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磊不由眉頭一皺:“哪個蕭公子?”
蕭元磊是五城兵馬使,經常親自帶着士兵巡街,所以街邊商鋪的夥計掌櫃的基本上都認識他,一見是這位老巡街,連連點頭哈腰說道:“就是您家那位孫子,侍衛長蕭少爺呀!”
蕭辰強很多都認識的,他是公主的貼身侍衛長,而且家裏有錢,喜歡逛古玩,他是古懂行的老常客,夥計當然認識,也知道他的身份。
一聽這話蕭元磊更是一張臉黑了下來。
他沒有再多問,将單刀插入刀鞘,對李煜說道:“你得跟我走一趟,去五城兵馬司。
你放心,若真不是你做的,我必還你一個公道,這裏人多嘴雜,去五城兵馬司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李煜點頭說道:“沒問題,我跟你們走。”
兵士上前要來铐李煜,蕭元磊卻一擺手說道:“不用了,李公子應該是一諾千金之人,不會私自逃走。”
李煜笑了笑說:“本來這件事就不是我做的,我要逃走了,豈不是遂了某人的心願,我說了要跟你們去五城兵馬司說清楚,就不會跑。”
眼見李煜如此坦蕩,讓蕭元磊眉頭皺的更緊了。
一行人帶着李煜回到了五城兵馬使。
蕭元磊說道:“把他帶去會客廳。”
兵士們都有些納悶,不是應該關進審訊室嗎?怎麽弄去會客廳了,把他當客人嗎?
正要把李煜押走,就在這時,一個家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蕭元磊說道:“不好了老太爺,老太太突然病倒了,人事不醒,你快去看看吧。”
蕭元磊一聽自己夫人突然病倒,大吃了一驚,急忙急匆匆的騎着馬回家去了。
他前腳剛走,後面蕭辰強便進入了五城兵馬司。
一眼看見李煜,不由面露冷笑,對兵士校尉說道:“把他給我上鐵鏈,鎖在審訊室裏,我要親自審問。”
一個校尉有些爲難,說道:“蕭少爺,剛才兵馬使大人說了,将這公子帶去會客廳。”
蕭辰強陡然提高了音量,厲聲喝道:“本少爺的話你都敢不聽嗎?你還想不想幹了?知不知道他今天欺負的人是誰?那是我家娘子,老子要親自教訓他。快把這狗東西關進審訊室!”
校尉吓了一跳,頓時明白了,感情他是來報仇的。
這校尉可不像蕭元磊那麽善于分析,他就是頭腦簡單,剛才沖進來也看到了李煜抱着那女子,把人家衣服都快扒光了,這不是淫賊又是什麽?
他剛才就很不能理解爲何兵馬使大人要把這淫賊請到會客廳去。
現在他聽說那被淫賊欺辱的女子居然是蕭辰強少爺的娘子,那也就是蕭元磊的孫兒媳婦,更是惱怒。
這還得了,這淫賊真是膽大包天,欺負到他五城兵馬司的頭上來了!
長官家人被辱,那就相當于打他們兵馬司的臉,這些兵士立刻一個個義憤填膺。
馬上拿來鐵鏈就給李煜鎖了,把他推着進了審訊室,鎖在了一根柱子上。
李煜沒有做任何反抗,嘴角還是帶着一抹譏諷的笑容瞧着蕭辰強。
蕭辰強獰笑着瞧着李煜:“狗崽子,跟我鬥,你知不知道凡事敢惹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别後悔,想跪下給我磕頭賠罪?”
李煜淡淡一笑:
“想陷害我的人,你不是第一個。那些人都沒有好下場,你也一樣。
等一會,你會後悔得在地上磕頭求我。”
蕭辰強哈哈大笑,所有的兵士也都哈哈大笑。
蕭辰強指着李煜:
“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細,别人還真以爲你這牛皮是真的呢,你要笑死我啊,你确定你不是來搞笑的?”
“不過,你已經犯下了罪行,就算等一會你腦袋磕破了也沒用。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
蕭辰強故意做出了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誇張的哆嗦着說道:
“你說的我好怕怕呀,你要弄死我?一想到慘痛的代價我就心裏哇涼哇涼的。
你還是高擡貴手不要這樣吧,免得把我們都吓死了,誰來聽你說笑話。”
一衆人等又都笑得前仰後合
蕭辰強拍了拍那校尉的肩膀說道:
“現在我出去轉個圈,大概半個時辰等我回來,我要見到這小子跪在地上給我磕頭,這件事能做到嗎?”
校尉獰笑:“放心吧,我們這兒有的是手段讓他乖乖聽話,别說讓他跪在地上磕頭,你就讓他在地上爬舔你的鞋底都沒問題。”
“那就好!”
接着,蕭辰強指了指被鐵鏈牢牢綁在柱子上的李煜,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又點了點李煜說道:
“今天,你死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