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蕭七姐姐說,金梁松冷笑着說道:“你的好女兒勾搭了這野男人,居然在我大婚之日還來跟他藕斷絲連,甚至還說他要不願意嫁就可以不嫁。
好像他是天王老子,可以決定别人婚姻大事似的,真是可笑,我正要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在大定府到底誰說了算。”
李煜淡淡一笑,瞧着金梁松說道:“你還說對了,我雖然不是天王老子,但是在大定府我還真就說了算,他如果不想嫁你,你就娶不了她。”
金梁松勃然大怒,狠狠一鞭朝着李煜抽了下來。
可是鞭子沒等落下,他的馬突然一個側翻直接将他摔在了地上。
卻是擋在面前的蕭七姐出手了,一腳便将他的馬的前腿直接踢斷了,那馬一個側摔,把金梁松摔了下來。
金梁松雖然也有點武功,但那都是三腳貓的功夫,這一摔之下那馬重重的壓在他的右腿上,骨頭都快碎了,痛得他長生慘叫,額頭冷汗都下來了。
蕭龍威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抓住斷了腿的馬猛的一提,将那高頭大馬徑直提了起來,金梁松的手下跟班這才趕緊将他拖了出去。
李煜不禁多看了蕭龍威一眼,這膀子力氣頗爲不俗,能将這麽大一匹馬直接拎起來。
“老七,你到底要幹什麽?”
蕭龍威扔掉了斷腿的馬,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蕭七姐的臉上,打得蕭七姐一個趔趄。
接着蕭龍威趕緊過去給金梁松賠罪:“對不住金少爺,是小女不對,回頭我狠狠教訓她。”
金梁松痛的慘叫不已,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李煜,又看了看蕭七姐和蕭龍威說道:“你們很好,合起夥來整我,這筆賬我會跟你們算的,一個都别想逃!”
接着在護衛攙扶下上了馬,掙紮着調轉馬頭就要走。
蕭龍威吓壞了,趕緊攔住了去路,對金梁松連連作揖,說道:“金少爺你,您消消氣,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您稍等片刻。”
的确,女兒都已經準備上花轎,這麽多親戚朋友盯着,如果這時候這親不結了,他會在所有親戚朋友面前臉面丢盡的,這還不是他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得罪了金家。
因爲金家是大定府的首富,手下産業衆多,需要镖局押運的業務也很多,這些業務基本上都交給了龍威镖局。
如果失去了這些生意,龍威镖局的收入會被砍掉一大半,那就關系到龍威镖局的生死存亡了,由不得他不害怕。
金梁松用手捂着雙腿說道:“好,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看你給我什麽交代?”
蕭龍威來到了李煜面前,突然擡手一拳就要朝着李煜面門砸去。
可是他拳頭卻被一個人死死抱住,沒辦法打出。抱住他拳頭的當然就是蕭七姐。
“爹,你要幹嘛?我說了他隻是我朋友,你怎麽能打人?”
蕭龍威根本不相信女兒的話,他也跟金梁松判斷是一樣的,女兒跟這男人關系絕對非同尋常,因爲女兒爲了這個男人,甚至不惜踢斷了金少爺的馬腿,将金少爺摔一跤。
隻因爲金少爺要用馬鞭抽打這個姓李的男人,而剛才自己要動手打對方時,女兒還抱住了自己胳膊不讓動手,這都足以說明一切。
更何況這姓李的男人剛才還公然說了女兒不想嫁可以不嫁,他不是天王老子,但他能做主,這就足以說明兩人關系非同尋常。
當然這些話他隻是在腦海中這麽想,不敢說出來,否則一旦說出來,那就成了女兒天大的醜聞了。
他用力甩開了女兒,接着再次一拳朝着李煜面門砸了過去。
可是這一拳又隻打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爲他的咽喉被一柄劍指住了,劍尖寒光森森抵在他的咽喉上。
燕老大出手了,一劍封喉。
蕭龍威大吃了一驚,他自己覺得他的武功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也絕對少有對手。
可是他卻被眼前這人一劍抵住了咽喉。
沒想到對方的劍居然快的連他都無法閃避,顯然對方沒想要他的命,否則這一劍早就刺穿了他的咽喉。
蕭龍威冷汗都下來了,拳頭保持着舉在半空的姿勢。
但他并不害怕,畢竟他是走镖的,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他依舊還能保持鎮定,望着燕老大緩緩道:“朋友,這件事好像跟你沒有關系。”
“你若敢傷我主公,你就會成爲死人。”
蕭龍威隻能悻悻的把拳頭放了下來說道:“有話好好說。”
李煜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有話好好說,不要以爲拳頭硬就有道理,你女兒不想嫁給金家,你卻執意要把她出嫁,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考慮的?但你至少沒有爲你女兒考慮。
因此我建議這門婚事取消,你如果有什麽擔憂的,可以盡管告訴我,我看看能否幫你解決?至于金家……”
李煜望向了不遠處騎在馬上目光如刀一般惡狠狠盯着他的金梁松說道:“如果金家不服氣想動手,我不介意把他金家從大定府直接抹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