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梁海活動了一下手腳說道:“蕭老七,當初你要乖乖嫁入我蕭家哪有這麽多事?你現在說不定就是我的弟妹,是我蕭家的少奶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至于現在被官府上門拿人。
接下來可就有的你的苦頭吃了,丢了糧草,不僅要賠個傾家蕩産,更要锒铛入獄,我倒很有興趣看着你這麽個大美人到那豬狗都不願意的監牢裏面去是什麽樣子,一定看的很爽。”
金梁松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滿是怨毒的指着蕭老七:“老七,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得罪了我金家卻還能逍遙自在快活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你們蕭家遠遠不夠看的,現在怎麽樣?我沒說錯吧。”
他深吸一口氣,又接着說道:“對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人在做天在看,你敢在我娶你的那天,公然跟别的野男人壞我的婚事,讓我當衆出醜,這個仇我絕對不會不報的。
等你賠個傾家蕩産,關進大牢之後我會到大牢好好問候你,會給你一個單間,那裏會是我們兩個私會的地方。
你要乖乖的聽話,老老實實的忏悔,在我面前當一條母狗,我或許可以考慮……”
剛說到這,呼的一個東西飛了出來,越過擋在前面的十幾個拳師,準确的擊中了金梁松的面門。
打得他一聲慘叫,往後倒飛出三四步,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張臉都快燙熟了,腦門上鮮血淋漓,卻是一盞熱茶。
金梁松一隻眼被開水燙的都睜不開了,腫得跟個核桃似的,另一隻眼翻着死死地盯着蕭七姐罵道:“狗東西,你敢傷我?”
蕭大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剛才可是被蕭老七的茶盞砸過腦袋,知道那滋味的,現在眼看着金梁松也挨了一下,似乎比自己還慘,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金高鼎沒想到蕭七姐居然當着他們的面用茶盞砸傷他的三兒子,隻氣得暴跳如雷,對金友山吼道:“還不下令抓人?”
金友山趕緊點頭哈腰答應,沖着後面十幾個捕快叫道:“給我上,把蕭七姐拿下。”
這些捕快拔出腰刀便沖了上來,可是面對十幾個拳師同樣棍棒相加擋在面前卻不敢上前。
這些拳師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漢,真要打,他們十幾個連一個都打不過,更不要說十幾個了,隻能在那大呼小叫的威懾,卻沒敢上前動手的。
金高鼎直氣得暴跳如雷,回頭對跟在身後的三個保镖護衛說道:“你們去幫忙。”
他這次有備而來,不僅帶了三大高手,還帶了數十個家丁,就是怕對方負隅頑抗,畢竟他們要抓的可是高手。
原本想隻要轉運司主事金友山出面,蕭七姐應該就會束手就擒,不會真的打起來的,可沒想到對方真的硬扛不讓抓人了。
他隻好動用自己家的力量,其實嚴格的說,他們家跟這件事半點關系都沒有,他卻這麽積極的配合官府抓人,自然是想借機報複了。
他身後三個雖然也是高手,但對方十幾個拳師其實武功跟這三人相仿。
所以這三個保镖知道他們動手也拿不下蕭七姐,反而挨揍,當然是能不打就不打,先上來各種詐唬威脅,一時間大會客廳裏吵翻了天。
終于蕭七姐說話了,她的聲音充滿悲憤:“你們都讓開吧,他們既然要抓我,那就抓好了。”
蕭七姐之前完全被父親和幾個兄弟的無恥給激怒,現在又被金家更加無恥的氣瘋了。
同時,她也很傷心。父親、幾個哥哥就在眼前,卻幫着外人兌付自己,還不如擋在自己面前的這十幾個镖師。
她也想明白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自己好歹是當家人,即便這件事與自己無關,也不是自己做主的,可最後黑鍋還得自己來背。
她推開了擋在前面的拳師,走到了捕快面前,伸出雙手,讓他們戴鐵鏈和木枷。
金家人都快得意瘋了,尤其是金梁松,捂着被燙得绯紅的一張臉怨毒的盯着蕭七姐獰笑。
腦海中盤算着等她被關進大牢該如何通過關系好好整治她,在大牢裏非要把她給辦了,并且讓她生不如死。
就在這時,從外面有人高聲道:“誰在這胡亂抓人?”
一聽這話,衆人紛紛轉頭望去,隻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當心一個正是李煜,身後跟着燕老大。
他們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金高鼎勃然大怒,對自己的三個保镖說道:“把他們兩人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