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過來的十幾個宋軍士兵立刻如狼似虎的撲向了那三個保镖,雙方便打了起來。
那幾個保镖嘴角不住的冷笑,蠻以爲三拳兩腳便會把這十幾個宋軍打得滿地找牙。
可沒想到對方的身手雖然比他們弱一些,可是架不住人多,十幾個打他們三個,而且每一個身手比他們差不了多少,結果一通亂戰下來三個全都被打翻在地。
手腳都被打脫臼了,鼻青臉腫在地上哀嚎,這十幾個士兵沖着他們三個拳打腳踢,打得三人成了死狗一般。
與此同時外面又沖進來上百宋軍,将那幾十個家丁團團包圍。他們吓得全都跪在了地上,根本不敢動手。
那三個保镖最慘,被打的在地上吐血,就這樣那些兵士都沒有停下手,這些人怎麽這麽狠?
同樣目瞪口呆的是金舒雅等金家人。
他們知道,這三個保镖可是金家花了重金請來的武林高手,按理說打十幾個士兵應該不在話下,可沒想到這十幾個士兵這麽能打。
其實他哪裏知道,這十幾個可都是李煜的鐵鷹騎,那可是八十萬禁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
再經過李煜針灸和淋浴雙重改造,體制早已脫胎換骨,随便一個都堪比一流高手,更何況五六個打一個,那不把他們打得跟死狗一般。
眼看仰仗的三位高手全打趴下,金舒雅身後已經沒有人,幾十個打手也全都跪在地上束手就擒了。
她可不是真的傻,剛才的有恃無恐是因爲身邊有人相護,現在她隻能一邊倒退,一邊驚恐的陪着笑,對嚴興源說道:“嚴大人,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别當真。”
嚴興源卻冷冷的聲音說道:“剛才如果你老老實實被掌嘴,這事也就到此爲止,可是你居然下令你的手下抗拒執法,這可就不單單是掌嘴這麽簡單了。
你知道抗拒衙門執法是什麽樣的罪過嗎?你很快就知道了,先再拿下掌嘴。”
這次沖過來的是衙門的衙役,抓住她摁在地上,一個人左右開工狠狠抽了金舒雅二三十個耳光。
直打得她一張粉嫩的俏臉腫得跟豬頭一般,頭發散亂鼻血橫飛,再沒有那高貴華麗的樣子,簡直就跟瘋婆子一般了。
這下子金家人都傻眼了。
金高鼎深吸了一口氣,對嚴興源說道:“嚴大人,你抓我女兒把她打成這樣,這件事稍後再說。
我現在隻想問你一句,龍威镖局丢了糧草應當抓捕治罪,爲何你遲遲不動手?
雖然我是一介草民,沒有權力幹預衙門做事,但罪犯就在眼前你不抓捕,若讓她逃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告到朝廷去,我不相信你嚴大人能一手遮天。”
他這話說的有理有據,義正詞嚴。
頓時間,讓原本十分頹廢的金家人又一個個都仰起了頭,用嚣張的眼神望向了嚴興源。
的确,你轉運時該怎麽做那是你的事,當老百姓的管不着。
但你眼看着罪犯不抓,若是罪犯逃了,老百姓當然是可以把你這種縱容罪犯玩忽職守的行爲告到朝廷去的,證據确鑿,難逃朝廷的懲處。
更何況還是金家這樣的名門望族,上達天聽也不是金家做不到的事情,到時候怕是嚴興源在劫難逃。
這讓金友山原本是惶恐不安弓着背的,此刻也禁不住仰起了頭,臉上雖然依舊謙卑,可嘴角已經抑制不住冷笑浮上嘴角。
若是這件事能把嚴興源整下去,他說不定就有機會取而代之。
隻要金家人肯在後面幫他運作,憑金家的權勢,讓他當上轉運使也不是沒有可能。
蕭七姐神情黯然,對李煜說道:“多謝你過來幫我,不過既然我是龍威镖局的當家人,出了這麽大事我難辭其咎,我跟他們走吧,該怎麽懲治我來擔當,誰叫他是我爹呢。”
蕭七姐這話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即便她是冤枉,但蕭龍威畢竟是她爹,女兒替爹背黑鍋那也天經地義。
蕭龍威臉上卻沒有半點感激之情,隻有冷笑。
蕭大郎等一衆兒子也同樣笑逐顔開,隻要蕭七姐被抓,那如何賠償就是他蕭七姐的事了,他們龍威镖局不會有事,畢竟他們一萬兩銀子已經到了腰包了。
至少不會跟着倒黴,反而說不定能趁機擺脫蕭七姐,甚至想辦法把她的拳館弄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所有人都幸災樂禍的望着蕭七姐的時候,嚴興源冷冷一笑,對金高鼎說道:“金家主,你剛才說什麽?龍威镖局丢了糧草,你怎麽知道的?”
“這件事全城都傳遍了,怎麽可能不知道?”
“是嗎?我堂堂知府衙門都不過是剛剛得到消息,你居然說全城都傳遍了,誰傳遍了?是你金家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