,因爲她爹從來不會正兒八經對她發火,她被溺愛慣了,根本不在乎父親裝模作樣的生氣。
李煜已經看出了問題,用手拍了拍米仁萱的胳膊說道:“聽你爹的,去看看。”
接着他又對窦雨蝶說道:“雨蝶,你跟萱兒你們一起去廚房看看,順便再去看看你叔母,好不容易來一趟面都沒見也不合适。”
窦雨蝶便答應了,米仁萱可不敢違拗李煜的話,隻好不樂意的把李煜的胳膊放開了,還跺了跺腳,這才帶着窦雨蝶兩人一起往廚房去了。
眼見米仁萱背影消失在角落,李煜臉上的笑容消失,對米勝财說道:“有什麽話請說吧,我還要跟雨蝶我們去練箭,我不想耽誤太久,至于酒宴就算了吧。”
米勝财沒想到李煜會這麽說,不如愣了一下。
這時米仁傑在一旁朝他使了個眼色,還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訴他李煜這是欲擒故縱。
米勝财心頭就更是不痛快了,跟我玩心眼?既然這樣,那就讓你作繭自縛。
于是米勝财便口氣也放得平淡起來。
說道:“既是這樣,李先生我們到書房說話吧,那方便些。”
說着米勝财帶着李煜來到了書房,米仁傑跟在身後,進書房之後把房門關上,分賓主落座。
米勝财拱了拱手,對李煜說道:“首先我得感謝李先生救命之恩,救了我兒子又替我治好了頭痛,我這頭痛真的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也相當于救了我的命,感激不盡。”
說着站起身長揖一禮。
李煜淡淡一笑:“不用了,說實話,我不是存心要救你們的,因此你們也沒有必要對我心存感激,你們不欠我什麽。”
米仁傑冷冷嘟哝了一句:“知道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