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六連連點頭,感激的說道:“好啊,謝謝李大哥,從夥計做起最好了。
其實我早就不想走镖了,好幾次跟我爹說了,我說我不想當镖師了,想去做生意,可他就不讓,還把我打了一頓,再不敢跟他說了。”
“以後你就安心的住在我這裏,然後去秀錦鋪好好的學做生意,等你摸清門路了,覺得自己有能力開鋪子,我出本錢,你出力,咱們也開一間鋪子掙錢。”
蕭老六興奮的點頭答應了。
随後蕭老六便開始在秀錦鋪做夥計,他很用心,做的很認真,馬掌櫃對他都贊譽有加。
……
這些天龍威镖局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他們到處去聯絡生意,原本以爲金家倒台了,沒人再對他們打壓了,卻沒想到雖然金家倒台了,但金家之前下達的封殺令還沒有解除。
所以他們龍威镖局依舊拿不到任何生意,因爲執行封殺令的這些大戶多多少少跟金家都有瓜葛,金家的倒台他們都知道是因爲龍威镖局,因此都記恨龍威镖局,又怎麽肯把生意給他呢?
而這些生意基本上覆蓋了大定府主要的需要用到镖局護镖的生意,撇開這些,小生意一來沒錢請镖,二來镖局也不願意去掙那三瓜兩棗連塞牙縫都不夠的錢。
所以這些天下來龍威镖局連一單生意都沒拿下來,眼看着坐吃山空,錢越來越少,簡直要急瘋了。
這天蕭龍威想盡辦法通過一個好友終于說動了秀錦鋪的馬掌櫃答應将一批布料生意的護镖交給了他們龍威镖局。
馬掌櫃并不知道李煜跟龍威镖局之間的恩怨,所以隻以爲是一票單純的生意。
雖然他也之前得到了金家招呼,不準把生意交給龍威镖局,可是他馬掌櫃後面有護國天師,又怎麽可能把金家的話放在耳中?
更何況現在金家都已經倒台了,又是朋友反複來說,實在抹不開面子,馬掌櫃才點頭答應,說是讓龍威镖局的人找時間到秀錦鋪商量具體的護镖事宜。
得到這個消息,蕭龍威簡直都要高興瘋了,一家人興高采烈盼着第二天約定時間。
第二天終于到了,蕭龍威帶着大兒子蕭大郎來到了秀錦鋪。
進了鋪子,一眼就看見了蕭六郎正在鋪子裏忙前忙後的擦桌子。
見他一副店小二的衣着,蕭龍威不由得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朝天不去看他。
蕭大郎滿臉戲谑瞧着蕭六郎說道:“老六,我還以爲你跟了老七攀上了高枝,在哪家鋪子裏當掌櫃呢,沒想到卻是在這兒當店小二,擦桌子掃地的。
這種事情你在我們龍威镖局不能幹嗎?現在卻要來這兒丢人現眼,我告訴你,你可别跟外人說你是我龍威镖局的人,我們可丢不起這人。”
蕭六郎漲紅着臉繼續擦着桌子,說道:“我不覺得做店小二有什麽丢人的,我在這兒就是學怎麽做生意,我靠自己的勞動掙錢,有什麽可丢人的?”
蕭龍威冷冷說道:“既然這樣以後你就不用回我們龍威镖局了,跟着老七在外面掃地擦桌子好了。”
蕭大郎得意的指了指後院說道:“知道嗎?爹和我今天是過來談生意的,你們的馬掌櫃已經答應把一大票單子生意交給我們龍威镖局來做,這一票做下來賺的錢差不多能趕上押送糧草那一次賺的了。
若是這一單談成了,咱們龍威镖局可就厲害了,秀錦鋪說了,隔三差五就要進貨,這些生意可以都交給我們龍威镖局,那樣我們每個月都會有大筆的收入,你就眼紅去吧。”
蕭龍威冷聲說道:“跟他說這麽多幹什麽?趕緊走。”
說話間已經快步往裏走去。
蕭大郎一臉冷笑的對蕭六郎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又翻了翻白眼,示意他不跟着父親幹,死定了,竟然跑出來幫人掃地擦桌子,以後就是一個店小二的命。
接着蕭龍威帶蕭大郎來到了後院跟馬掌櫃談生意。
馬掌櫃是個痛快人,蕭龍威爲了達成這生意,把護镖價格壓得很低,他很滿意,于是三言兩語便把生意談好了,并商定第二天叫他們過來簽約,而且是簽長期合作的合約。
今後秀錦鋪大筆生意都會委托龍威镖局護镖。
爲了表示正式,馬掌櫃提出第二天下午簽約,簽約完了之後就在秀錦鋪後院設宴款待龍威镖局镖主和主要的镖師,慶賀雙方的合作。
蕭龍威沒想到馬掌櫃如此鄭重,不僅要跟他們簽長期合作的協議,而且還要破費設置酒宴款待他們。
當下笑逐顔開,連聲感謝帶着蕭大郎離開,到了前院,看見蕭六郎正在門口站着,好像在迎賓。
其實他在等蕭七姐和李煜。
因爲蕭七姐說了,今天要過來有件事處理,具體什麽事還沒跟他說。
“老六,你在這兒迎賓呢,辛苦辛苦,不僅要擦桌子掃地,還要站在門口,大冷的天凍得跟孫子似的。
對了,我們要離開了,合約已經談妥了,明天就過來簽約,馬掌櫃親自跟我們簽文契,而且還會盛宴款待我們。
對了,我們明天來這喝酒的時候,我會跟馬掌櫃說一聲,讓你到酒桌前替我們斟酒伺候,也算賞你個臉了,怎麽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