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蕭龍威和蕭大郎怼得面紅耳赤。
蕭龍威陪笑說道:“怎麽會呢?老七,先前你哥他們說話不中聽,我已經狠狠教訓他們了,我說了,龍威镖局并入了七姐武館,那這個家就得老七來當,所以去投标這件事還請你辛苦一趟。”
蕭大郎點點點頭,附和着說道:“是呀,爹很不高興的把我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我們也都知道錯了。
老七,要不你還是辛苦一趟,畢竟你是瓢把子,我們兩家的當家人,你不去這事可拿不下來。”
蕭七姐也懶得廢話,拿過标書說道:“這算是你們求我了?”
蕭龍威隻好厚着臉皮點頭:“是是,爲父求你了,你來當這個家。”
當下蕭七姐便帶着二人來到了轉運司,很順利的便把标書遞了上去。
嚴源源熱情的跟蕭七姐攀談了幾句,話語間慢慢都是恭敬。
護國天師跟他打了招呼,要他隻認蕭七姐。如果他還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那他這個轉運使就白當了。
遞了标書,三天之後将會定标。
蕭龍威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離開轉運司,他瞧着蕭七姐的眼神再次變得冷漠而帶着厭惡。
自己的女兒三番五次給他難堪,他原本就不喜歡這個女兒的,現在就更是讨厭了。
反正标書已經投上去了,行不行的都跟她蕭老七沒關系了,沒必要再看她臉色,所以連招呼不打,蕭龍威便帶着蕭大郎揚長而去。
蕭七姐也沒在意,回武館去了。
而這時,金家家主金高鼎帶着兒子金梁松來到了轉運司拜會嚴興源。
他拿出一大袋黃燦燦的金子準備行賄,希望嚴興源不要把這一單生意交給龍威镖局,同時準備結交新上任的嚴興源這位新的轉運使。
可是嚴興源對他一通怒斥,吩咐人将他們攆了出去,以後不許他們再登門。
金高鼎沒想到這新來的轉運使這麽不上道,不僅不受賄反而還當面訓斥,把他們給轟出來,讓他感到臉上無光,同時惱怒異常。
要知道他金家可是大定府首屈一指的富商,還沒哪個官員敢這麽不給他們金家面子的。
因此金高鼎在衙門外咬牙切齒,低聲說道:“嚴興源,你等着瞧,總有一日我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金梁松也很氣憤,對金高鼎說道:“爹,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若是龍威镖局拿到這一票生意,我們先前的封殺全都泡湯了。”
金高鼎冷笑:“投标不就是比誰出錢少嗎?好辦,你就告訴金宏镖局,讓他們也參與投标,我聽說這次标底會定在一萬兩銀子左右,我們打個對半隻報三千兩。”
三千兩可以說基本上沒得錢賺,誰會願意辛苦這一趟。
不過金宏镖局是他金家一個遠房親戚開的,其實也是他金家産業的一部分,得到了金高鼎的扶持,镖主金宏對金家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所以在得到金梁松轉告的金高鼎的話之後,馬上便點頭答應。
爲了封殺龍威镖局搶過這單生意,他們甯可用成本價也要奪得這次标。
金宏按照金高鼎的要求投了标,标價壓的非常低,遠遠低于其他同行。
原以爲這一次一定能拿下,沒想到三天後開标張貼出公告,居然依舊是龍威镖局拿到了這單生意,而且标底是一萬兩銀子。
金高鼎都快氣瘋了,帶着兒子和金宏惱怒萬分的來到了轉運司,拜見轉運使嚴興源。
金高鼎毫不客氣的說道:“嚴大人,爲什麽我們隻投了三千兩銀子标底,你們卻把這單生意交給了他們龍威镖局?
據我所知,他們開價可是一萬兩銀子,高出我們三倍,莫非其中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貓膩?大人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說完,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嚴興源卻是一臉的不以爲然,冷笑道:“有什麽好解釋的?我們選擇镖局可不單單看标底,還要看他的實力,标底隻是一方面而已。”
金宏馬上說道:“我們金宏镖局不比他們龍威镖局差呀。”
“哦?你在質疑我們轉運司的眼光和能力?哼!在我們眼中,你們跟他們提鞋都不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