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耶律萍也拿着酒杯,提了一壺酒徑直跟着那一隊人下了高台,朝着李煜去了。
她不知道梁王他們爲什麽要往那邊去?她不相信梁王他們是爲了給李煜敬酒去了,或許那附近有其他尊貴的客人被安排在了後桌,但是她卻是要去跟李煜敬酒的。
她不能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和自己的心上人孤獨的甩在那兒,同時她也要去看看跟李煜坐在一起的那個女子是誰。
秦國公主耶律萍也跟着下台了,這下子尴尬。
整個高台上,首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隻剩下耶利川和戴金梅兩人端着酒杯,提着酒壺,十分尴尬的站在那兒,就好像兩個侍從一般。
他們不知道梁王要去幹嘛?也不敢尾随着過去,隻能尴尬的站在這等着,于是就像被推上台的兩個小醜,站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要死。
兩人心頭更多的是惶恐。
他們當然也看出來了,梁王和主桌上所有的人,除了他的女兒都在針對他們兩個,故意給他們難堪。
這讓他們心頭十分害怕,不知道爲什麽得罪了梁王這些正宗的皇親國戚,而且肯定得罪的死死的,不然人家不會在這樣大衆場合給他們這樣的難堪?
兩人都很害怕,如果他們做錯了什麽?得罪了梁王,那他們的王爺王妃的位置還能坐多久?恐怕就要打個問号。
想到這,兩人都禁不住身子開始發抖,腦袋裏拼命的盤算着到底是什麽原因得罪了梁王這一幹人,冷汗都下來了,禁不住雙腿都開始發顫。
之前梁王燕國長公主等人故意把耶利川夫妻晾在台上不理睬的時候時間比較長,所以台下人都開始相互悄悄敬酒了。
畢竟不能老這麽尴尬的望着台上,那會更尴尬,裝着事兒不見了,畢竟人家是王爺王妃呢。
所以柴少爺童少爺都屁颠屁颠的端着酒杯,拿着酒來到了蕭忠軒他們一桌,恭敬的給蕭别駕、蕭忠軒、蕭忠香等人敬酒。
又是一頓溜須拍馬,柴少爺對蕭别駕說道:“大老爺,蕭少爺年輕才俊,可是我們幽州年輕一輩中的翹楚,聽說他還得到了秦王爺和秦王妃的青睐有加。
有了王爺王妃做依靠,蕭兄定當平步青雲,飛黃騰達,那時我們就更難以望兄台向背了。”
幾句話把蕭忠軒拍的心花怒放,也覺得是這麽回事,自己的确夠優秀,要人才有人才,要相貌有相貌,的确當得上翹楚兩字。
蕭忠香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我哥在幽州年輕一輩中自稱老二就沒人敢稱老大。”
柴少爺和童少爺都連連點頭。
柴少爺也說道:“有王爺王妃引薦,蕭兄等一會兒莫不如上台給梁王爺敬個酒,那可就是更長臉了。”
梁王,未來的太子,未來的遼朝國君。
蕭忠軒之前想都不敢想上台敬酒,可現在聽見兩個少爺這麽一慫恿,不由也有些心動了。
如果是跟着秦王耶律川和王妃戴金梅上台去敬酒,說不定梁王還真會給他一個面子喝他一杯酒,那可就有得吹了,幽州的年輕一輩中的翹楚,這寶座可就真的坐實了。
不過看看台上被晾在那兒,跟小醜似的耶利川和戴金梅,成了台下衆人的笑話,蕭忠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連他們倆上去都被晾在那兒,自己上去肯定跟着一起晾,那才難堪呢。
剛說到這,忽然台下所有人說話聲都安靜了下來,一起望向台上。
他們幾個也瞧去,便看見梁王帶着一衆人舉了酒杯,拿着酒壺,居然下了台,沿着大廳的旁邊通道,徑直朝着他們這個方向來了
肖忠軒頓時一顆心砰砰亂跳:“不會吧,這是要做什麽?”
柴少爺也覺得頭皮發麻,梁王帶着長公主和禮部尚書,後面還跟着秦國公主,這是過來敬酒嗎?
是給誰敬酒啊?這麽大面子。
主座上所有的人都下來敬酒,這個人身份堪比天師了。
當梁王一行人越走越近的時候,蕭忠軒的心幾乎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蕭忠香也覺得嗓子發幹,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對哥哥說蕭忠軒說道:“哥哥,梁王是來給你敬酒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