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天價,連跟在後面的兩個驿站的兵卒都傻眼了。
自己這長官是發瘋了嗎?這麽敲詐對方真的好嗎?而對方偏偏要像傻子一樣,要多少給多少。
果不其然,李煜還是雲淡風輕的點頭,當下燕老大又付了五千兩銀子的銀票。
這加起來都快付出一萬兩銀子了,驿臣都快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趕緊招呼手下馬上備好酒菜,這個大肥羊可不能讓别人給宰了,别人知道過來截胡就慘了,得在旁邊陪着守着繼續宰。
當下便坐在那兒跟李煜他們聊天說話,李煜也不催促,坐在那聽。
這驿臣也是特别能侃大山的,吹得天花亂墜就想耗時間。
等酒菜上來了,他好繼續找機會宰對方。
終于一桌酒菜全都上來了,菜肴還行,大魚大肉的。
李煜很随意的問了一句:“一起吃?”
驿臣大喜,他要的就是這句話,不過卻做出一副爲難的樣子:“這不太好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不過你要願意掏錢彌補我的損失,我倒可以陪你一起吃。”
“行啊,錢嘛就是拿來花的,交你這個朋友了,要多少?”
“一千兩,我陪你喝酒,我這人酒量不錯。”
“可以。”
當下給了銀票。
驿臣便坐下來陪着李煜開始吃喝。
驿臣高興壞了,捂着胸口一大疊銀票,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有了這麽多銀子,上萬兩銀子,這下可發大财了,即便這驿臣不當,這一輩子也能舒舒服服山珍海味享受不盡,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
不過他還不死心,想繼續宰李煜。
眼珠一轉說道:“光是三個男人喝酒沒意思,要不要去叫過歌姬來唱歌?我找的歌姬可是一等一的。”
李煜聳了聳肩說:“可以啊,沒問題,去叫吧。”
“一位歌姬一百兩銀子,另外我牽線搭橋,給我一千兩銀子。”
這家夥還真敢獅子大張口,李煜卻依舊雲淡風輕點頭,仿佛不是他掏銀子似的。
燕老大也面無表情,繼續掏銀子,先付了一千兩銀子,接着驿臣便跑出去,很快叫來了幾個歌姬。
這歌姬都是遼朝女子,歌聲也不怎麽動聽,舞蹈也一般般,尤其是領舞的女子,明顯剛學不久似的。
一曲舞跳完之後,驿臣眼珠一轉,馬上說道:“我們這兒的規矩,跳一支舞要給一次錢,每次每個人一百兩銀子,同時我牽線搭橋的也要給二百兩。”
一聽這話那幾個歌姬都驚詫地望着驿臣,哪有這個規矩?
再說了,就算客人打賞也絕對不可能打賞一百兩銀子的,能給個一兩銀子那都已經相當大方了,畢竟他們可不是什麽上得了台面的歌姬。
這隻是北安州,又不是在中京或者幽州那樣的大城市高級的歌姬,她們這種貨色能拿到一兩銀子都欣喜了,可是驿臣卻給他們要了一百兩銀子,一個個都驚駭無比。
李煜還是若無其事的讓給錢,燕老大每個歌姬都給了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頓時間這些歌姬都高興的發瘋了。
這領舞的一個歌姬更是眼睛放光。
她名叫蕭七姐,急于用錢,這些天跳舞從沒得到這麽多錢,她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多掙點錢。
她借着敬酒的機會便要往李煜懷裏坐,卻被李煜一把推開了,說道:“大庭廣衆之下成何體統?”
說這話時,李煜眼睛卻一直朝她高聳的雙峰處瞄着,讓蕭七姐頓時明白了,原來人家不好意思,看來得等一會兒找機會再單獨過來。
馬上吃吃一笑,盤算等會沒人再來。
接着又跳了幾支舞,每支舞跳完李煜都讓燕老大打賞每個舞女一百兩銀子,又給了驿臣二百兩銀子。
幾支舞跳完之後,李煜擺擺手說:“有些醉了,你們都退下吧,我準備睡個午覺。”
說着還刻意的瞄了那蕭七姐一眼。
蕭七姐頓時更是高興。
待歌姬退走之後,驿臣說道:“這位大爺,你盡管睡你的午覺,我在外面守着,啥時候你起來了我再帶你去逛街買東西。”
他想好了,這隻超級大肥羊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插手,這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呀,隻能守在門口找機會繼續宰他。
李煜笑了笑,也不說話,便進了裏屋。
驿臣在外間坐着等。
過了一會,他捂着肚子額頭開始冒冷汗,接着哎喲哎喲叫了起來。
燕老大戲谑的瞧了他一眼,說道:“怎麽了?”
“肚子痛,哎呀,痛死我了。”
他額頭冷汗直冒,臉煞白,說道,“不行,我得去趟茅房。”
又叮囑門外的驿站兵卒:“任何人都别讓進來。”
他怕自己上茅房這麽一會兒,這隻肥羊被别人給領跑了,那可就虧大了。
驿臣跑到茅房,可是卻什麽都拉不出來,蹲了半天肚子痛的要死,趕緊叫人去叫郎中。
北安州幾個有名的郎中都來了,又是針灸又是按摩又是喝藥的,折騰了半天,可是依舊腹痛如刀絞一般,上茅房卻什麽都拉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