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對方那一腿踢出來的時候,窦雨蝶就已經感覺到了,再次輕松的躲了開去,這一腿又踢了空。
第三個則更加無恥,直接從後面沖上來便要抱住窦雨蝶,使用摔跤的手法把她制服再扔出去。
而窦雨蝶身材比較嬌小,這保镖高大,所以這一抱其實雙手是直接朝着别人前胸抱去的,圍觀的人紛紛怒吼。
好在窦雨蝶連續輕松的閃過兩個人的襲擊之後,慌亂的心情已經鎮定了下來。
眼角看見對方從背後抱過來,而且姿勢極爲讓人惡心,不由怒從心頭起,再不退了。沒等對方的手碰到自己,早已經往後一記撩陰腿,狠狠踢在了對方的裆部。
就聽砰的一聲,那保镖發出一聲凄厲的哀嚎,雙手捂着小腹,眼睛一翻直接癱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直抽抽。
另外兩個保镖看到窦雨蝶一腳就撂翻了一個保镖,不如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再不留情,嚎叫着拳頭和腿徑直朝着窦雨蝶狠狠的打了過去。
窦雨蝶一招得手,心中大定,發現打架也沒那麽困難。
畢竟她的反應速度超快,即便不會什麽招數,但朝着對方身上打就對了,不需要什麽招數,在極快的速度面前沒有什麽招數破不了的。
所以在當先的保镖一拳朝她面門砸來的時候,她一側頭躲過了這一拳,同時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直接将那黑熊一般的保镖扇的橫飛出去七八步遠,一張臉都打爛了,直接摔到地上昏死了過去。
因爲窦雨蝶很生氣,他剛才直接抓向自己胸前,所以對他毫不留情。
隻剩下另一個保镖,那一腿踢向了她的腰間,窦雨蝶飛快的往後一躲,這一腿幾乎貼着她的身子掃了過去。
接着她又快速的往前一躍身,随即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肚子上,把對方打的往後飛出,像斷了線的風筝似的摔出十多步開外,成了滾地葫蘆,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來。
衆人目瞪口呆,這小丫頭太能打了吧,一個人打三個,那可都是相當了得的保镖,在她手下卻連一招都過不了,變成了滿地葫蘆。
耶律财隻吓得目瞪口呆,拉着兒子連連後退。
而耶律熊望向窦雨蝶時眼睛直冒小星星,同時也有些緊張害怕,生怕窦雨蝶沖他爹和他動手。
趕緊擺手說道:“窦姑娘對不起,這不是我的主意,是我爹。”
耶律财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指着窦雨蝶說道:“野丫頭,賤人,你等着,老子找人去,這一次你惹下大麻煩了,你死定了。”
他決定去找他堂哥禮部尚書耶律景文,同時通過耶律景文調集五城兵馬司的人過來抓人,畢竟敢打他耶律财家的人,這上京城可還從來沒有過的事。
而耶律景文又是極護短的,别說他們家被打了,就是被人稍稍言語上有些不客氣,耶律景文都要幫着他們找回場子。
吃了這麽大虧,耶律景文怎麽可能視而不見?所以他才敢嚣張,讓窦雨蝶等着,他去叫人。
說着他便帶着兒子坐着豪華馬車快速離開了。
窦雨蝶問了圍過來關切的詢問他的那些選手,才知道這家夥來頭不小,也吓了一跳。
她對上京可不熟,而且他爹在大定府能呼風喚雨,算是一号人物,也是大定府的一流家族。
可是那是在大定府,不是在上京,在上京城他窦家沒人知道,也沒什麽勢力,眼下隻有趕緊去找李煜了。
她急忙請了個假急匆匆的離開了學堂,回到了李煜的住處,把這件事告訴了李煜。
李煜頓時一張臉便陰沉了下來,沒想到耶律财一個土财主而已,居然如此仗勢欺人,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
便說道:“别擔心,我跟你去。”
說着李煜帶着燕老大便要跟着窦雨蝶去學堂。
耶律昭說道:“我也去,我一個人在這悶死了,我也想去看熱鬧。”
李煜隻好答應了,當下他們坐着馬車返回了學堂。
他們的馬車剛到學堂,耶律财便帶着禮部尚書耶律景文和一隊上京五城兵馬司的遼軍趕來了。
李煜并不下車,和耶律昭兩個人坐在車上,吩咐燕老大陪着窦雨蝶先去處理。
窦雨蝶站在那望着耶律财。
耶律财陪着耶律景文過來嚣張的指着窦雨蝶說道:“堂哥,就是這賤人打傷了我三個保镖,而且還勾引你侄兒耶律熊,讓他無心練射箭。
這樣下去進不了前十,更不要說奪冠,他這是禍害,我們家來了這樣的狐狸精,應該把她拿下治罪。”
耶律景文陰沉着臉,背着手打量了一下窦雨蝶說道:“你是誰?你爹是幹什麽的?從哪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