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祁淩盛感覺到左胸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隻吓得頭皮發麻。
原來他的鐵片铠甲已經被徹底腐蝕,燒穿了一個大洞,并開始侵潤到他的肌膚。
劇烈的疼痛就是來自于這裏。
他吓壞了,下意識的想脫掉身上的铠甲。
可是他這種将軍穿的是明光重甲,能夠對他提供強悍的保護。
一副铠甲有三十多斤重,而且穿戴十分麻煩,要想解下來也同樣麻煩,往往需要兩個兵士在一旁輔助才能穿脫,他自己是很難短時間内把铠甲完全脫掉的。
他慌亂地想脫掉铠甲,可他隻有一隻手,難以解開铠甲來。
铠甲上的鐵片已經完全被融化了,直接燒到了他的胸腔,胸口也跟手臂一樣,開始溶解。
這是什麽東西?腐蝕力如此之強。
他的胸骨已經顯露了出來,心髒砰砰的跳動着,緊接着心髒便破損了。
他痛苦地雙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天師,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救命啊……”
李煜一言不發,冰冷的目光望着他。
祁淩盛絕望的一頭栽倒在地,就此死去了。
場裏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這一切。
李煜甩出一道藍光擊中了祁淩盛的胸口,砰的一聲炸開一片水花,熔化祁淩盛的铠甲,穿透了他胸腔,損毀了他的心髒。
這種死亡比一劍穿心還要可怕,衆人隻覺得頭皮發麻。
趙德昭更是縮成一團簌簌發抖。
潘太師也目瞪口呆,眼中閃過懼色,看着李煜就像看怪物一般。
趙光贊直接癱軟在地,并且當場吓尿了。
先前他被震爆閃光彈摧毀倒地時,就已經震尿了一次,這次又拉出半泡尿來。
他之前還嘲笑李煜過刀陣時别吓尿了,結果現在他自己卻被李煜吓尿了兩次。
隻有趙光義,滿臉猙獰的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簌簌發抖的将領們說道:
“還有誰敢挑戰天師的?都出來,不怕死的都出來呀。”
那些先前原本想跟着祁淩盛過來抓捕李煜的将軍們一個個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磕頭,再沒一人敢再上前叫嚣。
李煜原本可以輕松擊斃祁淩盛,但是他選擇使用了他新研制的秘密武器。
這是一種特制的超級強酸,能快速溶解鐵器,并熔化分解人體組織。
但它不能腐蝕玻璃,所以把它裝在玻璃容器中是很安全的。
在這個時代,根本沒有出現腐蝕力如此之強的液體,直接把能防弓箭硬弩的铠甲都腐蝕穿了,并腐蝕胸腔和心髒。
這一幕太震撼。
李煜雲淡風輕的端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望向潘太師:“你剛才下令緝拿本天師,現在還有這個打算嗎?要不要也嘗一嘗本天師的手段?”
潘太師吓得跪在了地上,磕頭道:“天師饒命,老夫知道錯了。天師饒命啊。”
見他吓得簌簌發抖,李煜輕蔑一笑,扭頭望向太子趙德昭,說道:
“太子殿下,本天師今天是來跟你商量事情的,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沒有興趣?”
趙德昭已經哆嗦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望向潘太師。
潘太師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坐回了位置。
他到底是久經沙場的,擦了一把冷汗,陪笑道:“天師,老夫再次爲剛才言語冒犯向天師請罪,請天師原諒。”
李煜淡然看着他沒言語。
潘太師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這才接着說道:
“天師能莅臨大宋軍營實在是榮幸之至,皇上讓我們出兵遼朝,其實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恭請天師返回東京汴梁給皇上治病。
若是能治好皇上的病,榮華富貴,天底下但凡有的東西,隻要天師開口,皇上沒有不允許的,不知天師意下如何?”
李煜還是沒說話,也沒任何表情。
趙光義則說話了,眼睛一瞪,對潘太師說道:“天師要做什麽,自有分寸,你這老匹夫何須多言?”
(本章完)