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雨蝶便把事情告訴了李煜。
原來大遼朝是個馬背上建國的遊牧民族國度,崇尚騎射,每一年都會舉行全國性的射箭比賽,有點像考科舉。
不同的是射箭比賽不管參賽的是男是女,拿到名次也都會得到獎勵和榮譽,但不會授予官職,跟科舉不一樣。女人也可以參加射箭比賽。
各地又一定比例的名額,選出優勝者參加開春在上京舉行的總決賽,以決出每一屆的神箭手。
窦雨蝶從小就喜歡射箭,所以她也報名參加了大定府的比賽。以前連初賽都沒有通過,這一次很幸運,勉強過了初賽進入複賽,雖然成績很差,但也算勉強過關。
明天将參加複賽。
複賽決出整個大定府參加上京最終決賽的十個名額,而進入複賽的參賽者有上百人,等于十裏挑一。
窦雨蝶根本不指望能過關入選,她也就是喜歡射箭,湊個熱鬧罷了,即便她窦家在大定府算得上是望族,但射箭這種東西,衆目睽睽之下比賽,又是當衆宣布成績當衆公布入選者,所以連半點作弊的機會都沒有,也無可奈何。
她之所以想叫李煜一起去看射箭,隻是想找個借口來向李煜求情罷了,沒想到李煜還真關心這件事,當下紅着臉把這件事說了。
李煜想了想說道:“你想不想進入十強去參加上京的最終決賽?”
窦雨蝶笑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想,是能力不夠,我能進複賽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而且我的成績基本上是墊底進入的,要想在一百人中跻身前十名根本不可能,明天就是去玩的。”
李煜說道:“我可以幫你改造你的體質,提升你的實力,隻需要一晚上,你明天應該就能取得好成績,你相信我嗎?”
窦雨蝶眼睛都瞪大了,她怎麽可能相信李煜這話?
以她這樣的水平,一晚上就能拿到前十,那簡直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不可能。
教她射箭的那可都是大遼的射箭能手,都沒那本事,她不相信李煜能比她的哪些射箭老師還要強。
不過李煜放過了她的母親,她很感激,也不掃少李煜的興,因此點頭說道:“好啊。”
她完全不存希望,隻是随口這麽一說。
李煜卻鄭重其事說道:“你要明确告訴你,我是給你全身針灸,改變你的體質,使你的力量穩定性都會得到成倍的提升。
射箭水平如何,無非是力量、穩定性和射箭技巧,我相信你的師父已經反複教你了,你隻需要把根基提升,你的成績自然會飛速提升,不過我的針灸是極其疼痛的,你能不能忍受?”
窦雨蝶壓根都沒在意這件事,聽到李煜這麽說,還以爲他開玩笑,覺得疼痛能有多痛啊?像掐一下還是打一下?
她完全沒有概念,便點頭答應:“可以呀,我能忍受。”
李煜又非常認真的說道:“但我得警告你,這個針法一旦開始絕不能停,如果一旦被打斷停了或者你不能堅持下去,那不僅前功盡棄,對你身體反而會有害處,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我能忍受。”
窦雨蝶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對這個李煜所說的疼痛沒有半點概念,她覺得她能忍受下來。
于是李煜說道:“那樣就好,那你把外衣脫了,隻穿貼身小衣就可以了。”
窦雨蝶驚駭的問道:“現在就施針?”
“不然呢?施完針你還要泡一個時辰的藥浴,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今天你就不回去了,住在我這兒,叫随從回去跟你爹說一聲,叫他不用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